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這才明白這女人打什麼主意,心頭一甜,咬了下去,葡萄的蜜汁混合着她的蜜汁,竟比那蜂蜜還要甜,以爲要吐籽,結果吞進肚子裡才發現根本沒有籽。
那邊,女人看着他發愣的樣子已經笑倒在沙發上,“哈哈,老公,其實我很想說,那些葡萄沒有籽。”
沒有籽,沒有籽...心理陰影面積擴大中...
司馬景丞臉色沉了沉,隱去眼底的尷尬之色,看着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竟然敢戲耍她,他絕對會讓她後悔的,邪惡的眸光一閃,他將手裡已經剝好的葡萄塞進她的嘴裡,命令,“餵我。”
看着他眼裡的邪氣,於錦差點被自己的笑聲嗆到了,明白自己這是偷雞不成反蝕了把米,引火上身了,她緊閉着嘴,用喉音拒絕,“不要。”
男人容不得她反抗,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薄脣已經貼了上去,堵住她的紅脣。
“唔...”她反抗,卻被緊緊貼住。
溼滑的舌頭舔着她的脣瓣,撬開她的牙關,野蠻入侵,然後逗弄着,逼着她將嘴裡的葡萄再次喂到他的嘴裡,他喜歡這種方式的吃葡萄法,原汁上加點她的味道,那纔是真正的美味。
起初於錦不妥協,愣是不將嘴裡的葡萄餵給他,還故意咬了一口,葡萄一下變成兩半,但是被他吻住嘴,她也沒辦法吞進肚子裡,再加上氣不順,她很快就投降了,只能將葡萄餵給他,他卻只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留在她的嘴裡。
他放開她,甜滋滋的吃着,都是屬於她舔舔的蜜汁,“一人一半,感情不散。”
女人氣得小臉都紅了,嘟着小嘴,“司馬景丞,你太噁心了,吃我的口水。”
“吻都吻過了,又不是沒吃過,而且你哪個地方我沒有吃過的。”他曖昧的衝她眨了一下眼,語氣意味深長。
上上下下,該吃過的地方都吃過了,每一個地方都留下屬於他的專屬印跡。
這輩子,她只能是他的。
女人臉蛋爆紅,頓時暴走了,“司馬景丞,你不要臉。”
男人站起身,朝着她走了過來,昂貴的皮鞋停在她的面前,他彎腰,火熱的脣湊近她通紅的耳根,曖昧的吐了一口氣,提高了聲調,“我還有更不要臉的,你要試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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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司馬景丞還有些工作要做,而可憐的於錦要繼續無聊,看着辦公桌後認真的男人,吃過飯已經恢復了精神的於錦走了過去,站在他的身邊,彎腰湊了張臉過去,眨巴着大眼看着電腦屏幕裡密密麻麻的官方文件,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男人停下敲打鍵盤的手,擡眸就將她撇嘴的動作看在眼裡,伸手幫她將垂下來的頭髮撩到耳後,嗓音含笑道,“怎麼了?”
“我有密集恐懼症,不行了,不行了,我不看了。”她說着,身體一軟,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
自己送上門來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他伸手圈住她的腰,將下巴枕在她的香肩上,嗅着屬於女孩身上特有的味道,心潮澎湃,一下也沒了工作欲-望,這個勾人的小妖精,有她在,他根本沒辦法專心工作。
“想看電影嗎,我讓齊洋把ipad拿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