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祥幾乎失了神的模樣,王欣妍被嚇了一跳,撿起地上的手機趕緊問道:“祥子哥,怎麼了?”
葉祥握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一個朋友被人打了,傷勢很嚴重。”
王欣妍驚得小嘴張成了O型,“誰被打了,現在怎麼樣了。”現在在她的潛意識中,已經把葉祥的朋友完全當作了自己的朋友。
“一個朋友,叫紅毛的。”現在的葉祥平靜多了,不過表面上雖然這樣,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葉祥越是平靜,他的內心就越是憤怒。
“那現在怎麼辦?”王欣妍焦急的問道。
葉祥搖搖頭,扶住王欣妍有點激動的肩膀,道:“現在我趕過去,你就在這裡等我。”
王欣妍一把撇開葉祥的手,正道:“不行,我要和你一起去。”王欣妍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這個僅僅和自己只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子,自己就這麼願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葉祥知道不能帶她去,因爲今天后半段的日子將會在血中度過,紅毛是他最好的朋友,誰要是欺負了他,救於欺負了葉祥。如今還把他打成了重傷,葉祥的心裡恨不得把兇手碎屍萬段。
“聽話,你哪都不能去,乖乖的待在這裡。”葉祥嚴肅的說道,他不想一個這麼可愛麗的子,陪着自己去血腥的報復。
“不行,我說和你去就必須和你去。”王欣妍執拗的說道,眼神之中甚至閃爍着淚,大有一番你不帶我去,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葉祥無奈的搖搖頭,他最怕孩子哭,只能妥協的說道:“那好吧,待會你跟我到了醫院,你就在那裡照顧我的朋友。這個總可以了吧?”
王欣妍露出麗的笑容,說道:“當然可以,嘿嘿……”兩顆可愛的小虎牙露了出來,哪有剛纔一副要哭的模樣。
“又被騙了。”葉祥苦笑的想道,難怪人家都說,孩的心思你莫猜,猜了也白猜。
“那好吧,現在我們就走。”葉祥一把拉過王欣妍的手,向着外面急衝衝的走去。王欣妍心裡突然涌起一股異樣的感覺,從小到大除了父親牽過自己的手之外,這還是第一次被別的男人牽着,不過很舒服很甜蜜。
葉祥現在哪會想得到這麼多,只是拉着王欣妍急忙的向外面走去。
“該死的,這公交也坐不了,出租車也這麼多,到底怎麼去啊。”現在的葉祥心急如焚,恰巧的是,路邊的來來往往車水馬龍的車輛,更是讓他心煩。
濟人醫院最近的公交都要步行十五分鐘,而且不包括等車的時間,現在的紅毛生死畏,哪還允許慢吞吞的走過去。想坐個出租車,倒黴的是,出租車上全都是人,連一輛空車都沒有。
“我有辦法。”正當葉祥急得像熱鍋上螞蟻的時候,王欣妍促狹的笑了笑,說道。
“你有什麼辦法……。”葉祥急切的問道。
“跟我來吧。”王欣妍拉着葉祥的手,向醫院的地下停車場走去。
兩人急步走到停車場一個角落,王欣妍迅速從兜裡掏出一把車鑰匙,往車門走去。葉祥一把扯住她的衣服,驚訝道:“欣妍,這是你的車。”
王欣妍笑了笑道:“難道不可以麼?來吧,你還是第一個坐我車的男人,很榮幸吧。”
“等等。”葉祥還是感覺不可思議,“這可是最新的奔馳C級,市場上可是有價無市,你怎麼弄到手的。”
王欣妍還是淡淡一笑,“這就不是你該知道的了,你要知道的是,坐上我這個車,然後去醫院看望你的朋友。”
“可以嗎?”葉祥結澳說道,雖然他不怎麼愛車,但是男人的天和車就是分不開的,甚至可以說車是男人的第二老婆。
王欣妍被葉祥的模樣逗得捂嘴直笑,道:“哎呀,有什沒可以的,你來開車,我們現在就走。”
“我能開這車?!!”葉祥興奮的喊道,但是隨之黯然了下來,“這是你的車,還是你來開吧。”
這話說道王欣妍的耳朵裡,可就不怎聽了,她甚至還以爲葉祥故意嫌棄自己,不想和自己*的這麼近,當下就委屈的說道:“你壓根就是嫌棄我,讓你開個車還這麼多理由。”
“不,不,不……”葉祥一連說了幾個不字,道:“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主要是車太好了,我車技又不怎麼行,我怕把車給弄壞了。”
王欣妍一聽是這樣的原因,不由得破涕笑道:“哪會啊,難不成你還想讓一個孩子開車帶你,那樣的話你豈不是很沒面子,我的葉大醫生。現在別說這麼多了,你朋友的命要緊,趕緊去那吧。”
王欣妍的話點醒了葉祥,想到紅毛生死畏,葉祥的心裡就如火一般的撩人,當下沒說什麼,發動車子一溜聲便開走了。
H市的第一人民醫院,特護病房內。
全身包着藥紗的恆少,鼻孔之間還繞着供氧管,心電圖和腦電波還算比較穩定,看來是脫離了危險期。
“咚咚”橋聲響起,睡在恆少旁邊有個中年男子,起身開了門。門外那人穿了個黑西服,眼帶黑墨鏡,體格看上去比較的強壯,爆發的肌肉撐着西服若隱若現,一看身手就十分的了得。
“查出來了麼?”那中年人一臉嚴肅的看着恆少,向着那人問道。
“查出來了,當初少爺是在飛燕酒吧出的事,是一個男人動的手,不過名字沒有調查出來,他和酒吧老闆的關係好像不錯,還有門口兩個接待的姑娘。至於另外一名嫌疑犯,現在下落不明,據說出事之後,那個人就被趕了出去。”
中年男子劍眉倒豎,拳頭更是握得咯吱直響,“現在就帶人去,一定要滅了他們,再把那個男人的底細給我撈出來,……
我要他們全都死。”中年男子憤怒的吼道,樣子的猙獰把那黑西服的漢子嚇了一跳。
“是,是,我現在就去。”
一聲關門聲,那漢子已經消失了蹤影。
“父親……父親。”病上的恆少傳來輕微的呼聲。
那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了驚喜的模樣,大步走到病旁,握着恆少的手道:“孩子,你醒了,你終於醒了。”
恆少艱難的點點頭,但隨之又一聲慘呼。
“孩子,怎麼了?”中年男子驚嚇的問道,按響了頭的求救燈。
“爸爸,我下面好疼啊,好疼啊。”恆少慘呼的叫道,眼淚順着眼眶流了下來。
“孩子沒事的,沒事的。”中年男子也流下了混濁的眼淚,自己的兒子已經不能人道,作爲父母的他怎能不心痛。
“父親,你實話告訴我,我以後是不是不能那個了。”恆少艱難支撐起身子,抓住那中年男子的衣服哭求道。
那中年男子痛苦的點點頭,他不想騙他,與其晚一點讓他知道,還不如早一點讓他知曉,這樣受的痛苦還能少點。
“啊……”恆少發出一聲慘號,整個人直繃的昏倒在上。
“孩子,你怎麼了,孩子……護士……護士你他媽的快來啊……孩子,你挺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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