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不禁有些苦笑,他不知道這小妮子竟然如此的不禁說,隨便問一句話都能夠讓她臉紅到如此地步。
“那你太可惜了,偏偏選中了我這樣一個最醜的人。”陸風摸摸鼻子,自嘲道。
“不是的,”秋雁的頭幾乎就要埋到了胸前,“秋雁知道,少爺是好人……”
“嘿!剛剛認識我,就知道我是好人了?”陸風笑道,“放心吧,我不會爲難你的。”
陸風的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隔壁的房間中傳來若有若無的嬌笑聲,那聲音接着便漸漸變得急促起來:“啊……萬少爺,用力,用力……”最後那叫聲竟然越來越大,變成了一陣陣高亢的哭音。
陸風雖然沒有經歷過那種之事,但是他心下明瞭,怎麼會不知道這個聲音代表着什麼,而一旁的秋雁更是臉色通紅,顯然她也聽到了。
陸風心中暗罵了萬星河一句禽獸,又在看看秋雁,突然間發覺氣氛有些尷尬……
……
嚴家的另一邊,幾個長老模樣的人圍坐在一張長桌旁邊,其中便有那嚴無情,以及夢清嵐化身的嚴敗,他們似乎在等着什麼人。
不多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長桌的前方,來人是個三十多歲模樣的的中年男人,一頭的長髮隨意的散落在腦後,頗有仙人的派頭,只可惜眉眼之間的兇戾之氣破壞了這個意境。
長老們看見中年男人,紛紛起身問安,這男人竟然是嚴家的家主,嚴一丹。
“那四個人,怎麼樣了?”嚴一丹從來都不肯多說一句,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他們已經被我們安頓下來了。”末座的一位長老說道。
“你們倒是說說,這幾個人之中,哪一個的血脈最好?”嚴一丹對四個人的情況漠不關心,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誰最有可能爲嚴家帶來利益。
“據我觀察,那個叫做萬星河的人不錯。也是這四人之中,最有可能的人。”末座那老者繼續說道,接着他雙手一揮,在牆壁上凝成了一個光鏡,光鏡中,赫然就是萬星河房間的景象。
“這個萬星河,身長體健,並且慾望旺盛,可以連御數女,確實是血脈旺盛的標誌。”嚴無情這個時候也開了口,“我跟着他的時候,悄悄的傳給過他御女的手段,沒想到這萬星河竟然能夜夜笙歌。”
萬星河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在房間中行雲布雨的景象,已經完全的落在一羣人的眼中了,他還在埋頭耕耘着,努力將身下的女人送上巔峰。
“若是此子,配以我們的密藥,一年能夠讓那人產下一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嚴一丹滿意的點了點頭,“九陰血脈是出了名的難懷孕,但是隻要懷孕,便是天生異種,此子能力不錯,將他好好觀察起來。”
轉而又問其他三個人的情況,夢清嵐化成的嚴敗,也照着王乙原本的模樣,胡亂編造了一番,聽得是嚴一丹連連點頭。
可憐的陸風這個時候還不知道自己到了夢清嵐的口中,就變成了那種無女不歡的色狼,這個時候他正在尷尬的對着秋雁大眼瞪小眼呢。
“黑若離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嚴一丹又問道。
“很不好,沒想到她修行這麼快,盡然隱隱的觸摸到了神輪期的邊緣。”負責此事的老者苦笑着搖了搖頭,“她一直要求見她母親,如果我們不答應,她就準備自爆元神,來個玉石俱焚。”
“哼,讓她見,想必她也翻不了天!”嚴一丹一下子就決定了,“還有那四個人,從現在起,在他們的食物中添加催發血脈的藥物,一定要將他們的血脈完全的激發出來。”
“是!”衆長老齊聲應道,接了命令便各自離去,只留下嚴一丹一人,依舊站在長桌旁邊,輕輕地叩響這桌面,似乎在等着什麼人。
果不其然,不多時,一個聲音變低低的響了起來,說道:“嚴家主,你看起來似乎有什麼心事啊,需不需要我幫你排憂解難呢?”
“哼!”嚴一丹冷哼了一聲,不理會那聲音中的陰陽怪氣,冷冷的說道:“我嚴家爲了這個血脈秘法,做盡了惡事,現在是成是敗,就在這一時之間了,如果你們敢騙我,我嚴家傾盡家族之力,也要爲這二十多年做一個了斷!”
