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
那年濤雖然有真元護體,孫浩然的鐵拳都被他以巧妙的勁道化去,讓孫浩然是無處受力。要想分出勝負得那年濤體內的真元耗盡了纔可以。可孫浩然他要立威自然就不願意浪費時間了,得給對方足夠的雷霆打擊,以後自己修煉纔不會被對方騷擾。只聽砰砰的悶響聲突然響起,孫浩然將真元運轉到拳頭上,那力道頓時就成倍的增長。一拳快似一拳,隱約間有風雷之聲。
一力降十快,孫浩然的攻擊兇猛,夾雜着雷霆萬斤之勢,剛纔還與孫浩然相持平的年濤頓時就被孫浩然打了節節敗退。猶如一個人型沙包被孫浩然是打的暈頭轉相,不變東南西北。
“吼!”
那年濤是直接被孫浩然狂虐,打得是毫無換手之力,孫浩然一旦近身,那年濤是怎麼也擺脫不了,只能被動防禦,催動體內的真元形成護罩全力抵禦,而他打在孫浩然身上則是給孫浩然撓癢癢。只聽那年濤是突然狂吼一聲,不得不祭出一件盾牌法器全力防禦,如果在被孫浩然這樣狂揍下去,他非得被揍了骨頭散架不可。
“轟!”那年濤祭出一個灰白色的玄鐵盾,孫浩然是嘴角浮現一抹嘲諷之色,他現在的一身蠻力隨手發出的一擊可是相當於一名築基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對上這築基初期的年濤還真的是不是一個等級的。要不是孫浩然他控制着力道,這年濤是早就斃命了。他可不像孫浩然這個變態,一身鋼筋鐵骨的。就在那年濤祭出那玄鐵盾時,孫浩然是飛起一腳,狠狠的踢在那玄鐵盾上,只聽轟的一聲,那手持玄鐵盾的年濤是被孫浩然給一腳踢飛。
孫浩然那兇猛的一腳狠狠的踢在那玄鐵盾上,那年濤只覺得一股巨力狠狠的擊在胸口處,一口鮮血自嘴角溢出,有玄鐵盾守護,這年濤都被擊傷了。
年濤重傷倒地,濺起一地的沙石灰塵,掙扎了幾次才爬了起來,臉色灰敗,嘴角有血跡不斷的溢出,孫浩然那一腳可太狠了,竟然將他給擊傷,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孫浩然他是什麼怪物,竟然有這等蠻力,簡直就是一個人型兇器。
“體修,這小子是體修,怪不得這樣的強,不把衆人放在眼中。”
“不對,這小子不是體修是法武雙修,不然他不可能拜入這火焰谷的。”
“法武雙修,這小子竟然是法武雙修,怪不得這樣狂,雖然只是煉氣期的修爲,憑藉他那強健的體魄,對上築基期的修士竟然沒有絲毫的敗相,還擊敗了這築基初期的年濤。真的是不可思議。”
“哼…不就是一個野蠻人,空有一身蠻力,只要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他什麼都不是。要是小爺我,一定將他打的滿地找牙。”
…………
那年濤被孫浩然一腳踢飛失去了戰力,頓時圍觀的人羣就如炸鍋了般的議論了開來。這孫浩然給了他們太多的驚奇了。
“誰還不服,大可讓小爺來稱稱你有幾斤幾量,如果在沒有人來挑戰,這九零八四號煉功石室就是小爺的了。”見那年濤和郭嘉是一臉仇視的盯着自己,半天不敢上前,孫浩然見狀頓時不由歷喝一聲,眼中滿是冷酷之色。
哪年濤在看向孫浩然是眼中充滿了畏懼,這孫浩然是正面將其給擊敗的,他可不信息對方是煉氣期的法武雙修,這小子恐怕還有隱藏的實力沒有展現出來了。至於那開始就被孫浩然給一拳打飛的郭嘉,此時正一臉怨毒的盯着孫浩然,如果那郭嘉的眼神能殺死人的話,孫浩然早就被他那怨毒的眼神給殺死不下數十次了,他可不相信孫浩然的實力是強過他的,這一定是孫浩然偷襲的,如果自己準備充足的話,這小子一定不是自己的對手,自己一定可以將其給打的滿地找牙的。
“哼…就讓我聶言來會會你,不就是法武雙修嗎?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在絕對實力面前你狗屁都不是。”聽得孫浩然那挑釁味十足的話,那圍觀人羣中頓時就有人坐不住了,在加之猜出孫浩然是法武雙修,衆人自覺有了應對之策,只要不讓孫浩然近身,相擊敗他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聶言,築基中期的修爲,在人羣中那是手屈一指的強者,劍眉入鬢,刀削的臉龐,風神如玉,一臉的英氣,白衣飄飄,比孫浩然還帥上幾分。年方二十就是築基中期的修爲,站在人羣中那絕對是鶴立雞羣,傲視同輩的強勢人物。此時這聶言一站出身來,圍觀的人羣中頓時就空出一片場地供聶言和孫浩然戰鬥。
“哼…築基中期修爲,傲視同輩,可是你還是不夠看!既然要來稱稱小爺有幾斤幾兩那麼就如你所願。”一見那聶言站出身來,孫浩然並沒有太多畏懼之色,築基中期修爲他還沒將對方放在眼中,就是築基後期的林放他都斬殺過,何況這聶言也纔不過築基中期,頓時不由語氣輕蔑的冷哼道。“哼!狂妄!就讓我來教訓一下你這狂妄的小子,讓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什麼人你都可以得罪的。”聽得孫浩然那輕蔑的語氣,那聶言也是妒火中燒,冷哼一聲。手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柄火紅色的飛劍就電射而出,手一揮,頓時就自那火屬性的飛劍中電射出一條丈許長,碗口粗,散發着炙熱火焰的火蛇。
“雕蟲小計,也敢拿出來現醜!”面對那兇涌而來的火蛇,孫浩然面帶不屑之色的冷笑一聲,手一揚,體內的火靈之力是猛的催動,不在掩藏自己的修爲,築基中期的修爲在這一刻是猛的爆發了開來。只要震懾住了這同是築基中期的聶言,我看還有什麼宵小還敢來打他的主意。
孫浩然那築基中期的修爲是猛的爆發開來,強大的氣勢猶如浪潮一般的向四周擴散而去,圍觀的人羣都有些受不了孫浩然渾身散發的強大氣勢,一個個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
“這,這,這怎麼可能,這小子竟然是築基中期的修爲。”那郭嘉離的孫浩然最近,他是首先被孫浩然的氣勢迫退,蒼白的臉頰上佈滿了不信之色,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這一定是錯覺,看向孫浩然的眼神是帶有一抹深深的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