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跟微生宗睿發生了不正當關係!居然跟微生宗睿那該死的混球,發生了那種非常非常不正當的關係!跟微生宗睿啊啊啊!微生宗睿啊!微生宗睿那可惡的混蛋啊啊!唐小婉真希望,只是昨夜裡做了個噩夢,待夢醒之後,一切便都能恢復原樣!她唐小婉還是唐小婉,微生宗睿還是微生宗睿,而她唐小婉和微生宗睿之間,頂多只是一對彼此看不順眼的冤家而已!僅僅只是冤家而已!可是爲何噩夢還不醒?!她身上的痕跡爲何擦都擦不掉?!孃的,爲何與她發生那種關係的人是微生宗睿?!爲何是微生宗睿!爲何是她最鄙視最厭憎的傢伙!蒼天啊,大地啊,這是哪位神佛大哥喝醉酒了撞昏頭了跟她開這種要不得的玩笑啊!
唐小婉腦袋衝血,牙關緊咬,簡直憤恨欲絕!
此時此刻,唯有暴力,能夠詮釋唐小婉的心情!和發後睿。
用腦袋磕,用拳頭砸!用腿……哎呀娘額,腿軟腿痠,蹬不動了,昨夜大戰三百回合,回到三口居之後,爲了不引起懷疑,唐小婉一直勉勵撐着,隨樓天籟她們逛園子,現在兩條瘦腿麻木得,就跟兩根木頭似的。
繼續用腦袋磕,用拳頭砸!
噼裡啪啦,嘩嘩譁!木質的浴桶,忍受不住唐小婉滿腔怨氣,哐噹一聲巨響過後,裂了散了,熱水噴涌而出,遍佈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什麼情況啊?唐小婉呆了最新章節。
麥芽和蘇木就在外面玩,聽到動靜跑了過來,邊拍門邊問道:“小婉姐姐,你可還好?發生什麼事了?”
反應過來之後,唐小婉忙應道:“喔!我沒事,沒事!就是浴桶破了,我不小心踢了一腳,浴桶它就碎了。”
雖然門是緊緊栓着的,但唐小婉終究心虛,身體上不堪的痕跡,大家一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怎能讓人知道她跟微生宗睿發生了那種關係?!不行!不行!絕對不行!若換作是別的男子倒也罷了,她唐大爺威武彪悍,強了一個男子有什麼好奇怪的對不?但微生宗睿卻不行!她明明很厭憎微生宗睿,而大家也都清楚的知道這回事,如今怎能讓她們知道,她跟微生宗睿……肉、體、纏、綿?啊啊啊啊!太丟人了!
生怕被她們瞧見,唐小婉驚惶的跳起來,連身上的水都不擦,便如同做賊一般,慌慌張張穿上衣物。
蘇木驚呼道:“哎呀,浴桶碎了?那現在,豈不是滿屋子都是水?小婉姐姐你快開門,讓我們瞧瞧吧。”
麥芽擔憂問道:“小婉姐姐,你可有受傷?”
唐小婉這邊噼裡哐當,動靜着實不小,再加上蘇木和麥芽的驚呼,很快吸引了院子裡的衆女,樓天籟遙遙問道:“蘇木,怎麼回事?”
蘇木高聲應道:“小婉姐姐說浴桶碎了。”
白芍:“啊?浴桶碎了?”
白芷撲哧笑道:“小婉是在浴桶裡練拳麼?”
將自個兒裹得嚴嚴實實,在鏡子跟前反覆瞅了瞅,確定不會被瞧出蛛絲馬跡,唐小婉方打開了門。
樓天籟站在門口,望着滿屋子水,幸災樂禍,“小婉妞兒,你跟太子哥哥,真的沒事兒?”樓家小惡魔基本已經能夠確定,唐小婉的一系列古怪反應,必定是因爲春風一度丸發揮了效用的結果。w7j6。
“浴桶質量不好,跟太子爺有什麼關係?!”唐小婉心虛的炸毛了,不給衆女開口的機會,便搶先埋怨道:“是誰買的浴桶?是誰啊?啊?啊?故意的是不是?想看我出糗是不是?”
“小婉你的額頭……還有手?”
“剛摔了一跤,沒事。”
三個月以來,微生宗睿每每讓唐小婉不爽了,唐小婉便以藥折磨微生宗睿,昨天夜裡,趁着唐小婉不備,微生宗睿從唐小婉的衣兜裡,偷了兩顆藥丸出來,並使詭計讓唐小婉吞下,原以爲又是折騰人的藥,例如瀉藥癢藥麻藥等,誰知道竟然是催人情動之藥!
