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秦雅到目前爲止並沒有得到玉肌膏，但對林凡的態度卻依舊很好，無論是爲了之後弄到玉肌膏也好，還是真心誠意也罷，林凡倒是並未在意那麼多。
或者說……他很有逼數。
自己無非也就是帥了些，手中能吸引秦雅這種富婆的東西，除了玉肌膏之外，也沒什麼其他的了。
至少目前來說是如此。
所以……有些東西，自己明白便好。
面對秦雅的提問，林凡略微思索：“按道理來說，應該搞個店面的吧？”
“肯定的。”
秦雅回道：“店面必不可少，無論是收貨還是出貨，都需要有個固定的地方，如此，打響名聲之後，才方便人上下家找上門來。”
“除此之外，辦公室也需要，畢竟公司上上下下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各個崗位都是要有人的。”
“辦公室……”林凡微微搖頭：“暫時算了吧，等什麼時候需要了再弄一個，店面倒是的確需要解決。”
“不過我之前也就是普通學生一個，對選址什麼的都不太瞭解。”
既然秦雅是有求於自己，這廝也就沒客氣，直接問道：“秦姐，你見多識廣，給推薦一下？”
秦雅一聽，當即眯起了雙眼，笑道：“林凡弟弟你真會說話，不過要說到店面選址，尤其是玉石翡翠生意方面的店鋪，我還真能說得上話。”
“那感情好！”
林凡也笑着。
爲啥要跟富婆們打好關係？這作用不就出來了麼？
三十四號富婆，除了周娜這個‘收租混子’之外，其她基本都是各行各業的大佬。
跟她們混熟了，尤其是在她們有求於自己的情況下，之後想要辦什麼事兒，可就輕鬆多了。
秦雅停下腳步，略微思索後，笑容更盛：“說起來，我手下倒是有幾間鋪子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位置也很不錯，你若是拿去，掛上招牌就能開業。”
“不如，你選一間？”
“這……”林凡眨巴着眼，有這種好事？
“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太好的？把你那玉肌膏存貨給我一點就成。”秦雅笑着，但眼神中的渴望卻做不得假。
秦雅乃是大富婆一個，如今三十多歲的年紀，年富力強，算是富婆羣中年齡中等的一個。
但她的皮膚，卻是羣裡最差的那幾人之一……
這點，林凡看的出來，她自己更是清晰無比。
爲什麼皮膚這麼差？
自然是因爲早年爲了弄到上好的原石，穩定貨源等等，自己滿世界到處跑，不知道曬了多少太陽，經歷過多少風吹日曬。
就算是現在，她也還是經常一出去便是十天半個月。
這也就導致，她對玉肌膏的渴望之心最是濃郁。
哪個女人不想自己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皮膚嫩的像是要滴出水來？
尤其是以往，秦雅憑藉長相和身材，就容貌整體來看，倒是能在富婆羣排在中上的。
現在？
得，她越發覺得自己慘不忍睹了……
“做我們這一行的，守口如瓶最重要，我知道你應該會有一些存貨，就算你自己不用，將來你女朋友、你老婆，你總會留一些吧？”
秦雅看着林凡，眼睛彷彿在說話。
就彷彿在說，你這麼聰明一小夥子，難道還會想不到給自己未來老婆什麼的留點兒？
“我也不多要，只要全身塗抹一次的量，而且承諾絕對不會告訴她人。”
“然後……我就給你一間上好的鋪子，地段在咱C市的玉石街中心。”
林凡聞言，微微沉默。
好嘛，我還真沒給未來的媳婦兒留~！
因爲這玩意兒我隨時都能煉啊！
而且，這不成出爾反爾了麼？
林凡苦笑：“這我還真沒想那麼多，玉肌膏我的確是沒了。”
秦雅沒說話，只是看着林凡，目中之意擺明了是不相信……
“但我還有最後一丟丟藥材~”
秦雅險些翻起白眼：“……，咱說話能不大喘氣嗎？”
“不是，秦姐你想要的話，就衝你幫咱這忙，也該給你一些，但這鋪子，我還是自己租……或者買吧？”
一開始林凡的確是想租來着。
但仔細想想，貌似還是買來更合適。
而且，富婆們不想欠自己的人情，自己何嘗想欠她們人情？
甚至從某種程度來說，自己比她們更不想欠人情！
這便是林凡的真實想法。
從某種程度來說，林凡必然是要踏上修行路的，將來成就如何？他倒是搞不清楚。
但修行路肯定會踏上，而修行之人，對於因果……應該是比較看重的吧？
至少林凡看的小說裡都是如此。
換言之，能少欠一些，就少欠一些。
用玉肌膏交換？！
