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芝巖的心裡才消除了點懷疑,但仍不放心的警告。“最好是這樣,如果讓我知道你對我哥動什麼歪心思,大不了來個魚死破。”
說完,她打開停在旁邊自己的車坐了進去,啓動引擎揚長而去。
芷安搭在方向盤的手用力握緊,指關節泛起了白,臉的溫柔消失,換一臉惡毒,司馬芝巖,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總歸,司馬師哥是我的。
書房外,齊洋敲響門,一個冷漠的聲音隔着門板傳了出來,“進來。”
他推門走了進去,看到站在窗邊的男人,“首長,她們已經走了。”
司馬景丞轉過身,聲音冷漠沒有溫度,“這是最後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可以直接收拾東西滾了。”
齊洋後背一僵,連連保證,“是,絕不會有下次了。”
一次要他的命,哪裡還敢第二次。
氣氛安靜了下來,司馬景丞重新轉身望向窗外,他沒說話,齊洋自然是不敢說話的,沉默被拉長。
“有消息了嗎?”窗邊的男人突然出聲。
齊洋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垂下頭,“沒有消息。”
還是沒有嗎?她究竟去了哪裡?都這麼多天了,她真打算這樣一直躲着自己嗎?
一聲幽幽的嘆息聲傳開,齊洋抿了一下脣,知道首長又在自責了,這幾天來他都沒有再看到首長的笑容,反倒像是一具行屍走肉的屍體,身體是恢復了,但是那顆心卻怎麼也好不了。
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霓虹燈照亮了天邊,男人落寞的背影在那一片夜色,顯得孤獨。
沒有首長夫人,首長一直都是孤獨的。
司馬景丞眨了一下眼,轉身走了過來,“跟我去看凌昊。”
兩人離開了別墅,開着車去了官凌昊的別墅。
官凌昊的身體好得很快,畢竟他自己是醫生,懂得如何調理才更有利於身體的康復,但是那隻骨折的手還沒有那麼快好。
客廳沙發,官凌昊半躺着,看着憔悴得不成樣子的好友,人瘦了一圈,黑眼圈好像一對熊貓眼,臉的鬍渣也出來了,眼神黯淡無光,哪裡還是那個冷酷無情的男人。
“唉。”他幽幽嘆了一口氣,“還是沒有她的消息嗎?”
司馬景丞淡淡睨着他,指尖輕顫,“沒有。”
“我搞不明白了,在這個新城竟然還有你找不到的人,除非她遁地了。”官凌昊不相信,景丞的勢力遍佈新城,只有他不想找的人,從來沒有他找不到的人,於錦不過一個女人,能藏到哪裡去?
“有心躲着大海撈針更可怕。”司馬景丞眼神渙散,目光呆滯,早已沒有當初的狠戾。
官凌昊見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好友,氣惱的抓着頭髮,咆哮,“我不明白,這多大的事,至於搞得兩個人好像生離死別那般,有事不能攤開大家一起商量對策嗎,非得要選擇不告而別,現在到好了,你雖然還活着,卻跟死了沒什麼差別,這不是瞎折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