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錦,感情跟一個人的家世背景和時間無關的,當初我和炫認識的時間也不長,但是我們還不是一樣在一起了,畢竟他們太優秀了,喜歡他們的女人不會是一個兩個,不過既然我們已經無法避免的喜歡上了他們,就要接受一切的困難與阻礙,只有經歷過挫折的感情纔會長久的,感情的路上,如果你不戰就退縮了,那麼這一場感情仗,你必定輸了。”也許是跟她的情況相似讓她產生了共鳴,林婉玉情緒高漲,聲音鏗鏘有力,恨不得敲醒這個迷途中的女人,如果不是她不想再提起那些陳年往事,她會讓她知道,喜歡一個人沒那麼容易。
關於炫和婉玉的事,於錦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的,當初也經歷過不少的挫折,不過最後終於在一起了。
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像她說的這麼簡單,她是人,她是魚精,她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而她呢?
難道她真的打算放棄變回魚精爲了感情留下來,在百年後和他一起化成一縷塵土嗎?
她千年的修行呢?她的仙位呢?
到底,動搖的還是她自己。
她想她已經徹底的輸了。
她閉了一下眼,再睜開,視線投在遠處的牆壁裝飾物上,那是一串五顏六色的小燈泡,發出炫麗的燈光,很美,卻刺眼,“強扭的瓜不甜,勉強的感情不會是真的感情,還是順其自然吧。”
見她都這樣說了,林婉玉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感情是她的感情,誰也介入不了,她嘆息一聲,“好吧。”
末了又補充道,“不過我相信景丞不會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既然選擇了和你結婚,他就不會再和別的女人鬼混...景丞?”
於錦聽到她最後說出老公的名字,不像是在陳述,更像是疑問,疑惑的轉過頭,就見她一幅震驚、不敢置信的表情,一對漂亮的星眸睜得老大,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她皺了皺眉,“怎麼了?”
“那,那不是景丞嗎?”林婉玉指着門口進來的一男一女,吱吱唔唔的回答。
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剛纔她說的那句話無疑是在打自己的嘴巴,因爲她前一秒才說景丞不會和女人鬼混,下一秒就看到他和一個女人一起走進來,那女人很漂亮,打扮時尚,看着有些眼熟,似乎之前在哪裡見過,雖然他們沒有親密的舉動,但是一男一女一起來咖啡廳,目的難道不值得人懷疑嗎?
於錦是背對着門口的,聽到她的話,轉過身,一眼就看到那個高大俊挺的身影,他的存在是一個發光體,哪怕在擁擠的人羣中,都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她的視線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鐘就落到了他身邊的女人身上,無怪乎婉玉會突然那幅震驚的模樣,原來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個女人她再熟悉不過了,是芷安。
難怪他今天連個電話也沒打給她,她沒回家,他也不過問一句,原來是佳人有約,又怎麼會在乎自己的行蹤,中午的時候她還可笑的以爲他會出現在公司門口是因爲她,只不過是自己的自以爲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