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鳴軒想着雲欣宸的時候,雲欣宸正在哄孩子睡覺,孩子睡熟以後,雲若霖便笑着將她抱了起來。
“宸兒,我都有點嫉妒那個小傢伙了,老跟我搶你。”雲若霖吃醋地說。
“若霖哥哥,你是小孩子麼,怎麼跟孩子計較起來了。”雲欣宸輕輕捏他的鼻子說道。
雲若霖張嘴去咬她的手,她嬌笑着躲開了,雲若霖將她平放到牀上,道:“宸兒,你也生個屬於我們的孩子吧。”
“好,我給你生十個八個的,天天圍着你轉。”雲欣宸笑道。
“不要,一個就好,那麼多孩子跟我搶宸兒,我會活不下去了。”雲若霖說完低下頭吻住了雲欣宸的脣。
大手輕輕地解開她的衣裳,雪白肌膚如玉般展現在雲若霖的眼前,他爲之一震,身體也漸漸發生了變化,欲-望越發膨脹起來。
雲若霖將頭埋在雲欣宸的胸口,舌-尖在她胸前的蓓-蕾上繞着圈圈,大手在她的大腿內側遊走。
雲欣宸渾身顫抖,感覺好像在被千萬個螞蟻在咬,癢癢的難受,又特別的受用,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從靈魂的最深處涌起,一波一波的把她拋向幸福的浪尖。
她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雲若霖點燃了,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雲若霖的吻慢慢下移,一陣陣的酥-麻讓雲欣宸幾乎忍不住倒抽一口氣,不由自主地緊抓住他。
火-熱的撩-撥力道十足,雲若霖非常用心地想要給雲欣宸愉-悅的感覺,也能看出,想要佔有她的欲-望燒得有多麼的猛烈,他的欲-望燒得她全身似流過一陣又一陣的狂-熱電-流,令她陷入難以自拔的欲-望洪流中。
雲欣宸已經完全陷入熾-熱的情-欲之網而無法自拔,於是,他的手緩緩順着嬌軀下滑,輕撫上她敏感纖腰的腰肢……
他順利地進入她溫-潤而溼-滑的體內,感受着她帶給他的舒-適和戰-慄…………
那一夜,芙蓉帳內翻雲覆雨,上天入地,陰-陽-顛-倒,水-乳-交-融,只任那巫山**,萬般莫雲。
纏纏-綿綿的日子,每一天都那麼的美好,雲欣宸多希望,這樣的日子能到永遠。
二月初二,龍擡頭,雲若霖帶雲欣宸去逛集市。每年二月初二都有“皇娘送飯,御駕親耕”的習俗,慕容鳴軒沒有免俗,他不是雲欣宸,可以裝傻,什麼都不當回事兒。
他聽說雲若霖到了杭州,他便把今年“御駕親耕”的地點定在了杭州。
集市非常熱鬧,很多人成羣結隊,像是要趕去哪裡,雲若霖攔住一位中年漢子問:“大哥,他們這是要去哪裡啊?”
“你還不知道啊,今天是二月初二,皇帝帶領官員御駕親耕,今年把地方選在了杭州了,大家都想去一睹天顏呢。”那中年漢子說道。
“哦,知道了,謝謝啊。”雲若霖道。
雲欣宸聽說慕容鳴軒來杭州了,臉色都變了。她出宮那天,跟絕塵師太趕到清心庵的時候,靜心已經比她們先到一步。
靜心將清心庵周圍都灑上了燈油,還將雲欣宸頭上髮簪扔進了屋裡,然後在半夜的時候一把火燒了清心庵,造成雲欣宸被大火燒死的假象。
芳心也說,慕容鳴軒以爲她死了,聽說慕容鳴軒來杭州了,她感到莫名的恐懼,生怕被慕容鳴軒抓住。
雖然他曾答應放她出宮,可是她害怕慕容鳴軒帶走她的孩子,恆安是她的命根子,心頭肉,她哪兒捨得啊。
“若霖哥哥,我有點不舒服,我們還是回去吧。”雲欣宸緊張地說。
“也好,既然他來了,我們就要小心點兒了。”雲若霖摟着雲欣宸回去了。
天黑的時候,雲若霖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稟報,說是他的行蹤已敗露,慕容鳴軒很可能是爲抓他而來,應馬上離開。
時不宜遲,當天夜裡,雲若霖便在天龍教教徒的護送下,帶着雲欣宸離開了杭州。
走的匆忙,也沒時間通知芳心,雲欣宸只得拜託絕塵師太幫她帶信。不管怎麼樣,她再也不願意跟雲若霖分開了,不管天涯海角,她都要誓死追隨他。
雲欣宸扮成了普通婦女的模樣,而云若霖則沾上了假鬍子,扮成年邁的馬車伕上路了。
雲若霖趕了一夜的馬車,疲憊至極,雲欣宸在馬車裡昏昏欲睡。奶孃一直緊緊抱着恆安,一路顛簸,這孩子也不肯好好睡覺,一直哭。
天剛矇矇亮,離蘇州還有一段距離,後面便有追兵趕上來了,“前面的馬車停下,快停下。”
雲若霖停下馬車,對上前來的官兵問道:“幾位官爺,不是有何事?”
“老頭,你車裡拉的什麼人?”官兵問道。
“送我家夫人去蘇州找我家老爺,車裡面坐着夫人,小少爺和奶孃。”雲若霖如實回答道。
“我們要看看。”說完便伸手去掀簾子,雲若霖一把按住了他的手,道:“婦道人家,沒見過這種陣勢,別嚇着她們。”
“你不讓我們看,裡面肯定有古怪。”另一個人,一把刀架在了雲若霖的脖子上。
“幹什麼,把刀放下。”大將軍鄭圖上前喝斥道,此人之前是慕容鳴宇的副將,慕容鳴宇嚮慕容鳴軒力薦他,稱他可以重用。慕容鳴宇死後,他推薦人便得到了慕容鳴軒的重用,任命爲大將軍。
“將軍,這老頭不讓我們檢查,我懷疑裡面藏着亂黨。”那官兵道。
“這位老伯,我們是朝廷的官兵,奉命捉拿亂黨,請您配合一下。”鄭圖走上前,也不等雲若霖應聲,便掀開了簾子。
當他看到雲欣宸的時候,怔了一下,被她的美貌所震驚,但是其衣着打扮顯得很平慵,奶孃手裡抱着幾個月大的嬰孩子。
鄭圖放下簾子,道:“老伯,打擾了,你們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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