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們全部都瞪大眼睛,一雙手拍的都紅了,卻還是停不下來,這歌,太他嗎好聽了,鼓掌鼓掌繼續。
吞金龍蟒專注,並且很專業的投入到,自己深情搖滾呼喊當中。
化身皮皮蝦的魚真滑,一鉗子夾住了,被歌曲震撼住的胡悍彪的手。
胡悍彪忍着痛,慌忙打出一棒,讓那皮皮蝦鬆開了手。但是吞金龍蟒的歌,卻是鑽進了耳朵。
“啪啪啪!皮皮蝦,我們走,去找一個女朋友。吃燒雞,喝烈酒,還能一起拉拉手。”
“這你是侮辱我麼?給我死來,砰砰!”
胡悍彪被皮皮蝦偷襲,又被這歌聲羞辱,當即怒不可遏,直接伸手抓向皮皮蝦,但是,一向圓滑的魚真滑,哪怕是變成皮皮蝦,一樣渾身都是粘液。
一下沒抓住,胡悍彪卻是抓了一手溼滑,正在看着手心噁心,這當口,歌聲又來了。
“皮皮蝦biubiubiu,哥哥會唱捉泥鰍,捉泥鰍啊捉泥鰍,愛丫愛丫羞羞羞……”
“這歌曲,是不是現寫的?怎麼每一句,都唱的跟現場一模一樣?”胡悍彪一愣,但是並沒有停下,而是疾步對着皮皮蝦追去。
因爲追擊的速度太快,冷不防那皮皮蝦猛然回頭,想要撤退卻又來不及。因此,皮皮蝦的大鉗子,一下夾住了他的鼻子。
這一下很兇猛,也很突然,讓胡悍彪鼻子,頓時鮮血橫流。
憤怒無比的胡悍彪,一手抓住那蝦螯,一手去摳皮皮蝦的眼睛,到現在他們的戰鬥,在魚真滑變身皮皮蝦之後,根本就不能用慘烈來形容。
完全就是一場遊戲,但是對於胡悍彪來說,這一場遊戲,簡直是一場噩夢。跟一隻皮皮蝦玩遊戲,沒有所謂的玩,除了累和惱怒,就剩下追逐和調戲了。
皮皮蝦一隻螯,被胡悍彪大力一使勁掰開,而後胡悍彪一拳打在皮皮蝦身上,皮皮蝦廢了出去。
但是,在最後離去的一瞬間,這皮皮蝦另一隻螯,卻是對着胡悍彪的襠部,狠狠來了一下。
“噗!”胡悍彪渾身一顫,痛苦的蹲了下去。
這當口,歌詞又來了,而且極其適合現狀,唱得那胡悍彪死的心都有了。
“皮皮蝦大鼻涕,一言不合就生氣,哥哥陪你戰敵人,放開那個小弟弟……”
“好好!”士兵們被驚險刺激的場面,和激烈奇怪的戰鬥吸引,一個個不要命鼓掌,哪裡還顧得上,那受傷的是自己的主將。
胡悍彪根本沒有心情,去管理士兵,他要盡最大的努力,爭取最快的時間,將這皮皮蝦抓住,而後將那條蛇給弄死。
要知道胡大人和太子殿下,就在身後啊。
在他們到來之前,一定要有所收穫,清理了前面的道路,不然的話,無法報答胡大人的提拔之恩。
所以胡悍彪在痛徹心扉的襠部疼痛過後,以真氣恢復了鼻子和襠部的傷口,而後大踏步而來,手中狼牙棒,對着那皮皮蝦就是一頓亂錘。
“砰砰砰!”連續三下,皮皮蝦沒有躲過去,被砸得一動也不動了,只有幾條腿,在不停的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