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新娘的隊伍實在龐大,不僅僅有百里無形、魃千這兩個3S級尊者,連小海勒都受到氣氛的感染,蹦蹦噠噠的跑上來,雖然他沉靜在自己的世界中,在這個時候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兒童,可是畢竟是3S級尊者啊!
S級異能者也有趙傑、尚明跟卓,A級異能者更是十多個,這樣搶新娘的隊伍,不搶來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那繩子可是特殊製作的,要說這婚禮現場除了鍾瓷的婚紗,就屬這拔河的紅繩子最值錢了,可是用一種3S級異獸的筋做成的,很堅固。
卓握好了繩索,那邊墨軒也將繩索纏在了自己的腰間。
“新郎已經準備好了,看這樣子你們把新娘搶回去之後,順便還能搶個新郎,買一送一了!”卓幽默的聲音再次響起來,惹得大家鬨堂大笑。
鍾瓷在紅圈之中,更是掩不住嘴,一邊是20多人的隊伍,另外一邊是墨軒,可真是實力懸殊。
“準備!開始!”卓一聲令下,自己的隊伍開始使力。
墨軒背後猛的升起了一個墨色麒麟,巨獸緊緊卡住繩子,然後向後猛的一拽。
因爲墨軒突然出招,一羣人沒有想到,瞬間被墨軒得逞,墨軒伸手一摟鍾瓷的腰,將對方搶了過來。
“不行,這不算,這絕對不能算!”
“在場的各位,你們說算不算!”
“不算,不算!”
“墨軒,把新娘放下!不帶耍賴!”
墨軒頭頂上已經出了一層汗,或許是因爲新婚讓他分外激動,嘴角勾起,連通紅的雙眼也充滿了笑意。
鍾瓷也笑得不行,最終爭搶不過大衆的力量,迴歸了紅圈圈的位置,一羣人再次準備好。
“上異能啊!”卓大聲喊了一句,可惜墨軒早有準備,墨色麒麟再出現,兩邊開始強烈的拉鋸戰,鍾瓷在圈子中被拉得左右搖擺。
百里無形跟海勒根本就是湊數,只顧着咯咯笑,其他人也不是墨軒對手,只有魃千纔是真正的主力,與墨軒對抗着,剩下的人笑得前仰後合,身體隨着繩子來回搖擺,哪裡是真正出力的,座下的嘉賓也跟着摻合,喊着:“一二三,加油!一二三,加油!”
僵持了3分鐘,兩邊誰也奈何不了誰,魃千似乎也被這熱鬧的氣氛感染,嘴角掛着笑容,突然使壞的放手,沒有了一大主力,墨軒瞬間將繩子攬過來,作爲中間分割線的鐘瓷又再次被墨軒攔在懷中,然後公主式的橫抱起來,而搶新娘的隊伍則摔成一團,也笑成了一團!
“真是防不勝防啊!”卓說道:“日防夜防,家賊難防,這墨軒把我們的第一主力給收買了,你這是叛徒啊!”
不服氣的衆人將拔河繩纏在了兩個人的身上,像是代表着月老的紅線牽在了兩人身上。
嬉笑過後,卓又安排了墨軒和鍾瓷分別向兩方父母敬茶,改口,收紅包,之後就是答謝前來參加的嘉賓,特別是那些看着兩人走來的朋友都覺得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在墨軒居然會有妻子,也不可思議在鍾瓷居然會找丈夫。
原本都以爲會孤獨終老的人,卻走到了一起,看上去又那麼天造地設。
墨軒冷酷,鍾瓷淡漠,可是在一起之後,彷彿以毒攻毒一樣,那麼的和諧,散發着溫度互相溫暖對方。
一個笑容,一個眼神,就覺得非常合拍,那自然的氣氛,默契的動作,都在顯示他們的長情。
這就是他們之間的愛,並不轟轟烈烈,卻很溫馨。
夜晚,賓客盡退!
