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猜拳呀,小顏兒說了,誰輸了誰脫衣服,他不行,都輸光了,我還好,還有兩件呢,不過我這次又輸了,我得脫!”她說着就要曲解背後肚兜的繫帶。
“不許脫!”顏瑾淳氣憤的走來,趕忙把一旁的衣裳給她披上,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春光外泄成什麼樣子了嗎?
真想狠狠打她的屁股!
再是呵斥兒子,“誰讓你給二孃出這種餿主意,不知道她喝多了分不清是非嗎?”
小顏兒原本怯怯的,但看看肥的可愛的二孃,鼓了故勇氣,“我和她是兩情相悅,不要你管。”
“兩情相悅?”顏瑾淳氣的都笑了,“誰教你的這詞兒?到底要做什麼?要是不說,就去跪祠堂三天三夜。”
祠堂供奉着顏家列祖列宗的排位,一個個看上去就像看見了幽魂,別提有多滲人了。
小顏兒畢竟是孩子,被爹爹這麼一嚇唬,“哇~”的一聲就哭了,“爹爹是我孃親一個人的,可是爹爹自從娶了二孃,魂兒就被二孃勾引走了。
我只要和二孃脫光光睡一起,再親個嘴兒,二孃就是變成媳婦兒了,就再也不能搶走爹爹你了,我還得一個可愛的胖媳婦兒,兩全其美多好的事情啊,爹爹你幹嘛不願意?”
顏瑾淳已經快要被這小兔崽子氣的說不出一個字,兒子居然跟他搶女人,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鄧陵如寶再是打個酒嗝,捂着嘴笑笑,指着孩子,“小顏兒,嘻嘻嘻嘻,原來你這麼壞呀,虧得二孃還相信你呢,不過的你的膽子確實讓人讚賞哦,來,二孃親個。”
說着,就抱住了一旁的酒壺,“啵~”的一聲親了上去,“咦,小顏兒,我親錯啦,看看看看,就是喝多了,來來來,讓二孃親一下下你這個壞壞的小可愛。”
壞壞的小可愛?
她的語氣可真曖昧!
顏瑾淳越聽越覺得胸悶氣短,一把拉開奔向鄧陵如寶的小顏兒,“去,跪祠堂,不然明日別吃飯!”
“你可聽見了這次是二孃要親我的,你不能棒打鴛鴦!”小顏兒雙手叉腰,理直氣壯的炸着小XX。
顏瑾淳夾着小兔崽子就出了門,“顏木,帶到祠堂,跪一宿。”
“是!”
“不要啊爹爹,二孃是我最中意的女人,你不能掐死我的愛,我這輩子會留下心理陰影的,爹爹……”小顏兒的聲音越漸飄遠。
鄧陵如寶反應一會兒才知道小顏兒從前陣子偷偷看她,到後來想陪她睡覺,一直都是有着小九九的計劃,“呵呵呵呵呵呵~,這小孩兒,太有意思了,哎呦,笑的我肚子疼,呵呵呵呵呵!”
顏瑾淳拐回來,陰着一張臉問道,“你覺得,這樣玩兒很有意思?”
“不是我說你啊瑾淳,你說你這輩子用情專一,怎麼就生了個這麼色的小鬼頭,真是彌補了你不夠花心的天性啊,哈哈哈哈,挺好,挺好,你兒子比你有意思。”鄧陵如寶還在奚落的指指點點。
“呼~”一把被人抱起,放在了牀榻上,“你醉了,睡吧!”
“我還沒喝夠呢,你讓我下去。”她扭着身子想下牀,肥胖卻性感的曲線自然就蹭到了他的手臂。
他一顫,手臂發軟,再是被她稀裡糊塗的一拽,向後摔倒,直接壓倒在她的身上,“小心啊你!”
然此時卻是更一步的更貼近了她,她滑落的外衫下,是光潔如玉,粉嫩如霜,又充滿着嬰兒肥的嬌膚,加上一副微醉柔美的姿態,竟讓人看的移不開眼。
想想這幅秀色可餐的樣子,若是他沒來得及回房,即便小顏兒只摟着她而不知道做些別的什麼,他也覺得心裡要被陳年老醋腐化掉,那個酸呀!
她還一副想要推開他的樣子,那沾滿酒香的*正因爲不開心兒微微撅起,就像可口的櫻桃一樣在他眼前晃動閃耀,真的好想狠狠的吻上去。
但怕她向上次一樣的厭惡,忍了忍,道,“寶兒,以後,不要在異性面前這般暴露,小顏兒也不可以,記住了嗎?”
鄧陵如寶頭暈腦脹,他聲音那麼低,根本聽不清,“我知道我現在胖很難看,你也不用這樣一直看着我,別壓着我,起來啊你!
別打擾我,我要睡覺,你去陪你的髮妻去,你辣麼愛她,也不給她屋前派個人守着,萬一她有危險怎麼辦,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真是的!”
顏瑾淳眉頭微皺,憂鬱的手指刮過她的肥嘟嘟紅撲撲的臉頰,“寶兒,你是真的不明嗎?”
