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方面不行?如果於錦想要嘗試的話,我不介意展示我的男人雄風讓你知道我究竟有多持久,到是怕你會哭着求饒。”
如果她敢應,他真敢辦了她。
至少他的身體對她是有最原始的衝動。
“我知道,那方面不行的人都說自己很持久。”於錦是打定主意將他黑到底,她好心的夾了一根牛鞭放到他的碗裡,揚了揚眉,“這牛鞭比紅燒牛肉和糖醋排骨更好吃,來,多吃點,補補身體,免得浪費了脫褲子的時間。”
她直接將剛纔他的話原原本本的還給他,聽上去貼切多了。
旁邊一直聽着他們對話的那兩個女人聽到她的話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更甚至直接笑趴在桌上,浪費了脫褲子的時間?
這個男人真有這麼的無能嗎?脫了褲子就完事了,那還幹個屁?
這笑聲無疑是火上澆油,讓穆連森難看的臉更是陰沉到極致,眉眼間浮現着暴戾。
“渾蛋。”他恨恨的低咒了一聲,正好剛纔送菜上來的服務員就在不遠處,他臉色鐵青的咆哮,“服務員。”
服務員聽到呼喚,轉過頭,看到男人充滿殺氣的臉,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臉上的笑容僵了僵,感覺到暴風雨的來臨,雙腿打顫着走了過去,“先,先生,有,有什麼吩咐?”
連聲音都是顫抖的,字與字間都能聽到牙齒嗑絆的聲音。
穆連森早已經沒有了先前的溫文爾雅,難看的臉色看上去更像是一隻咆哮的魔鬼,骨節分明的大手將那盤牛鞭往她面前一推,厲聲質問,“你上的這是什麼菜?”
他身上散發着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哪怕是溫文爾雅的時候也是令人望而生畏,更何況此刻他的臉色鐵青,看上去可怖極了,服務員打了一個哆嗦,斷斷續續道,“這,這是您點的菜,牛、牛鞭。”
說後面那個字時,她還刻意壓低了聲音,畢竟這不是一件多麼光彩的事,要保護客人的隱私,更何況對方長得這麼帥。
穆連森瞬間炸開了,哪怕修養很好的他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我他媽什麼時候點牛鞭了?”
服務員看他暴躁的樣子,認定是不光彩的私事被人知道纔會惱羞成怒,頓時覺得委屈極了,他自己無能還能怪別人?
但是他身上渾然天成的威嚴和強大的氣場壓得她心驚膽戰,哪裡敢頂嘴,垂下腦袋,瑟瑟發抖的解釋,“這,剛纔有個男人說是您點的。”
穆連森暴跳如雷,“是他媽d哪個男人?”
他憤怒的咆哮聲剛落下,一個低沉、冷冽的聲音響起,“是我。”
隨着聲音響起,幾人的視線不約而同的望了過去,燈光下,一身裁剪得體的深色西裝包裹着一具高大欣長的身體,一頭烏黑利索的短髮,額前碎髮下是一雙幽深堪靜的黑眸,高挺的鼻樑,菲薄的脣勾着一個淺淡從容的弧度。
這是一張刀梢般棱角分明的俊顏,全身散發出一股拒人以千里之外的高貴冷冽氣息,一雙修長的大手插在口袋裡,邁着優雅的步伐,燈光在他的發上,肩上灑下淡淡光暈,完美得猶如畫中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