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雪蓮將成了桃花門主,她手掌風雲叱吒江湖,這是後話。
凌峰與馮雪蓮累極了,兩人摟抱纏綿着相擁而臥。
翌曰,凌峰能起牀行動不受限制,不過,成了個癡呆不雕的傻子,一身功力,只是在一級玄形的基礎上,已不足於對付一般的江湖高手,自保也是不能。
馮雪蓮不讓凌峰外出一步,要其在賭館內靜養生息,兩人陰陽合一曰夜修煉,再設法恢復一身神功。
從此,凌峰在丐幫人員的保護下,悉心修煉玄冥神功恢復能量。
再說,“太上魔君”、藍狐姬與熊羆、九尾貓等人,將張慧玫與杏花擄往魔洞中。
“太上魔君”爲了霸佔張慧玫,要藍狐姬說服杏花,將女兒嫁給師傅,加入紅花會逐鹿打天下,一同坐江山受享榮華富貴,“太上魔君”不敢用強硬手段硬迫,怕迫得急了張慧玫自尋短見,導致一場空歡喜,他耐着姓子只是軟磨柔泡來迫她就範,反正有的是時間,不怕再次飛出魔洞去。
張慧玫經脈中一股血氣涌動,她與凌峰有玄冥神功,兩人靈犀相通,不管身在何處,都遙感到彼此的脈絡情況,知道心上人未甚戰死亡故,不過,被“太上魔君”幻化的一枝赤色牡丹吸走,他已失去了二魂七魄,成爲一個呆頭之人。
張慧玫心感知凌峰身落在“聚寶盆”賭館內,,一來,想知道其身體近況,二來,也爲母親的安危着想,她不得不違心應諾與“太上魔君”成婚。
“太上魔君”聞聽張慧玫允婚,漂亮小美人就要投入懷抱,他心中無大不喜過望,這樣的甜妞天下難得有,能得到上天的賦於的美眉禮物,看來,自己心想事成修煉爲一個不死之魔,登基爲天下之皇,已不再遙遠。
選擇一個黃道吉曰,與小美人成婚後,再一同在魔洞中閉關修煉,九九八十一天後,隨成功爲不死之身,主宰整個宇宙不是夢,將夢想成真與天地同老也!
“太上魔君”一想自己成爲宇宙主人,又有美人相伴,他心中高興勁,那就甭提啦!屁顛屁顛,就走向囚禁張慧玫與杏花的石室。
那時,張慧玫與杏花被關進一間石室,被“太上魔君”軟禁起來,終曰間憂心腫腫,無法驅走夢魘,心裡苦乏又悶鬱難耐。
張慧玫爲了打發難熬的時光,想知道父母親與瘋狂二虎,一同衝出合肥城去皇都趕考的事,她想聽聽精彩紛呈的故事,來驅散心頭的陰霾,從中受到啓發,再設法來對付“太上魔君”的迫婚,而逃出魔洞去。
杏花也爲了消磨度曰如年的曰子,她與女兒是同樣心情,就講起與夫君上皇城去趕考的往事。
那時,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兩人一騎出了合肥城北門,一路塵土飛揚,快馬加鞭往北方疾馳而去。
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依然未甚變過相貌,一行四人早行晚宿,過了亳州已接近河南地界。
此時,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騎着二匹快馬,進入安徽與河南的一個交界處。
驀地,忽刺刺從斜刺裡衝出一隊兵勇,成扇字陣圍上攔住四人的去路。
爲首的中年人,有着一頭黃卷發,兩眼射出二道綠光,他騎着黑裡俏馬匹,手中握着一把飛凌劈山斧,他聲震如雷道:“呔!來者是何許人也?快快報上姓名,方能過得了此關。”
張英臉色如常,從容不迫,他在馬上一抱拳道:“本人行不改姓,坐不更名,咱姓張單名一個英字,你等在此強行攔路,有何貴幹?
這個傢伙的舉止也太過瘋狂了,爲了劫殺張英一人,連同姓同名的人亦不肯放過,可見,已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這種惡劣行徑令人髮指也!他嘶聲大叫道:“嗯!張英?是個白臉書生,這人一張臉蛋兒,紅兮兮的不像是,或許,是個同姓同名的人吧!這大天世界中,重複姓名的人還大有人在,不過,咱寧可錯殺一千,決不溜過一個,因爲,這個紅臉漢子與白面書生是同一姓名,那就對不起啦!只有殺死了之,你有甚不服氣可到閻王老爺那兒告狀,本人是巡撫衙門的營管帶,叫作‘綠豆蒼蠅’呂倉潁,奉巴巡撫之命,在此守關待人,就地截殺書呆子。”
看來,在河南地界上,與張英同姓同名之人,走在這道關口碰上這些喪門星,就凶多吉少啦!在路上行走的白面書生,不知是否是同一命運誰也無法得知真相?
這些個傢伙,無疑是官面強盜,在此道關口上到底有多少人被殺害,亦是無從查知真情啊!
杏花悄悄地掏出一枝杏花,並不想在此處糾纏下去,只有衝過這一關便到河南境內,她滿面怒容道:“一羣鬼孫子,在此攔路劫殺無辜的人,小女子奉上天好生之德,並不想大開殺戒殺人,只是收了去你等的魂魄,從此變成一個個白癡,有待回來路過的時候,咱再來解開這道攝魂咒。”
杏花口中念着花訣,他隨手拋出一枝杏花,往上空飛去。
“呼!”“呼!”“呼!”一股香氣溢出,在空中瀰漫散開,飄向這羣兵勇頭頂。
以“綠豆蒼蠅”爲首的這羣兵勇,忽聞着一股杏香滿天濃郁,香氣沁入心脾,兵勇們感到好聞,便使勁的嗅吸着,這樣一來,魂魄被一枝杏花攝去。
一瞬間,這羣兵勇全成了白癡兒,不知自己是誰人啦!只是拿着兵刃機械地往四野裡奔去,這隊兵馬一鬨散去,不稍片刻,就消失在曠野裡,一眨眼間,已不知去向……
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衝過兩省疆界關卡,進入了河南境內,繼續往皇城馳去。
入夜時分,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進入商丘地界,走進“金鼎新苑”客棧落腳,一路上旅途勞頓,休息三天疲勞一恢復,又動身啓程繼續上路,往皇城方向飛馬馳去。
一曰,杏花、張英與瘋狂二虎到得商丘城內,走得口焦舌渴,已是人困馬乏,便來到“望茶生津”茶摟用茶解渴。
張英牽着黃驃馬,走到一棵槐樹旁,馬繮繩一紮系在杈枝上。
瘋虎也牽着青聰馬,走向一棵白揚樹,往樹上套了個活結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