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走了過去,長劍輕輕落在了方裂的咽喉之上。
秦羽只需要輕輕用力,方裂的咽喉就會被刺破,人頭落地。
“不要殺我啊,我求求你了,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該糾纏風四娘。”
感受到銀月劍之上,傳來的冰寒殺意,方裂普通一聲,就跪了下去,磕頭求饒。
“現在求饒,你不覺得晚了嘛?”
秦羽冷冷的說道,長劍慢慢的刺入了方裂的咽喉,使得方裂無比的刺痛,嘶聲吼叫。
隨着長劍的刺入的越深,方裂的慘叫之聲,就越來越大,直到某一刻,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整個人重重的摔倒在了地面之上。
方裂,死亡!
秦羽殺了方裂之後,血幽也輕而易舉的將宋橋擊殺,至此,原本吵鬧喜慶的宅子,徹底的變成了一個血氣漫天的死地。
五十多道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地面之上,殘垣斷壁,那景象要多麼慘烈,就多麼慘烈。
“嘶!”
風四娘怔怔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倒吸冷氣,心中震撼的猶如驚濤駭浪一般,久久不能平復下來。
那個在大荒帝國,被皇室和三大家族欺壓,不肯屈服的少年,這些年竟然成長到了這麼恐怖的境地。
殺伐果斷,比起之前來,還要可怕,讓她都有些擔驚受怕。
“血幽,將現場打掃了一遍,打掃完之後,我們離開這裡。”秦羽吩咐道。
這些人之中,不僅有各大家族和宗門的人,而且還有獸殿的幾個人,必須趕緊打掃戰場,離開這裡。
否則一旦被別人發現,秦羽就會面臨巨大的的追殺。
“是,主人!”
血幽也感受到了這次事件非同小可,急忙搜索所有人的儲物袋,將其聚斂在一起,藏在了羽毛之下。
秦羽則是來到風四娘面前,關心的問道:“四娘,沒有嚇到你吧。”
他這一次殺了這多大人物,一般人心理根本承受不住,因此秦羽的關心,不是沒有道理。
風四娘掃了一下地面上的屍體和血流成河的慘烈景象,深深吸了一口氣,顫抖的說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即便親眼看到秦羽擊殺了方裂等人,風四娘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想要再確定一遍。
“嗯,除了方裂該死以外,這些人全都是方裂的走狗,他們也同樣該死。”秦羽眼神冷漠的說道,對這些人的死亡,絲毫不爲所動。
這些人能來這裡參加方裂的婚禮,看着風四娘被方裂欺辱,無動於衷,也都不是什麼好人,殺了也無所謂。
刷!
風四娘臉色一變,再次深深吸了一口冷氣,她這纔回過神來,這些人的確全都是秦羽所殺,而且是爲她風四娘所殺。
“秦羽,謝謝你,要不是你,我就已經落到了方裂的手中,下場不知道會有多慘。”風四娘眼睛溼潤,柔聲說道。
眼前這個少年,爲她殺了這麼多人,她根本無以回報,只能將這份恩情,記在心中,等日後再行打算。
“四娘,這些話就不用說了,想當年你在大荒帝國,面對皇室和三大家族的壓力,不是同樣站在我身後了嘛,哦,對了,還有你留給我的獸殿殿主令牌,也是時候還給你了。”秦羽笑着說道,從儲物袋之中,摸出一枚令牌。
這令牌只有巴掌大小,上邊還刻畫着一個鬼獸圖譜,顯得特別的精緻,正是當年風四娘送給秦羽的紫金令牌。
紫金令牌代表獸殿的分殿殿主的榮譽身份,此物一路上幫秦羽躲過不少死結,也算是幫了秦羽的大忙。
今日,這紫金令牌對秦羽來說,已經作用不大,所以秦羽想要將此物,送給風四娘。
看着紫金令牌,風四娘不由得再次聯想到了大荒帝國的一些事情,說道:“秦羽,這紫金令牌你還是留着吧,雖然在這荒洲,對你沒有多大的用處了,但你若是進入百族大戰,憑藉此物,或許能成爲獸殿的弟子!”
“成爲獸殿的弟子,這話從何說起?”秦羽疑惑道。
風四娘見秦羽有些疑惑,不由得笑道:“哦,對了,你還不瞭解獸殿的來歷,其實獸殿是來自百族大戰的戰場,而且是一方超級勢力,不僅在荒洲設立有分殿,而且在其他大洲,也都設立有分殿。”
獸殿設立在荒炎城的總殿,只是荒洲的總殿而已,但對於位於百族大戰的戰場的那個強大存在來說,依舊只是分殿。
只要手持紫金令牌,進入百族大戰之中,若是遇到獸殿的人,就會受到一些特殊照顧,好處多多。
甚至,若是資質超凡,還可以憑藉這紫金令牌,成爲獸殿的弟子,不過這還要看武者本身的能力,並不一定作數。
“原來如此。”秦羽心中恍然明悟道。
獸殿的來歷極爲非凡,荒洲很少有人知道其具體的來歷,今日秦羽總算是搞清楚了。
真正的獸殿來自百族大戰的戰場,而且還是其中的一個超強勢力,背景之大,這讓秦羽微微驚心。
風四娘能知道這些,相信其來歷,也不必獸殿差,這讓秦羽無比的好奇,不過風四娘不說,肯定是想要當做秘密飽受,因此,秦羽也沒有問。
“既然如此,那我就收着吧,看以後有沒有用處。”秦羽笑着說道,將紫金令牌重新收回儲物袋之中。
風四娘繼續開口道:“秦羽,你應該和雨晴在一起吧,以雨晴的資質,以及有劍神君無道的護道,她的修爲也應該強大無比了吧。”
劍神君無道,數十年前名震北荒,而且來歷極爲神秘,強大無比,風四娘都有些捉摸不透。
至於夢雨晴,其資質也特別的好,只要拜入三大宗門,那也是佼佼者。
“唉,雨晴並沒有和我在一起,在我對付三大家族和鎮南王府的時候,雨晴就已經和君無道離開了。”秦羽嘆息一聲道。
當年夢雨晴離開的時候,還曾經告訴過秦羽,一定要拜入浩然宗,這樣才能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