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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老爺子好,鄭少爺好!”看到肥胖老者後,秦興海、秦星瀾和秦星瀾慌忙不迭地起身,恭敬地朝肥胖老者問好。
把秦興海三兄弟諂媚的樣子看在眼中,肥胖老者忍不住捋了捋鬍鬚,朝秦厚德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
剛進來的爺孫倆是鄭永金和鄭元浩,接到秦厚德的請柬後,爺孫倆反覆推敲,確定秦厚德的邀請不是鴻門宴後,他們終於決定登門拜訪,而看到會客廳中劍拔弩張的樣子,似乎一切都在自己的算計之中,他們的心中就別提多得意了。
“好……好……非常好……我秦厚德沒有白生你們這幾個孽畜!”看到秦興海三兄弟的表現,秦厚德一張老臉更是憋得通紅,手臂顫抖着指向秦興海兄弟,雙眼中冒出一陣陣殺氣,卻是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要是說鄭元浩囂張的話語讓秦厚德不屑一顧的話,秦興海三兄弟的反應無異於扇了秦厚德一記重重的耳光。
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幾個兒子居然當着自己的面向仇人問好,而且還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這讓秦厚德情何以堪?
“秦老爺子,你也覺得他們做得很好麼?”看到秦厚德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樣子,鄭元浩做出恍然大悟狀,大聲笑道:“秦老爺子肯定已經想通了,決定退回讓賢了,對吧?”
“聒噪!”秦厚德還沒有說話,會客廳外面又響起了一道宏亮的聲音,“哪裡來的跳樑小醜,居然妄想插手秦家的家事,活膩了麼?”
伴隨着這道聲音,秦天縱跨門而入,他恭敬地朝秦厚德行了一個禮,然後又隱晦地點了點頭,這才走到秦厚德身後站好。
“你……秦天縱,你居然敢這樣說我,你在自尋死路,難道你真的以爲你躲到那個老匹夫後面就萬無一失了麼,我今天就要當着那個老匹夫的面殺掉你!”鄭元浩沒想到一向不被自己放在眼中的秦天縱居然敢出聲叱責自己,而且還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態度,他一下子就惱羞成怒了。
“啪、”“啪”。
鄭元浩的話剛落音,會客廳中便響起了兩道清脆的掌聲,而鄭元浩也彷彿被人掐住了喉嚨一般,聲音戛然而止,他的整個身子更是凌空飛起,然後重重地掉落地上,兩邊的臉頰已然紅腫不堪,腫氣老高。
“鄭元浩,就你這點微末道行,也想殺掉天縱哥哥麼?”就在鄭元浩東張西望到處尋找打自己耳光的元兇時,一個身着鵝黃色的絕美少女出現在了會客廳中,她的身後站着一個嘴巴張開得可以塞進拳頭的老頭。
這個鵝黃色的少女是同樣應邀而來的凌菲兒,她身旁的老頭就是凌家現任家主凌樂白。
鄭元浩囂張之極的話語說出口後,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秦厚德身上,想看鄭元浩如此挑釁秦厚德,秦厚德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壓根沒有料到凌菲兒抵達凌府後,會突然間朝鄭元浩出手。
“凌菲兒……是你……你居然敢打我耳光?”看到俏生生地站立在自己面前的凌菲兒,鄭元浩摸着自己火辣辣的面龐,滿臉的不可置信。
跟鄭元浩的怒火中燒不同,會客廳中的其他人卻看出了更多的東西。鄭元浩是融武境修爲,卻被凌菲兒給狠狠地扇了兩計耳光,那麼凌菲兒還是以前的脈武境修爲麼?
“你都叫嚷着要殺天縱哥了,我打你倆耳光都不可以麼?”凌菲兒厭惡地看了一眼鄭元浩,不屑地迴應道。
“凌樂白,你們凌家是不是想從桓汭城徹底消失了?”鄭永金冷眼把剛纔發生的一切看在眼中,然後一把拎起身邊的凌樂白,厲聲喝問道。
“不管我的事啊,鄭家主,真的不管我的事啊,我也不知道這小妮子會突然發瘋。”猝不及防之下被鄭永金給拎住了脖子,凌樂白被嚇得半死,他一張臉早就失去了血色,思維也陷入了短暫的呆滯之中。
“廢物!”鄭永金看到凌樂白不堪的樣子,厭惡地咒罵了一聲,把凌樂白扔到了一邊,開始重新審視凌菲兒。
“凌菲兒,我要殺了你!”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女人給打了耳光,心高氣傲的鄭元浩實在難以嚥下這口氣,短暫的呆滯後,鄭元浩撕掉了溫文爾雅的僞裝,咆哮着朝凌菲兒衝了過去。
凌菲兒出手打了鄭元浩兩耳光後,纔想起來這裡是秦府,她忍不住忐忑地看了秦天縱一眼,發現秦天縱朝自己微笑着點了點頭,並沒有責怪自己的意思,她懸着的一顆心才落到了實處,也是在這個時候鄭元浩對她發動了凌厲的攻擊。
鄭家的家傳功法是枯榮訣,木屬性功法,暗合四季枯榮輪迴的道理,所以鄭元浩的掌法之中綠意盎然,放佛一棵棵參天大樹朝凌菲兒碾壓了過去。