嚴家把陸風一行人安頓好了之後,接下來的日子並沒有去理會他們幾個了。除了限制幾人的活動,其他的事情倒是有求必應。陸風在房間裡也樂得輕鬆,反正敵不動我不動,正在靜靜地等待這事情發展。
四個人之中除了陸風,也就只有烈土一個人一直保持着警惕之心,而萬星河跟另外一個人,則完全沉醉在了這虛假的安逸之中,絲毫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不過此時的陸風卻也是百無聊賴,在這麼一個地方,扮成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俗世紈絝,陸風可不敢輕易的暴露出自己的修爲,更別說呆在房間中修煉了,更何況身邊現在還多了一個侍女。
秋雁看起來雖然害羞,但是誰知道是不是嚴家派來監視自己的?陸風摸了摸鼻子,微微一笑,他當了山賊多年,這點兒心眼還是有的。
雖然陸風不知道嚴家的計劃是什麼,但是無論如何,還是小心爲妙。而另一邊的萬星河早就是毫無顧忌了,這幾天裡面,不知道跟他的侍女已經大戰了多少次了,就當陸風正坐在牀上思考的時候,隔壁又傳來隱隱約約的*聲了。
“哼,真是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陸風微微冷笑了一下,微微側過身子去,當下屏息凝神,悄悄地用元力封住了耳朵,準備來個耳不聽爲淨。
雖然陸風的手段很隱蔽,但是也被嚴家的人看出了些許端倪。
“這王乙跟那個烈土,有點不對勁啊。”嚴家的大廳中,一個老者微微有些疑惑道:“據我所知,這王乙就是個好色的胚子,竟然能夠忍這麼多天,不對他的侍女下手?”
其他的長老聽到老者這麼說,也都湊起來觀看,其中一個更是哈哈大笑道:“這慫貨不會是被我嚴家的威嚴所攝,放不開手腳吧?”
一席話說得整廳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老者也跟着嘿嘿笑:“老夫還想看着他演活春宮呢,據嚴敗說,這小子血脈詭異,能夠連御數女,真是可惜了啊。”
衆人一聽也嘿嘿直笑起來:“看他能夠忍受得了多久,反正過了今晚,他不演也得演了,那侍女身上的*快要發揮作用了吧。”
“哦?”老者聽得,輕輕的疑問一聲,“莫非今晚就要發動*,要種到他們身上?”
“是的,無問長老,家主說,事不宜遲,今晚就要發動了。”
老者聽完之後嘿嘿一笑,“這麼說來,黑若離那邊搞定了,看來我嚴家大興在望啊。”
“只要這人與侍女相交,*就會進入他的體內,從此之後便只能爲我嚴家所掌控了。”衆人大笑之際,嚴一丹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了。
“這王乙果然是個廢物,他的侍女可是四人之中最美的,竟然連動都不敢動,相比哪個萬星河,哼哼。”嚴一丹看了看光鏡中萬星河的表演,神色間盡是一臉的厭惡:“這傢伙真是不要命,不過倒也省了我嚴家的麻煩。”
陸風還不知道嚴家那邊早已經把他當做隨意宰割的肉了,他現在就坐在牀上,而一邊的秋雁則是低着頭站在他牀邊。
“我說你不用老是跟着我吧。”陸風微微有些冒汗,這侍女就跟影子一樣,他走到哪,秋雁就跟到哪,這讓他微微有些不習慣。
他可不是真正的紈絝出身,向來習慣了獨來獨往,現在身邊搞這麼一個亦步亦趨的人,反而讓他微微有些不自在。
誰知道他的話音剛落,那邊的秋雁就一臉的驚恐,便要跪下來:“王乙少爺,是不是我有什麼地方服侍得不好,還請少爺責備……”
又來了!陸風恨不得一拍腦門一走了之,不過臉上還是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只是苦笑的說道:“這不關你的事情,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先退下吧。”
“可……,這……”秋雁着急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她是嚴家的侍女,族中的長老之前就告誡過她,不準離開眼前這人半步,不然就要受到處罰。嚴家的手段她是知道的,她有不少的姐妹,就因爲觸犯了嚴家的家法,被折磨得不像人形。一想到這裡她就不寒而慄。
“少爺,秋雁辦不到”秋雁這個時候只能硬起頭皮了:“家中的長老吩咐過,秋雁必須寸步不離的跟進您。”
“哦?是監視我吧。”陸風冷笑一聲,臉上的假麻子都微微抖了一下。
“秋雁不敢,還請少爺原諒秋雁”秋雁撲通一聲跪在了陸風的面前,“秋雁只是一個小侍女,從小長在嚴家,如果違背了嚴家的旨意,秋雁斷無存活的可能,還請少爺放過秋雁……”
說罷跪在地上便嚶嚶地哭了起來。
陸風微微了嘆了口氣,看着眼前的女子,莫名其妙的想到了自己,當時自己還是盤龍山上的一個山賊,面對大楚國的公主楚墨跟湮塵的時候,不也像是眼前這侍女一樣麼。
“你起來,我不爲難你就是了。”陸風嘆了口氣,溫柔的說道。
“謝謝少爺。”秋雁擦了擦眼淚,微笑着對着陸風說道,剛要站起來,突然輕輕的“啊”了一聲,又要跌坐到了地上。
陸風還以爲眼前這侍女是因爲跪在地上猛然起身,氣血循環不足的緣故,眼疾手快地將秋雁的身子一撈,誰知道秋雁的身子剛剛到他懷中,就像八爪魚一樣將他纏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