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去餐廳等着,馬上就好了。”男人寵溺的摸了一下她的頭,眸光溫柔。
“好咧。”於錦興奮的應了一聲,急忙就去餐廳等着。
司馬景丞看着她雀躍的背影,愉悅的勾了一下脣,失笑道,“這個小女人,一個早餐就讓她高興成這個樣子,真是一個小吃貨。”
將剪蛋裝了盤,他端着兩盤剪蛋去了餐廳,女人已經在喝牛奶了,聽到腳步聲,她擡起頭看他,嘴邊還殘留着牛奶的痕跡,她尷尬的呵呵笑着,有些不好意思,“我太餓了,所以就先吃了。”
“恩,我知道,昨晚被我吃了那麼多,今天怎麼也得讓你吃個飽。”他走了過去,開玩笑着。
於錦差點將嘴裡的牛奶都噴了出來,他這張討厭的嘴,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不說話會死呀。
想到昨晚她將自己打扮成那個樣子送到他嘴裡,她就覺得特別丟臉,臉上火辣辣的,瞪了她一眼命令,“閉嘴,吃你的早餐。”
看着她惱怒的樣子,司馬景丞笑得更是燦爛,不過當真沒有在繼續惹火下去,在餐椅上坐下,吃着早餐,“對了,老婆,今天是於夢開庭的日子,你去嗎?”
於錦咬着牙,惡狠狠道,“當然,我等的就是這一天。”
男人想到什麼,靜靜看着她,“你是打算在法庭上揭發十五年前那場車禍的真相?”
放下手中的牛奶杯,於錦握了一下手,“是,今天就是他們一家賤人得到報應的時候。”
眸光靜靜看着她,司馬景丞幽幽嘆了一口氣,不過卻沒有說話,既然她決定這麼做,他自然是會無條件的幫她,他願意爲她做任何的事。
“我會幫助你的。”
於錦眸光一亮,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這一家人得到報應了,“恩,等於夢判刑後,就該楊宏出場了。”
吃過早餐,兩人開着車去了法院。
他們到的時候已經來了不少人,有原告的親朋好友,也有被告的親朋好友,于傑和汪琳早早就到了場,只等着律師能幫她將罪減到最輕。
爲了不打草驚蛇,於錦和司馬景丞選了一個角落的地方坐下,遠遠看着兩方,把握全局。
很快於夢穿着囚服,戴着手銬被兩個女警押了上來,只不過是坐了兩三天的牢,就已經讓她像是變了一個人,臉色蒼白憔悴,目光呆滯。
“夢夢。”汪琳站起身,心疼的喚着她。
“夢兒。”于傑也站起身,一臉的慈父表情。
於夢聽到熟悉的聲音像是突然回神般,轉頭看了過來,掙扎着就要衝過來,“父親,母親,快救救我,我不要坐牢,你們爲什麼不來保釋我?”
于傑被問得眼眶一紅,捌開頭,不知道怎麼回答她。
“女兒啊,是我們對不起你,都是於錦那個賤人,她教唆司馬景丞故意不讓我們保釋你,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呀。”汪琳氣呼呼的解釋、咒罵着。
聽到老婆被罵,司馬景丞眸光一暗,臉色陰鷙森冷,剛站起身就被眼明手快的於錦拉住手腕,朝着他搖了搖頭,示意他冷靜,他臉色臭臭的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