凌樂白見狀額頭直冒冷汗,他有心想阻止鄭元浩的進攻,只是想了想剛纔凌菲兒的行爲,他又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凌樂白知道自己今天算是徹底完蛋了,無論凌菲兒剛纔的行爲是否出於自己的授意,凌家以後的日子都不會好過。
就在鄭元浩以爲凌菲兒要被自己碾壓成肉泥時,她看到凌菲兒眼中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只見凌菲兒白皙的五指輕輕地抖動了一下,一股深藍色的氣勁便朝自己席捲而至。
“驚濤駭浪!”看到凌菲兒的這一招,凌樂白的嘴巴張得老大,因爲凌菲兒使出來的招數正是凌家的家傳功法金浪功,驚濤駭浪是金浪功第八招中的最後一式。
“驚濤駭浪至少需要元武境的修爲才能施展得出來,菲兒那個丫頭一個脈武境武者怎麼可能施展出驚濤駭浪呢?”看到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凌樂白感覺自己如置夢中。
一招,僅僅是一招,鄭元浩就被凌菲兒的氣勁給掀到了半空中,然後口吐鮮血掉落地上,只是這一次鄭元浩卻未能爬得起來,而是徹底昏迷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凌菲兒看也不看鄭元浩一眼,而是恭敬地朝秦厚德行了一個禮,“秦爺爺好,菲兒剛纔衝動,沒有經過秦爺爺的應允,便在秦府動手,還請秦爺爺責罰。”
“好,好,非常好,菲兒,來爺爺身邊坐下,讓爺爺好好地看看你。”秦厚德本來心中堵得慌,凌菲兒扇了鄭元浩兩個耳光,又把鄭元浩給打得吐血不起後,秦厚德心中大喜,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個七竅玲瓏的準孫媳婦。
鄭元浩和凌菲兒之間的戰鬥電光火石之間便結束了,這讓會客廳中三十幾個人完全沒反應過來。
要是說第一次凌菲兒扇了鄭元浩兩記耳光是偷襲成功的話,那麼凌菲兒第二次秒殺鄭元浩卻是實打實地過招,這就徹底地震撼了會客廳中的衆人。
“鄭元浩不是桓汭城中年青一代中的第一高手麼,怎麼在凌菲兒面前不堪一擊?”
“這個凌菲兒的修爲到底是什麼境界,她怎麼會比鄭元浩強上這麼多?”
“沒想到凌家這一代居然出了這麼一個妖孽的天才,看樣子凌家要發達了。”
一陣陣竊竊私語聲在會客廳中響起,讓鄭永金的一張臉色變得尤爲難看,剛纔凌菲兒是後發先至,等到他意識到鄭元浩完全不是凌菲兒的對手時,他想出手已然晚了。
“秦老匹夫,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鄭永金確認鄭元浩受的只是皮肉之傷後,他的眼神狠狠地剮了凌菲兒一下,這才憤憤不平地質問秦厚德道。
“鄭家主,剛纔不過是兩個晚輩在開玩笑而已,你又何必動氣呢,坐下來喝茶,我們有話好好說。”秦厚德現在心情舒暢,也不計較鄭永金對他的稱呼,而是笑呵呵地招呼道:“凌家主,你別愣着啊,一起上座。”
“這……”鄭永金顯然沒想到自己的重重一拳會擊在棉絮上,他不由一愣,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氣勢也消散一空,冷哼了一聲後,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去。
凌樂白魂不守舍地應了一聲,也挨着鄭永金坐下。
“兩位家主稍等一會,等我先處理完自己的家事,再好好地招待你們。”秦厚德客氣地朝鄭永金和凌樂白拱了拱手,臉上滿是歉意,“老夫治家不嚴,這些孽畜一大早就趕到客廳來鬧事,讓兩大家主看笑話了。”
鄭永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心中卻冷笑不已,等着看秦厚德的笑話,凌樂白還沒有從凌菲兒給他的震撼中完全清醒過來,只是一個勁地微笑點頭不止。
“興海,從你今天擺出的陣仗來看,你覬覦家主的位置不是一天兩天了吧,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能夠在我的手中撐過一招,這個家主位置就是你的了。”秦厚德跟鄭永金和凌樂白招呼後,轉瞬間臉色變得冰冷,漠然地跟秦興海說道。
“謝謝父親成全!”秦興海看了鄭永金一眼,見鄭永金朝自己點頭,他心中立即有了膽氣,興奮地站直了身子,朝秦厚德抱拳道。
“那你看好了,爲父使的是驚鴻決第一式長虹吸月。”秦厚德見秦興海點頭,他也懶得跟秦興海囉嗦,直接雙手在胸前虛抱了一個圓圈。
秦興海看到秦厚德居然用家傳功法的第一招對付自己,他臉上頓時樂開了花,因爲他剛學習驚鴻決時,秦厚德至少用這一招餵食了他數十次,秦興海自然不會畏懼這司空見慣的一招。
秦興海爆喝一聲,擺出了一個驚鴻決的起手式,以不變應萬變,正是應對長虹吸月的最穩當的招數。
“孽畜,僅僅懂得驚鴻決的一個花架子,就妄想做家主麼,你就別給秦家丟臉了!”就在秦興海以爲自己已然撐過第一招,穩穩坐上了秦家家主的位置時,他的耳邊突然間傳來了一聲厲喝,把他嚇得魂飛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