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快點離開這裡的白雪只覺得眼前發黑發黃的利害,呼吸急促而粗重,胸口因爲呼吸困難而一上一下的起伏着,她勉強扶着牆壁撥開人羣往門口走去。
她明顯能感覺到體內的藥性已經發作,一股源源不斷的火熱從小腹騰空而起,猶如燒着了一把火,要將她燃燼,她又幹又渴,想要喝水,更想要一種靠近,她知道她到底想要什麼,那種只聽說過,而從沒嘗試過的禁果。
不,不行,她還沒談過戀愛,她的第一次必須給她愛的人,她一定不能讓任何男人有機可趁。
春-藥有分種類的,可以用藥解的,不可以用藥解的,效果長久而猛烈的,效果短暫而輕微的等等,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喝的到底是哪一種?
但是隻要等藥性徹底發作,她的意識就會被欲-望控制,這個時候只要任何一個男人靠近她,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難道今天她就要失身於此嗎?
不,她不能就這樣妥協,她可以去醫院,醫生一定有辦法可以醫好她的。
她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卻越來越踉蹌,好幾次差點踩到自己的腳而摔倒,因爲欲-望的驅使,她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個身影來,心裡,腦海裡全是他的身影,她貪婪的勾了勾脣,她好想要他。
腳下一個趔趄,她直接摔倒在地,屁股上的疼痛讓她清醒了不少,意識到自己竟然在YY喬佑延,她又羞又急,甩了甩頭,勉強將腦海裡的身影揮去,狼狽的爬起身,旁邊站的一個男士看到急忙蹲下身去扶她。
“小姐,你沒事吧?”
他的手剛碰到她的手臂,頓時猶如火遇到了水,冰冷得讓她想要靠近,可是潛意識的排斥讓她慌得一下驚吼出聲,“不要碰我。”
同時,她使出吃奶的力氣用力推開男士,跌跌撞撞的離開。
男士見好心扶她,反被推開,咒罵了一句,“有病。”
沙發上,喬佑延是看着白雪摔倒的,她白皙的臉頰紅得異常的過分,意識迷離,卻見她仍排斥着剛纔那個男士的靠近,沒想到看着柔弱的女人意識竟然會這麼的堅強,如果換作別的女人,只怕會直接就地取火。
因爲,一直盯着那杯紅酒的他,親眼看到她喝了一口被下了藥的紅酒,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藥性發作,這個時候她很危險,如果有不懷好意靠近她的男人,輕易就可以得到她。
雖然她怎麼樣跟他沒有多大關係,但他到底是於錦的朋友,皺了皺眉,他側頭看向洗手間方向的於錦,她不知道是怎麼了,心急火燎的衝向洗手間,對好友被下藥的事一無所知。
上次在十里碼頭,她明知道危險仍冒着生命安全不顧而去救白雪,顯然這個朋友對她很重要。
如果他現在去追她,告訴她白雪被下藥的事,她就算趕過去找白雪,按這個距離,如果白雪搭了出租車,只怕也來不及了。
可是不通知她,難道要眼睜睜看着她的好朋友出事嗎?
如果她看得比命還重要的朋友出了事,她一定會很傷心吧?
抿了抿脣,他果斷下了一個決定,站起身朝着門口了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