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江淮商務車,黑色的玻璃裡,黃苟等人將柳樂樂綁在車座上,用毛巾塞着嘴。儘管柳樂樂拼力掙扎,在車輛外的行人匆匆而過,就是聽不到她掙扎的聲響。此刻的她,腦海中全是蕭無塵的身影,那個在她身系危險中橫空一現的執着樣子,依舊在她心裡一一在目。只是此刻的她竟然在哭聲、掙扎中擔憂起蕭無塵的安危開來。想起這日蕭無塵要面對更強大的敵人,她的心開始不斷低落和絕望。她始終相信好人會有好報,可是蕭無塵和她的命運爲何總是要面對這麼多社會上的人渣。她沒讀過多少書,堅持最大的信念就是每一天快快樂樂,不讓家裡的父母操心,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憂傷。這兩年多的打工生涯,儘管想家想的經常夜晚哭泣,但到了白天依舊跟同事們開開心心的工作,拼命的攢錢。打工兩年多,已經給家裡寄了三萬多塊錢的她平時省吃儉用,一年也買不了幾件衣服,經常把衣服洗得褪色還穿着。向來乾淨的她,儘管條件所制,依然穿的乾乾淨淨、家裡收拾得整整齊齊。
隨着行走了半個小時,車輛行到一個偏僻的住宅區裡。然後柳樂樂被眼睛蒙上,順着樓梯走了一陣,當柳樂樂被一幫人推進屋子纔將眼睛上的布子打開。才發現這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居民住宅房。
只見房子裡只有黃苟和另外兩個魁梧的漢子虎視眈眈的看着掙扎的她,一臉的猥瑣笑意。
“黃哥,這女人長得雖然不怎麼樣,但還稍微有些女人的姿色,您先上,等您過了大把癮,兄弟們跟着您收拾殘局!”一個魁梧的大漢,臉上毫不掩飾的壞笑道。
黃苟一臉愉悅的踹了那傢伙一腳,豪爽的笑道:“你個淫-棍,你黃哥我能少了你們兩個?等你們上完後,其他的兄弟們也得跟着享用,蕭無塵的女人玩起來一定很爽,很過癮。”兩個傢伙立刻點頭哈腰般稱“是”!
黃苟說着,目光瞅向柳樂樂,帶着淫=蕩的意味,說道:“牀上的女人,不叫哪能體會到高潮時期的酣暢淋漓。”說着一把奪開柳樂樂嘴裡的布子。“呸”一聲,柳樂樂一口唾沫唾在了黃苟的臉上。柳樂樂罵道:“你這個禽獸,今日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
“敢唾黃哥,找死!”一名漢子憤怒不平的逼近,就要一個耳闊子闊在柳樂樂的臉上。被黃苟擋住。只見黃苟輕輕的擦掉臉上的唾沫,帶着陰森的笑意道:“你知道嗎,雞狗裡這一塊孫黑虎一旦退下就是我的天下,可你的男人蕭無塵偏偏插一腿,將我的地盤佔據,你說我是禽獸,那他呢,禽獸不如。”
柳樂樂委屈的哭道:‘不許你說無塵,今日你知道他對付誰去了,是熊家公子。你這樣的小角色他早就不放在眼裡。今天你們若敢動我一下,他會親自將你打成殘廢的。”柳樂樂儘管說着
讓黃苟畏懼的話,心裡其實很害怕,很害怕。
那次黃苟對她進行的非禮,依舊像噩夢一般讓她夜裡經常被夢驚醒。此刻不是夢,她倒想成爲一個夢,趕快甦醒。可黃苟那張令人厭惡的臉蛋依舊湊到她的面前,帶着淫-蕩的氣息,壞笑道:“不錯,我很迷戀你身上的香水味道。”說着向身後的兩個傢伙道:“給我在門外把手,等黃哥我享受好了,少不了分你們一杯羹。”
兩個傢伙在黃苟身後阿諛奉承道:“那黃哥慢用,兄弟們這就候着。”
看着兩個傢伙退出,黃苟臉上變本加厲的淫-蕩起來,他脫掉外邊的黃色西服,將脖子上的領帶從頭上抹了去。看着柳樂樂慢慢推卻的嬌小身體和那粉嫩微紅的臉頰,及那誘人的耳垂。餓虎撲食般逼近柳樂樂,很禽獸的撕扯着柳樂樂身上的外衣。
柳樂樂淚流滿頰的反抗,卻無法掙脫黃苟畜生般的大手,本來很好看的米色線衣被撕扯的七零八碎,裡邊穿的粉紅色內衣露了出來。
黃苟看着柳樂樂春光大泄的樣子,獸性大發,陰森的吼叫道:“蕭無塵的女人,我讓你成爲睡過一百個男人的放-蕩女子。多如花似玉的女子啊,不過可惜了。”黃苟繼續撕扯柳樂樂的衣服。柳樂樂拼命的反抗,突然束縛她雙手的繩子在黃苟撕扯的時候鬆開。她狠狠的一巴掌打在黃苟毫無防備的臉上,然後在黃苟一愣神的瞬間,向後逃去,竟然退到一間廚房裡。
