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吃到一塊辣的魚片,辣得她舌頭幾乎噴火,情急中她急忙找水想要滅火,可是美食區又沒有酒水,正好她看到旁邊放着一杯紅酒,就端起來喝了一口,卻怎麼也沒想到那杯紅酒竟然被下了藥。
那種藥的用處是做什麼的,她當然懂,這纔會害怕得臉都白了,整個人都僵掉了,腦袋一片當機。
躲在角落裡畫圈圈的華逸也停止動作,驚訝的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好友,他這是大肚的在幫情敵?還是想借情敵的手對付欺負心上人的歹人?
司馬景丞眯起狹長的鳳眸看向喬佑延,臉上的情緒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連猜測他突然插手的意圖是什麼也沒有,視線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三秒鐘,重新轉回頭,落在被於錦放在桌上,只有半杯的紅酒上,呵,竟敢打他老婆的主意,很好,有種,勾了勾脣,一個念頭在腦海中成型。
他伸手端起那杯紅酒,淡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着光澤,低下頭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臉色惶恐的男人,低低笑道,“這杯酒是你自己喝,還是我動手?”
陳少聽到有人多管閒事的揭露自己的事,轉過頭惡狠狠的瞪向喬佑延,惱羞成怒的怒罵道。“你他媽是誰,敢多管閒事?”
喬佑延看着已經是末路的螻蟻卻還一點沒有意識到自己處境的陳少,沒有半點的生氣,抿着脣淡淡斜睨着他,眼裡的情緒帶着可笑的憐憫。
“看來你是不打算自己喝了,沒關係,我幫你。”司馬景丞也不急,輕輕拍了拍巴掌,發出響亮的聲音,在靜謐得猶如一座鬼城的客廳漸漸擴散開來,當大家疑惑他這麼做是要幹什麼時,突然從打開的別墅門外出現了兩道黑色的身影,迅速朝着他衝來。
很快,那兩道身影就停在男人身邊,低頭哈腰,表情恭敬,兩人均穿着黑色的制服,身材高大,儼然就是兩個保鏢。
這下更讓人猜測他究竟是什麼身份?
男人甚至沒有回頭看保鏢一眼,只是舉起手裡的酒杯,冷冷命令,“將這杯酒灌給他喝。”
“是。”左手邊的保鏢急忙上前,從他手裡接過紅酒,蹲下身,強行掐住他的下巴,將杯裡的紅酒往他嘴裡灌去。
“我不喝,唔,放開我,唔...”陳少嚇得不停掙扎着想要避開那杯酒,卻奈何保鏢的手如鐵一般禁錮,他根本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那杯紅酒緩緩倒入自己的嘴裡,喉結一上一下滾動着,冰涼的液體慢慢流入胃裡。
直到杯裡的酒全部灌完,保鏢才站起身,垂着低頭,等着他的命令。
陳少恢復了自由,被紅酒嗆得不停的咳嗽着,面色潮紅,也不知道是嗆的,還是藥效發作。
他不願喝這杯酒是忍受不了被人踩在腳底,否則就算他真的喝了這杯紅酒又怎麼樣,找個女人做幾次,藥性就會過去了。
然而事情並沒有他以爲的這樣結束了,司馬景丞看着地上的男人,輕輕啓了啓脣瓣,嗓音低沉而暗啞,“給他開個房間,再找頭母豬送到他的房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