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豪一次次的挑戰秦羽的底線,試圖欺壓秦羽。
秦羽能讓他活到現在,已經算是給他面子。
可這狗東西,和其父親林燁合謀,以烈血陣暗算秦羽,這讓秦羽徹底動了殺心。
若不是秦羽破解了烈血陣,恐怕現在死的,就是秦羽自己。
這口惡氣,秦羽一直忍在心中,如今徹底的爆發的開來。
“既然你還不了,那就給我死去吧。”林燁怒目而叱,額頭上青筋暴起,爆發出極強的氣息。
在這股氣息之下,所有的弟子,全都臉色蒼白,骨骼作響,甚至連站都站不穩。
“不好,林燁執事真的被惹怒了!”
“哼,這小畜生殺了林燁執事兒子,林燁執事怎麼可能放過他,他就等着承受林燁執事的怒火吧。”
“對,憑藉林燁執事的地位,就算是殺這小子一千遍,一萬遍都不過分!”
衆人冷冰冰的說道,對秦羽冷嘲熱諷,但反過神來,卻對林燁獻媚,希望能巴結到林燁。
秦羽看到這一幕,心中鄙夷。
這些人,還真是一點狗臉都不要,無恥到了極點。
“小畜生,你殺了我的兒子,我就將你煉成人油,點天燈。”林燁惡狠狠的說道,朝着秦羽殺來。
秦羽眼眸一沉,目露殺機。
“住手,都給我住手!”林燁正要動手的時候,一股強大的威壓,卻降臨了下來,將林燁攔了下來。
“楚浩,他不是一直陪在太瘋長老的身邊嗎,怎麼出現在這裡了。”林燁看到這青年,臉色一變。
而且,提起太瘋長老,林燁心中,就不由得露出一絲恐懼來,顯然對其忌憚無比。
“楚少,你來的正好,這個小畜生沒有領悟武技,被我按照規矩逐出了浩然宗,可誰知他懷恨在心,暗中偷襲我兒子林天豪,讓我兒子慘遭非命。”林燁看恭敬的說道。
其說話之時,還不忘冷冷的看了秦羽一眼,滿臉的嘲諷之色。
“這老狗,好不要臉。”秦羽寒聲道。
明明是這老狗父子,暗算秦羽在先,現在反倒是惡人先告狀,怪罪起秦羽來了。
楚浩看了林天豪的屍體一眼,眉頭一皺,對着秦羽問道:“就是你,殺了林燁執事之子,林天豪?”
“是我殺的,可這又如何?”秦羽平淡的說道,沒有任何隱瞞,更沒有絲毫的懼意。
楚浩看到秦羽如此輕描淡寫的,微微一怒道:“哼,敢在我浩然宗殺人,你好大的膽子。”
他雖然不相信林燁的片面之詞,但一個還沒有入門的弟子,就敢如此的放肆,殺浩然宗的正式弟子。
若是不給其一點教訓,那日後還不反了天了。
“我膽子很大嗎?”秦羽反問一句,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到不覺得我膽子很大,而且,林天豪不斷的挑戰我的底線,難道就不該死嗎?”
“林天豪挑戰你的底線,但這也不能成爲你殺人的理由,而且林天豪是我浩然宗的弟子,就算是犯了錯,也應由交給執法弟子處置,你無權殺他。”
楚浩不怒自威道,頗有一番王者氣息。
“呵呵,浩然宗還真是護短啊!”秦羽突然大笑起來,問道:“那我問你,若是有人拿到架到你脖子上,你殺,還是不殺?”
“恐怕,還沒有等執法弟子來,你就已經被殺吧。”
“莫非你要等下了地獄,見了閻王,再去找執法弟子給你主持公道,呵呵,這是我這一生,聽到的最大的笑話了。”
“還有,你來這裡,不問是非曲直,就怪罪我殺人,未免有點太愚蠢了吧。”
“若浩然宗,都是像你一樣愚蠢,遲早會滅亡,那麼,這浩然宗不入也罷。”
秦羽的聲音不大,可每一個字,都似乎有萬鈞之力。
落在衆人的耳中,讓衆人心神震撼,如滔滔江水,劇烈的奔騰,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尤其是最後一句,深深的烙印在衆人心中。
這浩然宗,不入也罷!
“嗯?這小子還真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殺了人不說,竟然奚落起我來了。”楚浩心中呢喃道。
但是他的內心,被秦羽的話,微微觸動。
一個宗門,若連是非黑白都搞不清楚,不僅僅是無能,而是真會像秦羽說的那樣,被人滅掉。
而且,楚浩能感受到秦羽眼中,傳來那股對他的厭惡之意,這讓楚浩心中不解道:“難道我真的做錯了?”
林燁看到這一幕,眼眸之中卻升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神色。
楚浩可是浩然宗第一陣道大師太瘋長老的弟子,秦羽竟然不知好歹,惹怒了楚浩。
如此一來,秦羽必死。
楚浩被秦羽逼問,縱然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心中也來了一抹火氣,寒聲道:“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給你一次解釋的你會,但你若是說不出讓我滿意的理由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想要理由?”秦羽袖袍一甩,冷笑道:“林燁和林天豪這對狗父子,以太古殘陣血煞陣陷害我,想要擊潰我的意志,請問,這算不算理由?”
秦羽的話,剛剛說完,楚浩就立刻失聲道:“血煞陣是你破解的?”
“不錯,正是在下。”秦羽淡淡說道:“若是這個理由還不能讓你滿意的話,那林天豪對我出手,想要當着衆人的面抹殺我的事情,又算不算理由?”
楚浩聽到秦羽承認之後,臉上的怒氣不僅全部消失,還急忙點頭應承道:“算,算,當然算!”
這個轉變,讓秦羽微微皺眉,心中極爲疑惑。
不過,未等秦羽想明白,楚浩就出聲問道:“小師弟,你叫秦羽是吧,剛纔的一切,都是誤會?”
楚浩奉了他師尊太瘋長老之命,到處尋找破解烈血陣之人。
不過,他找了整整一日,幾乎將整個浩然宗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破解烈血陣之人。
心灰意冷之下,楚浩決定返回洞府,湊巧看到秦羽和林燁起了衝突,所以這纔下來一問。
可沒想到的是,他苦苦尋找了的人,竟然是一名還沒有入門的弟子,這讓意外的同時,又極爲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