唐小婉服藥之後,喪失了理智,如狼似虎,將微生宗睿壓倒在牀,瘋狂的撕碎了衣物,狠狠蹂妃,他們後半輩子的日子,就能過得舒服些了。
青艾青末,小順子小福子,青松青柳,興奮且激動,整個晚上,就待在春暖殿外邊,輪流發表對此事的看法,待寢殿中偃旗息鼓,方各自回去休息了一會兒,只留小順子在外面蹲着守夜。
清早天微微亮,五人先後出現,換小順子回屋歇息。
就在青艾五人悄聲揣測,倆冤家事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時,便見唐小婉從殿內衝了出來,臉色刷白,眸中俱是驚恐,腳步慌亂,幾乎跌倒,完全無視青艾幾人的存在,火燒屁股似的向東宮外奔去。
“小婉姑娘跑了?”
“是啊,跑了啊。”
“那咱們太子爺呢?”
青松輕手輕腳來到殿門口,貼着門聽了好一會兒,回到人羣中央搖搖頭,“沒動靜,太子爺似乎還未醒。”
約莫半個時辰後,寢殿中終於傳出聲響,“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小福子豎着耳朵傾聽半晌,訥訥道:“……我沒聽錯吧,咱們太子爺,是在、是在哭嗎?”
青柳點點頭,“我也聽到了,好像真的在哭。”
青末表示想不明白,“這種事情,吃虧的應該是姑娘家,太子爺哭什麼?”
青松道:“男女之事,太子爺雖然幻想過無數次,但真刀實槍作戰,還是頭一次,並且是被……被小婉姑娘……太子爺是覺得羞恥啊!”
青艾道:“去去去,瞎說,羞恥心這種東西,太子爺怎麼可能會有?”
小福子憂心忡忡道:“青艾姐姐,咱們要不要進去瞧瞧?太子爺**,可是件大事呢,萬一太子爺想不開,在寢殿裡上吊怎麼辦?”
青艾蹙眉想了想,走在前頭道:“嗯,你們都跟我來。”
親殿內的物件,東倒西歪,彷彿被洗劫過一般。
散亂在地上的,是微生宗睿的內外衣物,被撕成一塊一塊。
華麗的五彩牀幔,被扯得破破爛爛,誇張的大牀凌亂不堪,微生宗睿整個人被埋在錦被底下,傷心的哭聲亦是從錦被下面傳出來的。
青艾壯着膽子喚道:“太子爺?”
微生宗睿依然沒應,錦被微微抖着,看樣子,微生宗睿的心靈,是真的受到傷害了。
青末亦跟着喚了一聲,“太子爺?”
“哎呀,有血!青艾姐姐,青末姐姐,你們看!太子爺流血了嗎?”小福子忽然驚呼出聲,指着地毯上的斑斑血跡。
“太子爺,您是否受傷了?”青末有些擔心了,走到牀邊問道。
青末道:“青松,你去請太醫吧。”
“好。”青松點頭,準備離去。
微生宗睿一直不應,青艾不放心,猶豫了片刻,掀開了被子。
瞥見微生宗睿的情況,青松腳下一頓。
錦被只掀開了一部分,露出了微生宗睿的上半身。
微生宗睿趴在牀上,懷裡抱着軟枕,壓抑的笑個不停,嘴角隱有裂開之勢。
青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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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末:“……”
青松:“……”
小福子:“……”
青柳:“……”
東宮裡,除去熬了一夜,已去休息的小順子,另外與微生宗睿最近親的無人,此刻皆皆立在牀前,目瞪口呆。
搞了半天,原來太子爺是在笑!竊笑!無恥至極的竊笑!被強了的感覺有那麼好嗎?居然這般笑?!
青艾嘴角抽搐着,往後退了好幾步,“太子爺,您沒事兒吧?”
“我能有什麼事兒?瞎操心!”微生宗睿把臉埋進軟枕裡,半晌後,抹掉了笑容擡起頭來,“小婉呢?”
青艾道:“跑了……走、走了……小婉姑娘離開東宮了。”
微生宗睿:“離開東宮了?”
青艾道:“是的。”
微生宗睿哦了一聲,捏着下巴賤笑。
青柳請示道:“需要派人尋小婉姑娘回來麼?”
微生宗睿揮了揮手,“不用,沒你們什麼事兒,都退下吧。”
五人毛骨悚然的退出殿外,面面相覷,小福子不解的問:“兩位姐姐,青松青柳,你們可瞅明白了?太子爺這、這是什麼意思啊?”
青艾低眉沉思,須臾望着四人,問道:“跟了太子爺這麼多年,你們可曾見太子爺委屈過自個兒?”
“太子爺不愛吃的東西,從來都不吃,太子爺不喜歡做的事情,從來都不會去做……哦!我明白了?!雖然是小婉姑娘用強,但太子爺也是自願的!難怪笑成那樣,臉都變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