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巖第一時間發動無敵掃一掃,讓他自己看的話,是找不出這法門缺點的,畢竟這方面他也是個小白。
不過還好有無敵掃一掃,只要輕輕一掃,就能找出所有缺點。
“咦?態度錘法,名字倒是挺牛的。”
明巖嘀咕一句,開始仔細閱讀掃出來的信息,總的來說這篇制器法門還是很厲害的,修煉到高深處,可鑄造天級兵刃。
要知道,在大宋帝國,王室掌握的最強神兵利器也不過是地級兵刃,並且將之視爲國寶,輕易不會拿出來示人。
“原來如此,這篇制器法門有缺失,按照盧大師所給的制器法門,最多隻能鑄造出玄級初級的兵刃。”
明巖微微點頭,覺得盧公佐無法鑄造出玄級兵刃也是有原因的,誰讓這法門有缺失呢,也不能怪他。
如果掃出來的缺點告訴盧公佐,想必他應該能鑄造出玄級兵刃了吧,至於後面的法門,只能看他機緣了。
明巖立刻拿來紙筆,開始將掃出來的缺點一一寫下來,至於要如何改正這些缺點,那就交給盧公佐自己解決了。
花了半個多小時,纔將太古錘法的所有缺點寫完,明巖放下筆,長長伸了個懶腰,自從離開學校之後,自己多久沒寫過字了呢。
這件事搞定之後,明巖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人家盧公佐這麼信任自己,自己也必須把對方的事情放在心上。
接下來,是該把無影匕首擦拭一下,是要還原這把玄級兵刃本來面貌了啊。
明巖直接拿來一瓶米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這個世界的米醋,跟前世的米醋味道有點不同。
或許是,兩個世界的配方有出入。
拿來一塊乾淨的手帕,將米醋倒在手帕上,而後輕輕且細心的擦拭起來,畢竟這把匕首可是他的寶貝呢。
只要有了這把匕首,自己的實力也能提升好幾個檔次。
就像是上次,殺張角的時候,自己如果有無影,想必就不用那麼吃力了,可削真體境武者的肉身。
殺一個張角,還不是輕輕鬆鬆。
半晌之後,匕首上面的鏽跡盡數消失不見,通體恢復了鋥亮的顏色,捲曲的刃口也都恢復了,閃着幽冷的寒芒。
明巖微微一笑,拿着匕首仔細端詳,本來他還奇怪的,這把匕首可是玄級兵刃,所用的材料都是上等貨。
怎麼也不可能會導致刃口捲曲的啊,現在一看,原來不是捲曲,而是匕首的刃口本就有點卷。
可想而知,這樣的刀刃要是砍到人體上,肯定能造成不俗的傷害,至少也會造成,撕裂傷。
明巖把玩了一陣,試着將真氣灌入其中,頓時就有種如臂使指的感覺,感覺控制起來,毫無難度。
“好好好,得此神兵利器,猶如是如虎添翼。”
明巖笑着將匕首別在腰間,這麼一件神兵利器,自己是必須要帶在身邊的,只有帶在身邊,纔不需要擔心丟失。
接着就是身法武技,這可是明巖今天最大的收穫之一。
無堅不摧,鋒利逼人的無影,再配上瞬步這門地級身法武技,五米之內,誰能是自己的對手呢。
只要將距離拉近到五米,就算是真體境武者,自己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機會抓得好,讓對方陰溝裡翻船也不是沒可能。
瞬步的優點是上手容易,別人之所以不練,那是因爲他們不知道,修煉這身法武技,需要倒着唸誦口訣。
可是,這個竅門明巖知道啊。
仔細看了看,將心法口訣牢記於心,之後又在腦中過了好幾遍,確定沒有任何出入之後,明巖纔開始練習。
“嗖——”
只見,明巖的身形一閃,宛如消失了一般,根本就沒有留下半點痕跡,下一個瞬間,他的身體就出現在了五米之外。
“這麼快!”
明巖嘴角微抽,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牆壁,只要再稍微往前一點點,自己怕不是就得直接撞牆了。
瞬步速度是夠快,但剛上手,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纔是,否則這等極速,很容易會造成意外的。
明巖定了定,決定多多練習,必須要熟練掌握好距離,否則在跟人大戰的時候,你一個瞬步過去,結果直接撞牆了,那不是很丟人嗎?
“嗖嗖嗖——”
接下來,就見百寶閣裡,明巖的身形時隱時現,店裡的桌子被他撞的粉碎,一張椅子也被撞成了粉碎。
這都是,他無法控制好距離導致的。
不過好在明巖留了個心眼,沒有靠近貨架,否則一個瞬步過去,直接把貨架撞成粉碎,那貨架上的東西也是會被撞壞的,那特麼就虧大了。
其實,會有這結果,也是因爲明巖現在是肉胎境三重天的武者,一身力量強大無匹,瞬步又是一種短距離極速身法。
短距離加速之下,一身力量更是能成倍提升,撞過去,別說是桌子椅子,哪怕是一堵牆,照樣也能給你撞塌。
一遍一遍的修煉,明巖也是感覺,對瞬步的控制力越發精確,到後來,已經能熟練的掌控好距離了。
“呼——”
明巖一屁股坐下,渾身都被汗水打溼了,擡眼一看,赫然發現,自己竟是練了一個下午,不過收穫還是很可觀的。
“嘿嘿,如果現在能有個人來給我試驗試驗就好了。”明巖低聲自語,有點無奈的搖搖頭。
他也不是好勇鬥狠蠻不講理的人,爲了試驗武技的效果,就直接跑到街上去隨便找個人來試驗。
“擦,這是什麼破店啊,怎麼連桌子椅子都沒有。”
就在這時,一身穿紫袍的青年大步走了進來,腳上一雙毛絨長靴,腰間佩着一塊碧綠玉佩,手中搖着一把紫檀木摺扇。
有錢人。
明巖微微打量了一番來人,就認定他是個有錢的公子哥,趕忙起身相迎。
“垃圾垃圾垃圾,實在是垃圾,這麼爛的店,本公子還是第一次見到,走進來,簡直就是髒了本公子的腳。”
公子哥一臉嫌棄,盯着自己的長靴看了看,好像是在看有沒有被弄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