被一下打懵的黃苟反應過來,立刻怒罵道:“臭婊子,敢動你黃哥,看我怎麼將你收拾的服服帖帖。說着不顧柳樂樂在廚房折騰,只要她不出這個家,他還不是想想怎樣就怎樣。
想着,黃苟脫掉身上的所有衣服,只留着被胯下那東西撐起的褲衩,然後奮不顧身的撲進了廚房裡。緊接着一聲慘叫,黃苟慘叫般的聲音很快驚動了門外的兩個大漢。不過這兩個傢伙毫不在意,以黃苟那樣實力的人物,不可能會被那女人打成怎樣,也許是兩個人玩到高潮,正興奮的喊叫呢,兩個傢伙蹲在門口抽着煙,絲毫不知道里邊發生怎樣的事情。而是盼望着黃苟早點完事,他們好趁機過一把癮。
廚房裡在黃苟一聲慘叫中,就沒有尾聲。伴隨的畫面是柳樂樂凌亂的頭髮中一張驚恐、害怕的神情。她手中只握着一把鋒利的匕首,深深的刺進了黃苟的心窩。雙方都在毫無戒備下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個玩開心、毫無戒備的向進衝,一個抽起這些黑道混混經常玩的鋒利匕首拼命向外推,僅僅一進一推下就斷送了黃苟這個手上功夫本來不錯的傢伙。按理說他這樣一個玩刀的高手即便跟一幫混混們戰起,也會從容的砍倒對方,卻不想在淫-欲超越理智下斷送了他的生命。
隨着黃苟嘴角鮮血像關不住的閘流下,柳樂樂在萬分驚恐中一時
說不出話來。等緩過氣來的她,驚嚇的大叫數聲,然後捂着臉龐躲在嘴角心神不寧、精神恍惚的痛苦流淚。而在外邊兩個傢伙耳朵裡聽到還以爲是黃苟正巫山雲雨般將柳樂樂征服的喊叫。
從未見過死人的柳樂樂看到癱倒的黃苟,驚嚇的躲在牆角一動不動,神情之間變得恍恍惚惚。她小聲嘀咕的喊着:“我殺人了,我殺人了、、、、、然後驚嚇的捂住臉,捂住眼睛,最後絕望的坐在地上嘴裡一陣嘀咕。
她並沒有瘋掉,而是從未見過死人的她一陣膽戰心驚和方寸大亂,使得她精神稍微有些恍惚,甚至感覺這是一場無休止的噩夢,一旦夢醒了,她還是能揹着行李回家。當親自摸到自己臉蛋的冰涼和在流在廚房地板磚上的血跡,她感覺到這不是一場夢,是真實的寫照,她開始變的絕望起來。
“她殺人了,她竟然殺了人!”柳樂樂痛苦般將自己激得甦醒。然後手腳錯亂的想找地方去躲,可是狹小的廚房哪有她容身之地。最後她看到廚房窗外的一縷光芒,她甚至看到了希望。
在她看來,充滿死寂的廚房就是地獄,只要充滿光芒的地方纔能看到希望。於是她輕輕的、麻木的、精神恍惚的打開了廚房明亮的窗戶。外邊的光芒景象跟她扭曲的心裡打成了一片,然後她奮不顧身的從櫥窗中爬到窗口,看到外邊街道的車輛行走和那充滿恐高的眩暈。外邊的世界,就是一個很美好的極樂世界,在那裡她才能不用揹負殺人的罪名,然後快快樂樂的解脫。
她腦海裡突然出現許多美好的畫面,老闆娘和傲天含淚送行的局面依然在心中歷歷在目。接着她想到了家裡還在一邊上學,一邊做家務的弟弟,然後想到好吃懶做的父親和那個永遠溫順善良的母親。最後她想到了將自己第一次贈送給的那個人——蕭無塵,他是否還像原來那樣憨厚善良執着,是否還能帶她看到東方明珠塔的風景,是否還那樣讓她牽腸掛肚、、、、、、
當黃苟的兩個手下聽到房間裡沒有了動靜,緩緩的走了進來,沒有看到纏綿的局面。然後尋找了兩個臥室,都沒看見個人影。當看到從廚房裡流出的血跡,兩人心頭一驚,衝了進去。卻看到黃苟毫無生機的倒在血泊,那個並沒有被奸-辱的女人正迎着窗外向下跳。
知道事情嚴重的兩個傢伙開始勸解柳樂樂道:“姑娘,不要亂來!”
柳樂樂絕望的神情哪能聽得進去兩個惡棍的話,反而在充滿刺激下的她更覺得這裡是地獄。爲了能解脫地獄,她滿腦子的幻想畫面,然後毫無知覺般的跳下二十二層樓,這年她正二十二歲、、、、、、不過她在跳下的瞬間,是微笑的,陽光的,兩個鑲嵌的酒窩綻放出她那清純般的笑臉,是那麼的純真、那麼的坦然、那麼的讓人釋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