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既然這樣,你現在就是我慕家的人了,我看誰敢動你。”幕雷山見如此輕易就收復了一條實力強大,忠心耿耿的狗,直接一喜,霸道的說道。
“啊……秦旭,你個狗東西,不得好死。”秦漠異常的暴怒,但礙於慕家,此時卻不敢擊殺秦旭老狗。
秦家衆人也都憤怒到了極點,但現在卻也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秦旭這個老狗,背叛秦家。
幕雷山見秦家礙於他的虎威,不敢有絲毫的舉行,因此不由得冷笑一聲說道:“秦旭,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當我的狗,等我滅了秦家之後,會讓你建立一個新的秦家,而你就是新的秦家的家主。”
秦旭聞言,立刻大喜起來,他夢寐以求的秦家家主之位,終於要到手了,所以急忙匍匐在地,連聲感謝道:“啊,多謝主人,多謝主人。”
“滅了秦家?呵呵,你還真敢說啊,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
正當秦旭搖尾乞憐的時候,一道淡漠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衆人聞聲看去,卻只見一個少年,不緊不慢的朝着衆人走了過來。
“是秦羽!”
秦家衆人看到秦羽之後,心中都是一驚,秦羽覺醒了人階一品武魂,不是自暴自棄,消失了麼,怎麼現在出現了?
而且,此刻秦家面臨滅族的危險,衆人自然不希望秦羽出現在這裡,白白損失掉一條性命。
“羽兒,你來這裡做什麼?”丹堂堂主秦淵急忙站出來說道:“趕緊回去,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此刻,就連秦家大長老,也迫不及待的說道:“秦羽,我們秦家面臨滅族之威,現在我以大長老的身份,任命你爲秦家的少家主,你趕緊回去,帶領我們秦家老幼,遠遠離開烈陽城。”
即便秦羽天賦再弱,但畢竟是一個武者,只要帶領秦家剩下人離開這裡,或許還能爲秦家保存一絲血脈。
因此,秦家所有的人,現在都將希望寄託在秦羽身上。
這個讓他們曾經看不起的少年,現在卻反倒成爲了他們最後的希望。
“滅族之威,大長老言過了吧,我們秦家不是好好的嘛?哪裡有滅族之威。”秦羽卻絲毫不爲所動,淡淡說道。
“言過了?”大長老聞言,立刻露出一幅恨鐵不成鋼的嚴厲姿態,說道:“秦羽,趕緊回去,否則你就是秦家最大的罪人。”
不過,秦羽依舊是一幅懶洋洋的姿態,放佛根本沒有聽到大長老的話。
“我不是派人去殺這個小畜生了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此刻,慕凌雪和幕雷山父女,相視一眼,臉上卻有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派出的幕樑,可是脫凡境六重天中期的高手,縱然秦羽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逃過幕樑的追殺啊。
難道他的修爲已經…….但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肯定是這小畜生用什麼方法,陷害了幕樑,對,就是這樣。幕雷山心中這樣想到,並且對此堅信不疑。
“秦羽,你現在離開,還來得及,我念在以往的情分之上,放你一條生路,不過秦家其他的人,都得死,還有,你必須將紫晶玉牌交出來。”慕凌雪淡漠的看了秦羽一眼,冷冰冰的說道。
不管幕樑是刺殺失敗,還是被秦羽所殺,但是現在都不重要了,既然秦羽出現在這裡,她就必須狠狠的羞辱一番秦羽,然後得到紫晶玉牌。
“放我一條生路麼,呵呵,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一下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惡毒女人了。”秦羽冷冷的一笑,毫不客氣的譏諷道。
“秦羽,你要知道,我馬上拜入天星學院,這烈陽城之中,也是我最大,你們秦家,只有被滅族的份,難道你真的不怕死。”慕凌雪聞言,眉宇間浮現一絲殺意。
以她的人階六品武魂,這烈陽城之中,有誰是她的對手,拜入天星學院自然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所以,慕凌雪現在已經將自己歸於天星學院的人了。
“哦,這樣啊,那還是等你拜入天星學院再說吧,再沒有拜入之前,我看就不用這麼多廢話了吧。”秦羽擺了擺手,無所謂的說道。
見秦羽這般,慕凌雪心中,簡直要氣炸了,本來美麗的面目,此刻也變得極爲猙獰。
“少主人,既然這個小畜生不知好歹,以我看,還是將他殺了,斬草除根,以絕後患。”秦旭眼睛一轉,諂媚的對着慕凌雪說道。
此時,秦旭儘量的討好慕凌雪不說,還像是一條哈巴狗一樣,搖尾乞憐,這吃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秦羽看到秦旭,本來刻意壓制的怒火,卻一下子被火星點燃,直衝天際。
“秦旭,你這個老狗,出賣家族,不得好死。”秦羽憤怒的咆哮道,殺氣滔天,一股強大的威壓,迎面撲去。
慕凌雪是蛇蠍女人,這點秦羽早就知道,所以秦羽雖然對其恨意滔天,但還可以勉強壓制的住。
但是秦旭作爲秦家的長老,給慕家當狗不說,還背叛家族,想要將秦家的人都滅族,這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東西,連畜生的算不上。
被秦羽這一罵,秦旭頓時覺得臉上無光,大怒道:“秦羽,你這個小畜生,敢辱罵我,別忘了,我現在可是慕家的人,作爲慕家人,理應爲慕家着想,因此,我根本不算是出賣家族。”
秦旭這話,頓時引起了秦家衆人的怒火,這個老狗明明姓秦,卻一口一個爲慕家着想,實在可恨,可恨啊。
“你是慕家的人,好,記住你說的話,我遲早會連你和你的主子,一起滅了。”秦羽安奈住心中的怒火,殺意瀰漫,身上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威壓,直撲秦旭。
秦羽身上的威壓,帶着莫大的龍威,使得秦旭心中一驚,露出恐懼之色,急忙向着慕凌雪搖尾乞憐道:“少主人,這個小畜生太可惡了,等你加入天星學院,一定要將其殺了,斬草除根。”
慕凌雪眉頭稍稍一皺,臉色猶如寒冰,說道:“秦羽,我好心放你離開,你不知好到也就罷了,現在還出言不遜,觸怒本小姐,罪該萬死。”
“該死,就憑你?一個賤人而已,我有什麼可怕的。”秦羽嗤之以鼻,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