因爲她失戀,他不想強逼着她接受他對她的愛,可是他也不止一次在她面前說過“我只愛我的妻子,”她就一直沒想過“我的妻子”說的就是她嗎,爲何總要認爲是小顏兒的娘呢?
“顏瑾淳,我胖,喘不過氣了,你還不下去,我要被熱死了!”她一邊埋怨,一邊稀裡糊塗的撕扯肚兜。
那讓人能噴出鼻血的春光毫無餘地的呈現在他眼前,鼻腔急速的溫熱,有一股欲,孽鹹腥在叫囂。
他捂住鼻子,阻止了鼻血的噴出,目光卻越發的深沉,雖她現在圓溜溜的體型毫無之前那般曼妙,尤其是看着她走路時腰身像企鵝一樣笨笨的,說話時臉蛋兒上的肉都跟着顫顫的,卻都讓他越發的覺得可愛到欲罷不能,好想隨時一口吞進腹中不被別的男人看見。
“寶兒,你說過,讓我從你身上拿一件東西做爲送給我的生日禮物,現在我可以拿嗎?”他問道。
這女人精明的時候太精明,啥的時候卻又真的很傻,若再不挑明他的心跡,她還打算誤會到什麼時候?
鄧陵如寶這句因爲離他近,到是聽得清了,因爲大腦已經像漿糊,完全沒顧慮到自己上半身不着寸縷的現狀。
眼也不睜的想要去夠裡側的錦被,並蹭掉了枕頭下壓着的自制姨媽巾,“呵呵噠,你別逗我了,我還有什麼東西能送你,反正給了你,我還是會用你的錢去買。
咦~,我做的姨媽巾怎麼不見了,這是我給小丫鬟做的,算了不着了,睡醒再說吧!”
顏瑾淳看着那白色的長條物品,之前有時在夜裡睡點了她睡穴親吻她的時候,見她來月事就用的這東西,也沒覺得奇怪。
再看看她這幅秀色可餐的迷人樣子,將他的三魂七魄全都勾走了,她都不知道他要的禮物有多珍貴。
聲音越發的低沉,“這件東西,用錢買不來,就說,你答不答應?”
“答應,你拿吧!”她都快要困死。
他吞嚥唾沫,手已經輕輕抓住了她身上僅剩的肚兜,慢慢的往下磨拽着,“我真的拿嘍?”
“快呀,廢話真多。”趕緊拿完了走人,憋妨礙勞資碎覺。
“嗖~”的一聲,她的全身暴露在空氣中。
“啊,好冷,瑾淳,給我蓋被……”她呢呢喃喃的想要捲縮在一起,卻被他溫熱的體魄包圍,並被他輕輕的封住了脣。
女人本就胸悶氣短,呼吸不暢,這在被人一吻,就更是喘不過氣來,“嗚嗚~,瑾……淳……你幹嘛親我,你去找你老婆啊,你認錯人了。”
“寶兒,你覺得我會認錯人嗎,爲什麼還要一次次虐我的心?你也是我的妻子,你不記得了?”
女人撓了撓頭,傻兮兮的笑了,“哈哈哈,對哦,我怎麼忘了,我和你也成親了的?我也是你的髮妻。”
他鬆一口氣,她總算明白了,脫掉了衣裳,露出矯健的身姿,“那咱們……”
“可是我和你是假的,咱們是合作伙伴,你不能因爲喝了點兒酒就亂性,你對你自己的太不負責了,你這樣讓小顏兒的娘知道了,她會上傷嗚……”再次被人堵住了脣。
男人吻得霸道狂野,她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都想狠狠的打她屁屁,她不知道他有多愛她嗎?
她原先是掙扎的,可不挨着他會有些冷,索性摟住了他的背,口中的牴觸被他藉機徹底席捲。
這吻,怎會有些熟悉呢,就好像經常會在夢中出現的那種感覺,讓她安穩,順應,能撫慰內心的焦灼,好渴望被更好的撫慰。
不知不覺,已經沉淪。
男人見她不再拒絕,便更是放肆了自己,去感受她被觸碰時的輕顫,和緊張。
鬆開脣,看着身下迷離的她 ,“寶兒,你願意了是嗎?”
鄧陵如寶拉着他,尋找着那熟悉的感覺,“不要走,瑾淳,你好像夢裡親吻我的人,不要走。”
“咳咳~”顏瑾淳險些咳出聲,每次夜晚難捱的時候,他會點了她的睡穴,好好的愛撫她,她居然會有感覺,還以爲是在做夢?
然鄧陵如寶猶豫男人的擡身,有些冷了,大腦跟着清醒,睜開眼,看看赤,裸的自己和赤,裸的男人,“啊~”驚叫一聲。
“你你你,你做什麼?”
“是你說,要讓我拿的啊?”
她詫異,“我讓你拿什麼了?”
“你身上寶貴的東西。”他笑的有點兒壞。
“我說的?”
“難道是我說的?怎麼又不同意了?”他很傷心的樣子,好像被她騙的很慘。
鄧陵如寶搖搖腦袋,仔細回想,好像是她說的,“可是,你要拿的是我的貞,操?”
“那你還有什麼能讓我拿?還是你後悔了?那就算了。”他就知道她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