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一聽,眼珠子都直了……
秦壽忍不住感嘆道:“厲害,厲害……真無法想象,一個漢子用了一百八十萬年的時間去擼木頭……這簡直……太牲口了!這男人得旱成什麼樣,才能一手斧頭一手木頭,擼上一百八十萬年啊?肯定沒老婆!”
秦壽嘀咕着呢,忽然擡起頭問道:“大師你有老婆麼?”
魯大師聽到前面的嘀咕,再聽到這問題,臉頓時就黑了,想想兔子之前的嘀咕,於是道:“有。”
秦壽一臉驚訝的看着魯大師道:“大師,你有老婆還這麼浪,老實交代,是不是活不行,找個理由逃課一百八十萬年?嗯嗯?!”
一邊說着,這死兔子還一邊擠眉弄眼,一副我懂的樣子,外帶一點小同情的道:“沒事多吃點韭菜,你行的。”
魯大師一聽臉都綠了,氣鼓鼓的道:“有老婆,不過那是以前的!後來她先走一步,我成仙了,成仙后,就沒有了!”
秦壽一聽,更加同情的道:“我就知道,要不然你不可能擼一根木頭擼一百八十萬年!你這完全是憋的一身勁沒地方用,亂搞嘛!”
魯大師直接一巴掌拍在兔子的腦門上,只聽噹的一聲,就跟敲到鐵皮上似的,火星字迸的老高……
兔子也直接被拍了一個跟頭,不過這兔子也是皮實,拍拍屁股,將嘴裡的草葉子直接吃掉,吧嗒吧嗒嘴道:“果然,苦練一百八十萬年的手,就是有勁!”
魯大師瞪着眼前的兔子,憋了半天,道:“我到底接收了個什麼玩意?”
秦壽笑道:“當初文曲星君也是這麼說的。”
魯大師忽然發現,自己好像上了文曲星君的當了……
越想心中越不爽,魯大師咬牙切齒的道:“這死娘娘腔……”
罵完了,魯大師忍着不爽,問秦壽道:“兔子,我問你,我跟文曲星君比,我們兩個哪個更強一些?是不是我更爺們一點,更好一點?
秦壽一聽就不樂意了,眉毛一挑道:“別挑撥離間啊,雖然我和文曲星之間沒少鬧騰,但是我必須得承認,文曲星君對我還是不錯的,至少給我的板子用料很實在。”
魯大師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什麼叫他用料實在?那都是我從這拿的,那是我用料實在!”
秦壽卻根本不以爲然的道:“我說的料,不是板子的料,我說的是板子上的藥實在。”
“什麼藥?”魯大師問。
秦壽掏出一根戒尺遞過去道:“包治百病的藥,嚐嚐。”
“不嘗!”魯大師搖頭。
秦壽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着魯大師道:“瞧你那樣,不敢吃吧?不敢吃,兔爺我吃!”
說完,秦壽咔嚓一口咬下一截,在嘴裡嘎巴嘎巴的嚼了起來,同時道:“文曲星君再差,人家見面的時候還送我一份禮物呢。你啥都沒給,就讓我說你好?想都別想!”
魯大師好奇的問道:“他送你禮物?”
秦壽道:“啊,送了。”
“送了啥?”魯大師更好奇了,他印象中的文曲星君雖然不是古板刻薄,卻也是有着一副文人的摳門傲骨的,摳門屬性之強,他就沒見過文曲星君那出過一根毛給任何人!竟然給兔子送禮?奇了怪了啊……
秦壽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道:“送了我一顆蘋果樹,現在那樹還在我們家裡栽着呢,還下崽子了。”
魯大師愕然,想了想幾天前去文曲宮時候的景象,貌似,文曲宮外的一棵千年蘋果樹,的確沒了,就剩下一個坑了。
原來是送這兔子了……
於是魯大師笑了:“一棵樹也能叫禮物?太摳門了!”
秦壽道:“光說不練,假把式,你連棵樹都沒送過我。”
“不就是一棵樹麼?兔子,你看這山上山下,只要你看上的,我送你十棵!”魯大師霸氣的道。
秦壽豎起一根大拇指道:“霸氣,不虧是我擼哥!”
“兔子,下次把舌頭揉軟點,不是擼,是魯!”魯大師提醒道。
“好的,擼大師!”秦壽乾脆的答應道。
魯大師:“魯!”
“嗯,擼!”
“魯!多說幾遍!跟我說魯魯魯大師!”
“***擼……”
“不對是魯魯魯魯……”
“***擼……”
“不對,是***大師!”
兔子一呲牙,大眼睛眨了眨道:“看來大師也認可這個稱號了。”
啪!
魯大師擡手就是一巴掌道:“閉嘴,不準再說這事了!”
秦壽抖了抖耳朵,道:“好,擼的溼!”
“怎麼又變了?是魯大師!不是擼的溼!”
“好的,擼的溼。”
魯大師:“……”
鬧騰了半天,最終魯大師終於讓這兔子閉嘴了,只見兔子一邊走一邊吃着一根大雞腿道:“味道真不錯。”
魯大師一臉無奈的看着這兔子,道:“嗯,那是我的午餐。”
秦壽道:“好口福,對了,之前說到哪了?說這木頭樁子對吧?”
“那是我的宮殿!神木殿!我一百……咳咳,我的心血!”魯大師強調道。
秦壽跟着點頭道:“牛逼啊,一百八十萬年,你就這麼無聊麼?”
“無聊?你知道這神殿上的紋理是什麼嗎?”魯大師傲嬌的仰起頭,問道。
秦壽當然看不懂,搖頭道:“不知道,難道這還有什麼玄機麼??”
“當然有,這些紋理是我對木匠工藝、神機技巧之道的領悟,我將我領悟的道全都刻畫在了這神殿之上。這代表着我畢生的成就,也是木匠工藝以及神機技巧的極致融合。”魯大師道。
秦壽驚訝的看着魯大師,沒想到這神木殿竟然還有這麼多名堂。
魯大師繼續道:“所以,在我這裡的學生,想要畢業很簡單,只要能夠參悟出神木殿上的三道天道,就可以出師了。”
“很難麼?”秦壽問。
魯大師哈哈大笑三聲,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淡淡的道:“到現在爲止,還沒有一個出師的,你說難不難?”
秦壽一聽,咧咧嘴,難怪這裡人這麼多,感情都被這規矩給坑在這出不去,只能留下當苦力了,而且,貌似他也是苦力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