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柳良看到兩姐妹身邊的秦羽之後,眼眸不由得一跳,臉上露出一絲恐懼之色。
當日他和秦羽雖然沒交手,可卻被秦羽身上的那一股血煞之氣,嚇得背冒冷汗,那一幕,他到死都不能忘記。
這倒不是他覺得屈辱,而是秦羽給他的感覺,太古血腥霸道,讓他生不起任何反抗之心。
“我們兩姐妹又沒做錯什麼事情,爲什麼不能回來?”柳霜雪上前,心直口快的說道,眼中浮現一抹厭惡之色。
柳良當時,被秦羽以血煞之氣震懾,無奈之下才離開,但其用火毒功法傷了柳霜涵的二叔,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柳霜雪和柳霜涵姐妹對此人,都沒有什麼好臉色看。
柳良聞言,面色稍稍一沉,柳家姐妹的事情,已經超過了他能解決的範疇,而且兩姐妹身後,還跟隨者一個讓他忌憚的秦羽。
“呵呵,誰說你們兩個姐妹沒做錯事情,你們違抗家族的旨意,就是叛族之罪。”柳良身後的人,突然出聲,冷冷的說道。
“柳抜,是你。”
柳霜雪一眼便認出了身後青年的來歷,眼中閃現一抹忌憚之色,而且還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了三步,足以見得此人的可怕。
柳抜的境界,比柳良還要高上一個檔次,爲真靈境三重天初期的高手,一身戰力,強大無比,是柳家弟子之中,公認的第一天才。
其出現在這裡,對柳家姐妹來說,極爲不妙。
“柳抜,你雖然是家族年輕一輩之中的第一,但和我們一樣,都屬於弟子,憑什麼給我們姐妹定罪。”柳霜雪看了身後的秦羽一眼,而後硬着頭皮說道。
秦羽站在那裡,臉色不溫不火,但卻給了柳霜雪極爲強大的信心,彷彿只要秦羽在,天就塌不下來。
“對,柳抜,憑什麼給我們定罪?”柳霜涵也出聲質問道,極爲不滿。
柳抜輕輕推了一下柳良,讓其站在一邊,上前冷傲的一笑,譏諷道:“呵呵,你們問我憑什麼?就憑我是柳家的第一天才,而你們兩個賤人,連屁都不是。”
說話之間,柳抜輕輕釋放修爲,真靈境三重天初期的恐怖氣息,微微釋放而出,立刻讓兩姐妹感覺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
這一股壓力之下,柳霜雪首當其中,體內氣血流轉不定,臉色微微煞白,難看到了極點。
“賤人,還不給我跪下認錯,像你們這樣的賤人,只配給我提鞋。”柳抜得寸進尺的呵斥道,嫣然一幅極爲強勢的姿態。
作爲柳家的第一天才,早晚都要繼承整個柳家,所以柳抜如今,已經隱隱將自己當成了柳家的少主,在一些事情之上,指手畫腳。
柳霜涵和柳霜雪姐妹要嫁給陳家二長老的這件事情,柳抜心知肚明,而且認爲這樣做,可以讓他未來掌控的柳家,更加的強大,所以對這件事情,堅定不移的執行。
因此,當日聽到柳家姐妹拒絕回到柳家的事情之後,柳抜差點沒有氣炸,如今再見到兩人,便千方百計的爲難兩姐妹。
“柳抜,你雖然是家族第一天才,但家族還沒有宣佈你爲柳家的少主,有些事情,你莫要做的太過頭。”柳霜涵氣憤的說道。
關於嫁給陳家二長老的事情,這件事情柳霜涵和柳霜雪心中本就不同意,如今被柳抜施壓,也只能強硬的辯解。
“呵呵,你的意思是我沒有資格做這個柳家少主了,那我就讓你嚐嚐,本少主的力量。”柳抜冷冷的一笑,往前跨出一步,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兩個賤人,本少主今天就將你們兩個綁了,直接送給陳家的二長老。”
柳家武會這麼大的事情,陳家自然也派人過來參加,來人正是陳家的二長老,還有陳家排名前幾的弟子。
既然柳霜涵和柳霜雪負隅頑抗,不知好歹,那他就將兩人綁了去,扔給陳家的二長老,這樣陳家會更好的支持他。
在陳家長老的支持下,說不定柳家會當衆宣佈他爲柳家的少主,到時候,他的地位,將會再次提升不少。
“嘿嘿,你們兩個賤人就成爲我登上少主之位的墊腳石吧。”柳抜森然道,狂猛的修爲釋放而出,一隻大手,順勢朝着柳霜雪抓去。
柳霜雪的境界,雖然最近突破極快,已經達到了真靈境二重天中期,但與柳抜這種真靈境三重天初期的高手,還是有莫大的差距。
而且,柳抜如今是催動了八九成的力量,這一抓之下,幾乎將柳霜雪所有方位鎖的死死的,讓柳霜雪退無可退。
柳霜雪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絕望之色,今日若是真落到了柳抜手中,被柳抜送給陳家二長老,那麼她寧願去死。
“砰!”
一聲碰撞之聲,在柳霜雪和柳抜的耳中響起,兩人心中同時一驚。
“嗯,竟然被擋下了?”柳抜心中驚訝道。
“咦,沒抓到我,難道是……”柳霜雪駭然失聲道。
兩人同時睜開眼睛,卻見柳抜的手,被秦羽死死的擎在空中,幾乎不能落下絲毫,就這麼懸在半空之中。
“秦少……”柳霜雪驚呼道,她差一點,把秦羽忘了。
“秦少?”柳抜稍稍疑惑了一下,冷眼看着秦羽說道:你是誰,這是我們柳家的事情,你趕緊放開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管的眼前這人,到底是誰,但敢如此大膽的,在他們柳家,去管他這個柳家第一天才的事情,肯定是活膩歪了。
“柳抜,欺負人,也總有個頭,別以爲自己就無敵了。”秦羽聲音森然的說道。
剛纔的事情,秦羽全都看在眼裡,這柳抜囂張跋扈也就罷了,竟然還如此的爲難同族弟子,要將柳霜涵和柳霜雪送給外人,簡直禽獸不如到了極點。
而且,其還口中振振有詞,不要臉,簡直太不要臉了。
“呵呵,在荒天城之中,我的確不是無敵,但在柳家弟子之中,我敢說第一,沒有人敢說第二,你現在放開我,然後給我賠禮道歉,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死。”柳抜肆無忌憚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