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是一套墨黑色蕾絲貼身衣物,跟白皙的身體形成了鮮明對比……
薄霖已經坐在沙發上,修長的腿隨意交疊搭在椅子上,腿上的毛髮旺盛,林宛白記得曾經在書裡看到過,這類人,性慾極強;浴袍下的肌肉強壯有力,他看着她,黑眸平靜無波,“多少?”
“一千萬!”林宛白已經站在他面前,僅着貼身衣物,面色從容又冷靜,眼裡盛着假堪堪的笑容。
薄霖微沉着一張臉,表情高深莫測的,一向好看的薄脣也抿着,那雙黑瞳幽沉的盯着她,“你值得了那麼多?”
“薄教授,你一直在關注我,是嗎?”
薄霖輕輕點頭,“嗯。”
這一聲嗯,聲音小的就像是卡在了嗓子眼裡,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到,可林宛白聽清了。
此刻,林宛白已經站在他面前……肌膚勝似白雪,在晦暗不明的燈光下,像染了層暖暖的光,迷人,眩目。
“是不是從二年前就開始對我念念不忘了?”她的手放在身後,被束縛的美好釋放在他面前,林宛白低頭笑得妖嬈,“一千萬,薄教授應該不是這種小氣的人。”
眼底是薄霖看不到的灰暗,還有層薄薄的恨。
薄家滴系長孫!薄氏房地方,商業用地,高級酒店,文化旅遊,連鎖百貨……每年的利潤額都要嚇得人不敢出聲!
一千萬,算什麼?
“現在,我就在你面前,薄教授,前兩次都沒有什麼記憶,這一次,就讓我記下一輩子,好嗎?”林宛白青春姣好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出現在薄霖眼中,這個女孩,心底一直恨他,薄霖心裡是知道的。
這一次,也是逼得走投無路纔有這樣的決定。
他的心裡不舒服!
如果是別人,是不是也這樣?眸光越來越黯,他身體的裡的熱流全部聚焦在一個位置,薄霖嘴角戲謔的勾了起來。
他豈能無動於衷?
整個人被攔腰抱起,林宛白的心徹徹底底的碎得四分五裂了,躺在沙發上,面孔依舊笑着,笑得沒心沒肺。
薄霖如野獸捕獵看中的獵物一樣,將她鎖定在視線中,突然壓了過去,身子被他緊緊的壓在身下,他離她這麼近,胸口緊緊地貼着她的,感受到他堅硬的胸膛,同時還來自他身上的清冽香氣竄入鼻中,頓時讓她心慌意亂了起來。
手阻擋在身前,掙扎着。
他的臉離她極近,幾乎都要鼻尖相碰,兩人鼻息糾纏,他灼熱的呼吸盡數灑在了她的臉上。
“薄教授,一千萬。”清透的大眼睛裡寫滿不安,雙瞳也在顫着,林宛白的聲音卻有些涼,有些空洞。
提醒着倆人之間這場交易。
薄霖修長的手指扣着她的頸項,嘴角噙上了嗜血的冷笑,低頭,雙脣揩着她的耳珠呢喃,“林宛白,這是你初吻嗎?”
她的身子不住的顫慄。
“薄教授,你個……”無賴。
他驟然罩下,脣被他擒住,接下的話也被他如數吞下,霸道的舌在她的口中肆無忌憚的攻掠着。
這個吻是懲罰的。
林宛白眼睛睜得大大的,脣齒間全都是他的氣息。
同時馬上就吃不消,揮手打着他,推着他,他卻還是一樣,不停的吻着她。“初夜,還在?”他脣落在着她的耳畔,突然開口詢問。
被吻得一片空白的腦袋一下子回神,羞恥跟難堪的盯着這個男人,“你什麼意思?”
“一千萬,不是小數目。”
林宛白聽着他的話,剛要反駁什麼,青澀的身體因爲疼痛劇烈顫抖,她的臉白得一點血色都沒有,就這樣錯愕,震驚,不可置信的盯着他,最後歇斯底里的反抗,拼了命的掙扎,指甲抓着他的背,胸膛,連俊逸的臉都不放過。如果,知道倆人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她怎麼會走到這一步!她的生活更不是像現在這樣。
這種怨恨讓林宛白咬着他的肩,手臂,頸脖,像一直被惹急了的野貓,他一邊順着她,一邊折騰她,直到她再也沒有力氣,只能在他身下承歡。
當天色暗下來的時候,林宛白才從這場噩夢中醒過來,悽悽的一笑,將眼中涌出的淚水給擦去,在薄霖注視下,一件一件,把脫掉的衣服穿好,“薄教授,謝謝你的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