“你什麼意思？”張作聽後臉色一冷。
明巖沒有回答，而是問道：“你是不是經常感到頭暈耳鳴，腰痠背痛，走起路來體冒虛汗，渾身燥熱？”
“這你怎麼知道？”張作吃驚，他現在身體狀況和明巖所說的一字不差，不過他平日裡都儘量掩飾，沒想到卻被明巖一眼發現。
難不成這明巖是一名醫師？
卻聽明巖再次說道：“我看你鬍鬚不多，臉色蒼白，卻心煩易怒，如果猜測的不錯，應該是先天陽氣不足，不能做那事了吧？”
“你，你”張作接連後退了兩步，就像見鬼了一樣！
這可是他的隱私啊，誰都沒有告訴過，就連服侍他的妻妾，他都謊稱是身子疲累．這小子是怎麼看出來的？
看到張作這幅模樣，明岩心中有了底：“你是不是這兩個多月來一次都沒有起來過？”
不等張作回答，明巖接着說道：“天香草除了作爲壯陽丹的主藥外，還可以替換還陽丹的主藥，還陽丹的作用就是讓陽氣不足的人恢復陽氣，而你說是煉製壯陽丹，其實是想着煉製還陽丹吧？”
明巖看向張作：“我說的沒錯吧？”
“這些事情是誰告訴你的？”沒想到他心中的想法居然被明巖一眼看出來，張作的臉色非常難看。
“誰告訴我的？”明巖當然不能說是“無敵掃一掃”掃出來的，笑了一下說道：“我曾經在帝都拜馮清風爲師，你覺得我是怎麼知道的？”
“馮清風？那位？”張作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他倒是想到了些事情，眼神有些驚疑不定。
對於明巖，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聽說這小子曾經在帝都學習，是一個很厲害的名師的徒弟，莫非就是馮清風？而他能一眼看出我的問題，甚至能猜出我心中的想法，難道是得到了那位名師的真傳？
“好了，我說的話已經說完了，你願意告的話就去告吧。”明巖不在“馮清風”這件事上繼續糾纏：“不過看在你五百金幣的份兒上，告訴你一句，還陽丹是否能解決你的問題，成功率只有三成，如果服用後一旦沒有效果，你這輩子就徹底沒戲了。”
“這輩子就沒戲了！”
就像一記重錘捶在了張作的胸口，張作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明巖說的和他偷偷查到的資料一模一樣！
“怎麼辦？”
張作無比慌張，天香草他根本就買不起，而且成功率還那麼低，這輩子難道真的就這樣完了嗎？從此以後與女人無緣，家裡的那些妻妾都只能當成擺設了嗎？
短短一瞬間，張作的臉色變了又變。
撲通！
突然張作直接跪在了地上：“先生，救我！”
“先生能一眼看出我身體的問題，肯定知道救治的方法，一定要救救我啊！”張作聲音哽咽，都快要哭了。
明巖顯然是他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啊，關乎着他下半生的“幸”福生活啊！
“你不是要去告我嗎？”
張作毫不猶豫地連着給了自己三個耳光，痛哭流涕：“是我錯了，我鬼迷心竅，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原諒小的這一次吧！”
看到張作還算真誠，明巖想了想說道：“聽說你們回春丹藥坊和我隔壁的衆妙閣合作不太愉快，打算換一個合作對象？”
張作一大把年紀了，自然聽得明巖話裡的意思，神色激動：“先生放心，保證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