吃完了團圓飯之後,墨軒開着貼滿了紅玫瑰的懸浮車,載着鍾瓷開回了他們的家。
就算是城主,在這個城市也沒有單獨的別墅,鍾瓷與墨軒居住的地方,也並不是很大。
“高興嗎?”墨軒說道。
“你呢?”鍾瓷微笑着看對方,兩個人相視而笑,不需要回答。
車子行駛到新房的樓下,鍾瓷突然發現,在房屋邊緣,原本的綠化帶突然長出了一個參天大樹,雖說是大樹,不如說是藤蔓,葉子全部是一米多長,30釐米寬,整齊的排列成階梯型,旋轉着,直接通到了35層,順着落地窗爬了進去。
那植物周圍圍繞着熒光,一種清爽的天地靈氣環繞。
“這是……”鍾瓷吃驚的看着這壯觀的景色。
“我讓長老弄的!”墨軒將車子停在地面,率先下車給鍾瓷打開車門,然後屈膝蹲在地上,將後背面向鍾瓷,手臂向後伸,顯然是一副要背鍾瓷的摸樣。
鍾瓷很驚訝,她沒想到,這一天的歡聲笑語之後,墨軒居然還會給她帶來驚喜。
“千金城的建築已經沒有了樓梯,所以只能用這個代替,一共九百九十九片階梯,我揹你上去!”墨軒說道。
鍾瓷眼睛突然溼潤了,她覺得她這輩子想過的最浪漫的事情,就莫過於此了。
似乎小女孩當初都想過,等到結婚的時候,住在高層上,回家的時候,讓老公抱着自己,一樓一樓的走上去,長長久久。
樹葉十分密集,卻很堅硬,墨軒的皮鞋踏上去,發出塔塔的聲音,樓梯很寬,也很矮,讓墨軒的長腿伸展不開,但是對方很認真的,很認真的將這道路走完。
雙腳踏入自己居室的窗臺,枝葉舒展着收攏,一點點撤出了他們的家。
鍾瓷跳了下來,很平靜的將窗戶關上,用窗簾阻隔了外面的一切,只留下呼吸都能混合在一起的兩個人的空間。
一直在一起,長長久久的走下去,連死也要葬在一起。
鍾瓷突然衝向了墨軒,吻對方的脣,熱情,火辣,雙手居然迫不及待的退卻墨軒的西服。
原本華麗的沒有一絲褶皺的西裝被鍾瓷扒了下來,可憐的遺棄在了地板上,襯衫也從褲子內拽了出來,手伸進了衣服內,撫摸着對方緊實的肌肉,順滑的皮膚。
鍾瓷這一刻就像一個女流氓。
皮帶被咔嚓一聲解開,下一刻女流氓就要登堂入室了。
墨軒自然不可能讓鍾瓷唱獨角戲,將鍾瓷整個抱起,像是扛着一樣,進入臥室,摔在了牀上,然後壓在了上面。
那牀上放着鮮紅的被單,上面還有一些按照習俗放的紅棗之類的乾貨。
鍾瓷打了一個滾,將牀單掀起,將那些被自己壓扁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甩下牀。
墨軒撲了上來,熟練的將鍾瓷壓在了牀上,然後順着禮服背部將拉鍊拉下,在昏黃暗淡的燈光下,鍾瓷的背很直,皮膚也很細膩,像是上好的白玉,讓人忍不住去撫摸,感覺那份質感,柔軟的脣在背後劃過,留下一條水線。
禮服被扔在了地板上,西裝褲帶着皮帶的金屬扣,落在地上發出啪嗒一聲。
墨軒從後面進入,沒有多餘的愛撫,鍾瓷也只是哼了一聲,卻並沒有反駁。
這場歡愛,更像一場儀式。
鍾瓷雌伏在墨軒的身下,承認了對方掌控的地位,而墨軒,更是在征服。
衝撞,律動,開疆擴土。
那麼的愛,心底最柔軟的地方,都被你填得滿滿的,怕你闖禍,怕你受傷,總是想將你放在身邊,不讓你去任何地方,自私的想要獨佔,恨不得吞了你!
“軒……”鍾瓷低聲叫着。
墨軒舔食着她的耳朵,說道:“叫我,叫我的名字!”
“軒,墨軒!”鍾瓷低低的叫着,間接發出誘人的呻吟,讓墨軒血脈噴張,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狠狠的佔有,掠奪,還有……呵護。
大手在皮膚上游走,帶起了陣陣痠麻的感覺,另一隻手與墨軒的手交疊着,按在了仍舊是紅色的牀單內,使不上力氣,可是又不想反抗。
溼潤的眼睛沖淡了平時的淡漠,臉頰更是紅潤,微微吐出的氣體都帶着曖昧的漣漪。
身體因爲那個人的撫摸而越發滾燙,隨着墨軒的一擊有力的頂入,鍾瓷最終忍不住大聲呻吟,下身狠狠一攪,讓墨軒也一泄如注。
腦海中一片空白,理智在剎那間灰飛煙滅,只有那滅頂的快感,瞬間淹沒了糾纏在一起的兩人。
雙雙倒在了牀上,很是酣暢淋漓!
墨軒轉過鍾瓷的身,他知道,鍾瓷不喜歡後面的體位,這讓她覺得很羞恥,但是今天卻縱容了他。
“我會守護你一輩子,永遠!”墨軒在對方耳邊說道。
鍾瓷伸出胳膊,摟着對方脖頸,這是她喜歡的動作,看上去是依賴着對方,實際上,也是安撫。
墨軒也只是一個有感情的人,他也需要一個避風港,他有的時候也會脆弱,她希望摟着對方,給他依靠。
雙脣接近,兩人再度吻在了一起,舔蹂,纏綿,交錯,呼吸着彼此之間的空氣,品嚐着屬於他們之間的味道,很溫馨,很溫柔。
從最開始的溫和,到交織着其他情緒,情慾再次包圍了兩個人。
“再來一次!”墨軒不滿的徵求着,聲音沙啞沉醉,通紅的雙眼中讓那赤裸的欲體現出來。
鍾瓷笑,沒有拒絕,她今天,要餵飽這個貪婪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