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韭菜、李貞英這兩個人八卦小妹子略感失望。
蟲八和木頭倒是沒有問到底的習慣,只是點頭。
但是秦壽卻好奇,這帶血的故事,他還真想聽聽。
於是秦壽一擡手道:“兄弟,放心,我們不會問的。今天不聊那些事情,只喝酒,幹!”
秦壽舉杯,龍槐跟上,高興的道:“對!只喝酒!”
兩人一口乾。
秦壽立刻舉杯道:“這麼多天沒回來了,今天再次相見,高興,喝酒!”
龍槐跟着喝酒。
秦壽繼續道:“這酒好喝,必須再來一杯!”
龍槐已經是臉腮通紅,不過還是跟着舉杯道:“喝!”
韭菜一看,大眼睛一轉,呵呵笑了起來,叫道:“龍槐,兔子,我們這些人能夠聚在這裡,就是緣分,幹!”
秦壽立刻配合道;“幹!”
兩人一人一碗就幹了,龍槐見人家小火雞都喝了,他怎能退讓?於是也是一碗入肚。
秦壽立刻跟上:“兄弟,你跟個小火雞喝什麼酒?我跟你說,喝酒還得是跟爺們喝!來,先乾爲敬!”
秦壽一仰頭,一碗!
龍槐見此,跟着幹了……
酒才下肚子,就聽韭菜叫道:“憑什麼跟你喝?來,龍槐,咱們喝,不理這兔子!”
然後韭菜又是一口乾了,之後叫道:“不行,我們得比兔子喝的多!誰讓他瞧不起我?我們一次喝兩碗!”
然後韭菜一仰頭,連續喝了兩碗!
龍槐正要跟着喝,只感覺頭重腳輕,眼前的人一晃之間有好幾個影子!
龍槐揮揮手,大舌頭的道:“不行了……喝……多了。”
韭菜卻是叫道:“不行!我都喝了,你不喝?龍槐,你看不起我麼?”
龍槐苦笑,只好繼續喝了兩碗……
秦壽馬上跟上,他跟韭菜兩個輪番轟炸之下,龍槐是腦子越來越迷糊,最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就不動了,喃喃自語道:“不……不行……了……”
邊上的蟲八好奇的道:“這龍槐笨麼?運轉元氣,幾下就能將酒氣逼出去,何必在這難受?”
李貞英歪着腦袋道:“我聽說,神仙們喝酒也是有規矩的,一般情況下是不準這麼做的,那樣做,酒品就太差了。以後就沒人跟你喝酒了。而且,喝酒,不就是體驗那醉中的快感麼?”
蟲八想想,貌似也的確是這麼回事。
韭菜卻嘿嘿笑道:“不止呢,酒神的酒可不是一般的酒,一般人根本解不掉。”
說話間,龍槐已經搖搖晃晃的要起來了……
秦壽卻一把拉住龍槐道:“龍槐,這紅塵滾滾到底和你家先生,以及魯大師有什麼關係啊?”
秦壽一開口,衆人恍然大悟!感情這死兔子不是開了善心不追問了,而是想要灌醉了套話呢!雖然知道這樣不太好,不過也都一個個的伸長了脖子聽着。
龍槐一聽,頓時急了,叫道:“不說!不能說!”
秦壽一揮手道:“我懂了,你不是不能說,你是壓根不知道,跟我們吹牛逼呢!”
龍槐一聽,一跺腳,叫道:“誰說我不知道?我家先生和魯大師以及另外一名仙人乃是至交好友,三人彼此談天論道感情深厚無比。然而,誰能想到那至交好友竟然不是仙!”
此話一出,龍槐猛然醒了過來,趕緊捂住自己的嘴道:“我什麼都沒說!”
說完,龍槐撒腿就跑了。
“兔子,追不?”韭菜問。
秦壽搖搖頭道:“追也沒用了,罷了,不追了。”
蟲八好奇的道:“他說那人不是仙……難道是妖?”
李貞英白了他一眼道:“人能成仙,妖能成仙,萬物生靈無不能成仙者!只要成了仙,沒有三六九等。”
說到這,李貞英打了個哆嗦,驚呼道:“難道是……”
這時候一向結巴的木頭,終於吐出了一個字:“魔!”
話音剛落,就聽天上啪的一聲脆響,接着秦壽那一罈子酒在空中炸開!
然後就見兩道人影瞬間落下,同時看向秦壽道:“兔子,酒來!”
秦壽想了想,拿出兩罈子酒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道:“兩位師父,一人一罈可好?”
文曲星君和魯大師同時搖頭,斬釘截鐵的道:“不行!” Wωω● ttκá n● ¢〇
秦壽兩眼一翻道:“你們要是再打架,以後我就不給你們帶酒了。有什麼話就不能坐下來好好說說的麼?”
“不能!”文曲星君和魯大師如同那小孩子一般,一扭頭,同時應道。
秦壽啞然,搖搖頭道:“行,算你們傲嬌,算你們倔強,酒留這了,你們打吧。”
秦壽說完起身就走。
身後頓時起風雲,接着就是一陣打鬥聲響起,兩道光衝上天空,打的不亦樂乎……
韭菜湊過來道:“兔子,你就讓他們兩個這麼繼續打下去啊?這遲早是要出事的啊!”
蟲八道:“是啊,兩個人這麼能鬧騰,遲早將書山給砍翻了。而且,真要是誰受傷了,那就犯了天條了。”
木頭道:“哎……”
“閉嘴!”蟲八、李貞英、韭菜異口同聲一聲喊,木頭果斷閉嘴,可憐巴巴,委屈的看着幾人。
秦壽見此,不以爲然的道:“瞧你門那點出息,不就是兩個老頭打架麼?不想看他們打架,分開不就完了?”
“分開?你開什麼玩笑?兩位老師的實力你都看到了,就我們這點本事,別說上去拉架,靠都靠不過去啊。”蟲八道。
韭菜道:“要是我爹在這,或許還能拉個架,就我們幾個,沒戲……”
李貞英跟着點頭道:“我爹在這也行,可惜,他去軍營很久了。”
木頭;“我……”
秦壽道:“行了,行了,一個個的都別曬爹了。不就是讓他們別打了麼?不用找你們爹,有我就行了!”
“有你就行了?兔子,你有辦法?不對,你怎麼可能有辦法?”韭菜根本不信。
李貞英拉着秦壽的手道:“兔兔,你不要冒險好不好。”
秦壽跳起來,摸了下李貞英的頭道:“放心吧,兔爺我從不幹沒有把握的事情。而且,這真的很簡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