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5章八寸血痕
聽得洪宇和汪超兩人分別選擇了親手殺秦羽以及佔據穆靈珊和柳家三人的美色,滕奎臉上,露出了一副玩味的笑容,彷彿津津有味。
“兩位既然選擇了小妞和這個孽畜,那在下就和兩位爭了,不過這小子獲得的傳承武技,必須屬於我,至於寶物嘛,我們平分。”滕奎淡漠的說道,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洪宇和汪超聞言,似乎猶豫了一下,不過兩人響起滕奎的來歷,眼中各自閃過一抹忌憚之色,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們兩人自然也眼饞秦羽的傳承武技,不過他們可不敢惹怒滕奎。
況且,他們兩人身上,也懷有傳承武技,縱然無法得到秦羽手中的傳承武技,也沒有什麼。
“既然滕奎兄開口了,那我倆也就不多說什麼了,未來在這中域之中,還請滕奎兄能幫襯我們一二。”洪宇開口道。
滕奎笑着點了點頭,自傲的說道:“只要你們兩族聽話,我天魁一族,未必不能罩着你們兩個,讓你們從這百族戰場之上,脫穎而出。”
“好,那我等就多謝滕奎兄弟了。”洪宇和汪超興奮的說道。
他們兩族雖然在百族萬靈榜排名五千多左右,但想要從百族戰場之上,徹底的脫穎而出,還是會遇到不少困難。
但若是有天魁族庇護,或者是天魁族能爲他們說一兩句有利的話出來,那也足夠他們收益不小了。
兩方的人馬,劍拔弩張,現場的氣氛,逐漸的冰冷了下來,而隨着時間的推移,這裡的人也越來越多,全都興趣濃郁的看着兩方人馬。
如今,秦羽已經不是一開始那個籍籍無名,連百族萬靈榜都登不上的無名之人,而是在這北域之中,闖蕩出了不弱的名聲。
但洪宇,汪超,滕奎三人的名聲,似乎更大。
尤其是滕奎暴露出自己的來歷之後,名聲更是水漲船高,成爲了北域之中,名聲最燥的強者之一。
最爲關鍵的是,他們兩方人馬之中,似乎已經有着不可磨滅的仇怨,所以衆人都將眼眸投了過來,看這一場龍爭虎鬥。
“兩位,動手吧!”
商量好之後,滕奎淡淡開口道,眼眸之中,釋放出強烈的殺意,森然波動,使得周圍的空氣,都微微一滯。
咚!
面對滕奎和洪宇等三人,柳家姐妹和穆靈珊卻絲毫無懼。
一聲爆響響徹開來,柳霜雪率先從三人之中站出來,在地面之上,狠狠的踐踏了一步,主動與滕奎對峙在了一起。
“不知死活的蠢貨,真以爲你是我的對手了。”
滕奎看到柳霜雪第一個站出來挑釁他,臉上逐漸浮現了一抹寒光,身上的肌肉,爆裂而起,一股股強悍的力量,從體內涌出。
這一股力量被激發之後,滕奎身上的氣息,也爲之一變,整個人身上爆發出來一股野獸一般的兇厲之態,那等波動,相當的恐怖。
“滕奎,我不管你是什麼來歷,也不管你是誰,不過你得罪我家少爺,那就必須死。”
柳霜雪厲聲道,手中突然出現一把長劍,璀璨的劍氣吞吐而出,閃動着絲絲寒芒,猛然殺了出去。
這一道劍芒,在滕奎的眼中,不斷地放大,轉眼之間,就殺至了滕奎面前,那等姿態,相當的凌厲。
柳霜雪性格直爽,平日裡雖然嬉皮笑臉,在秦羽面前,膽大包天。但是她也是三人之中,最容不得別人詆譭秦羽的人,對秦羽忠心到了極點。
如今這滕奎,帶領洪宇和汪超前來挑釁秦羽,柳霜雪自然動了必殺之心,殺意沸騰。
滕奎身上,爆裂的力量緩緩而出,猛然揮動一拳,這纔將柳霜雪這一道劍光,抵消掉了。
同時,滕奎的臉上,卻忍不住出現了一聲怒笑之聲,秦羽與他對戰,不將他放在眼中,那也就罷了。
畢竟他和秦羽親自交過手,瞭解秦羽的強大,但柳霜雪不過是秦羽的一個手下,就真的能抗衡自己麼?
柳霜雪,卻絲毫不退讓,一身青色的衣衫,裹着身體,英姿颯爽,滿臉的冷漠之色。
在柳霜雪周圍,隱隱約約,有一些紅色的血氣盤旋,一股無比兇悍的戾氣傳出,宛若那修羅女魔一樣。
“滾!”
至此,那滕奎身上,在也沒有半點得意之色,其面色猙獰無比,一聲暴怒,磅礴的靈氣驟然凝聚在拳峰之上,暴起了一抹璀璨的黑光。
這黑光壓下來的瞬間,彷彿一座大山壓下,狂暴的拳意,帶着無比磅礴的勁風,硬生生的將空氣撕裂,朝着柳霜雪的頭顱之上砸了下來。
直到如今,滕奎已經顧不得遵守他和汪超之間的協議,一心只想要殺掉柳霜雪這個攔路虎。
若是連柳霜雪都殺不掉,那他滕奎豈不是會成爲衆人眼中的笑話,這點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事情。
唐唐的天魁族成員,地泉境三重天巔峰的高手,若是連一個婢女都收拾不掉,此事傳入天魁族之中,他在族中的地位,怕是會極速下降,淪爲別人的笑柄。
“哼!”
面對那猙獰而來的滕奎,柳霜雪冷哼一聲,那遊走在周身的些許血氣,纏繞在手中的長劍之上,使得那長劍,染上了一縷縷血色,筆直的刺殺而出。
這一縷血色,顯得格外的刺眼,在其掩蓋之下,那長劍殺出的劍芒,也變的血跡斑斑,透露出來恐怖的威力,猛地一下,直接將滕奎壓下來的勁風斬裂。
鐺!
一道清脆的聲音傳來,柳霜雪的長劍,彷彿碰到了什麼金屬一樣,但緊接着,一抹血色就從長劍之上濺射開來,使得那滕奎,猛然向後退步而去。
滕奎全身的肌肉,在靈氣的加持之下,宛若銅皮鐵骨一樣,所以當柳霜雪的長劍斬裂在滕奎的拳峰之上,纔會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
可是,柳霜雪還是在滕奎的手臂之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一直從拳峰背部,蔓延至了小臂之上,足足有八寸左右。
“孽畜,你竟然敢傷我!”
那八寸的傷痕,深可見骨,血肉翻滾,觸目驚心,使得滕奎全身,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想來疼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