那玩意兒……林凡總覺得其價值並沒有那麼誇張，所以還是用錢買比較好。
何況人秦雅今天本來就幫了不少忙？
若是林凡自己來，想在分分鐘拿到營業執照什麼的？做夢還差不多……
“你堅持？”
秦雅只回了三個字。
“還是小小的堅持一下吧？”林凡眨巴着眼。
“行。”秦雅點頭：“只要你給我一點玉肌膏，什麼都好說，甚至你讓我在你煉製出下一批玉肌膏之前別出現在羣裡其她人面前都可以。”
她很果斷，想的也很全面。
不給其她人說自己得到了玉肌膏？那一亮相不還是露餡了麼？畢竟這世界上可沒有其他產品能有這麼好的美白和細膩肌膚效果。
所以直接表示自己可以不露面。
至於果斷什麼的，完全是她從事這個行業所積累下來的行事風格。
“那最好不過了……”
林凡輕笑。
“談妥就好！”秦雅鬆了口氣：“我帶你去看看店鋪。”
她拉開自己的大G車門，親自駕車：“那店鋪是我之前準備擴張產業用的，不過也不是什麼必需品，這樣的店鋪我有很多家。”
“前兩天剛裝修好，還沒上貨，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佈置和裝修一下，然後直接開用就成。”
途中，秦雅略微介紹了一下那間店鋪。
而林凡則是被這輛大G給吸引了目光。
真男人開大G~
這話不知道是誰說的，但大G的確很吸引林凡，只不過價格……
咦？
林凡突然回過神來，我特麼現在難道還買不起大G？馬上就要做玉石生意了~
不過……
他轉念一想，得，還是別買了。
不然的話，萬一齊紫霄開着車撞人了咋辦？
那可是個虎娘們兒，不能亂來。
不告訴她？
那也不太好……
“秦姐，你這大G，改裝過吧？”
“我們這一行的……”秦雅笑了笑：“是得花點心思，基本上你能想到的地方都防彈吧。”
“車窗、整體護甲、油箱蓋、輪胎等等。”
“在國內還好，若是出了國……真說不好。”
林凡輕輕點頭……
同時，也對秦雅刮目相看。
這是一個果斷且厲害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在這個行當裡混成C市第一。
C市，可是新一線城市之一啊~！
見林凡沒吭聲，秦雅又道：“家裡有人吧？”
“父母健在，除此之外，似乎也沒別人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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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吟片刻：“有些話，我還是得告訴你，你打不打退堂鼓我都得說。”
“秦姐你說。”
“做咱們這一行，一般人也就算了，如果你做出了名堂，家人的安全方面……得注意。”
“！”
林凡一驚，隨即道：“謝謝秦姐提醒。”
“鋪子還要麼？”
“要~！”
“秦姐沒看錯你。”
秦雅笑了。
同時暗暗心驚。
林凡不是個沒腦子的，自己提醒到這個程度，他卻依舊這麼果斷……
在秦雅看來，林凡必然是有些底牌。
至於底牌是什麼，她不會多問。
話又說回來了，敢做這一行當的，誰沒點底牌？不外乎是底牌大小的差別罷了。
“吶，到地方了，跟我來！”
……
店鋪很大。
上下兩層，上面是貴賓室，下面是普通售貨區，各個房間零零總總加起來，得有近五百個平方了。
林凡一看便覺得很舒服。
畢竟是秦雅原本打算自用的鋪子，設計裝修都是用心在做，絕對不會差。
基本上啥也不用改，直接就能開業。
但……林凡還是決定改改。
他想着，把一層作爲收購區，二層作爲出售區。
齊紫霄每六天來收購一次‘僞靈石’，自己則每六天打磨幾塊僞靈石出來售賣，當做下一次收購的資金。
這樣做的話，只需要把第一層那些貨架清空，再掛上招牌就成。
第二層本來就是貴賓室，用來出售價值夠高的翡翠、玉石什麼的，豈不是正合適？
“怎麼樣？”
“很不錯，不過……我現金應該沒那麼多，用玉石抵賬成不？”
這地方，均價都得兩萬了，再加上裝修，不得上千萬？
雖然現在還有千萬現金，可全部咋出去的話還怎麼收購？
自然是用玉石來抵賬更合適。
當然，前提齊紫霄沒搞錯，那些‘僞靈石’的確都能切漲。
“當然可以，我們這一行當，玉石那就是錢，好的玉石，可以不可求。”
“不過要我說，還是我直接送你，那多方便？”
“我還是買吧。”
林凡笑着：“秦姐，你給我個地址，我下午給你送玉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