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畜意要傷害你?”連翌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你到底是說真話了。”後面一把冰冷的聲音響起。
“婆婆。”東方想雨轉過身來,看到的是婆婆一雙怒氣衝衝的眸子。
“我打過電話給易軍,他一直都呆在國內,根本不在法國。你什麼時候學會說謊話了?告訴我,皓兒現在在哪裡?他的傷勢怎樣?”司徒慧大聲地喝了一句。
“他人還在法國,傷勢也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東方想雨低聲地回答了一句。
“既然他受了傷,你就更應該陪在他身邊,你怎麼能讓他一個人呆着,你這個妻子是怎麼做的?”司徒慧大罵了一句。
“我……”東方想雨滿臉的委屈與內疚,並不是她不想留,而是那個男人不需要她而已。
“我會查明真相的,我自然不會放過那些膽敢傷害你和皓兒的歹徒,現在我會派人去把皓兒接回來,我希望你也能做好妻子的本份。不過,有一點很重要的事情,你給我記住了,那就是以後別再在我面前說謊話,我司徒慧可是最憎恨那些虛假的女人。”司徒慧的嚴肅地說了一句,眼中的怒火依然不能平息。
“我記住了。”東方想雨小聲地答了一句,此刻內心非常難受。
“虛假?當你真正明白了這個含義,我想你就會多麼的憎恨自己。”在他們背後一把更冷漠的聲音響起,衆人都驚喜萬千地回過了頭。
“皓兒,你的傷沒事的吧?”司徒慧第一個走到他的身旁。
“我很好。”連皓冷冷地說了一句,兩眼只是徑直地盯向前方那可憐的人兒。
“皓,你回來真是太好了。我讓人叫陳醫生過來,再給你做個詳細的檢查,否則我也不放心。”連翌開心地望着這臉色依然有些蒼白的兒子,看來他是真的流了很多血。
“爸爸,我已經沒事了,都不用擔心。”
連皓就這樣一直地看着靜靜地看着他的“妻子”,看着她被母親欺負的可憐樣子,心裡一陣陣的痛惜,還好,他回來了,他是多麼的想念這張臉。
東方想雨靜靜地看着眼前這個男人,他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不是要留在法國陪伴他的情人嗎?看着他這張俊臉,她有一種仿如隔世的感覺,她似乎很久沒見過這張臉了。
“我好想你。”連皓大步地走過去,來到她面前,認真地說了一句,然後牽起了她的手,把她帶離了這氣氛凝重的花園。自從機場分手以後,他的內心一刻也不能停留,第二天就飛了回來。究竟,他爲什麼會那麼在乎她?讓晶晶鬧了好久,他才把她安撫下來,他這次一定要理清楚,究竟他的心擺放在哪裡?
東方想雨任由他牽着自己一路往回走,一顆心似乎在哭泣,又似乎在騰飛,更像那飛落三千里的瀑布,再也難以平靜下來,他這算什麼?當然,她清醒的很,那只是憐惜。
“這小子似乎有了一個很大的轉變,他已經開始在乎小雨了。”連翌欣慰地笑了一下,一陣輕風將花園裡的花香颳得漫天飛舞。
“你怎麼會那麼快回來?”東方想雨輕撫着他們的新房的沙發,沒有擡頭,但她的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你似乎不怎麼想見到我。”連皓走到她面前,用奇異的目光盯住了她那張俏臉。
“這個重要嗎?”東方想雨無懼地迎上他的目光。
“這個很重要,如果你想見到我,我會多些回來,如果你不喜歡見到我,我就儘量不出現。”
“大少爺,你在欺騙自己嗎?我怎麼不知道自己何時擁有了那麼高尚的地位?你大少爺要去要留是自己的事情,同樣的,我要去哪裡,也希望你不要過問。”東方想雨冷笑了一下。
“爲什麼?爲什麼你學會了拒人於千里之外?這個不是真實的你。”連皓愛憐地撫了撫她的俏臉。
“我想你錯了,這纔是最真實的我。”東方想雨轉過臉去,避過他的手,爲什麼他只是一個輕輕的觸摸就讓她變得那麼壓抑與難受?
“我說過,我喜歡上你了,把過去的一切都忘掉,好嗎?走到我身邊來。”連皓深情地盯着她,溫柔的聲音響起。
“連皓,你說這句話的時候,難道就不覺得心虛嗎?竟然如此大言不慚?我說過,我對你一點感覺也沒有?我討厭你這種把愛情當做遊戲的男人。”東方想雨向他露出了一個輕視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