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今生今世,反正,已是老爺的人啦!饞嘴貓咪要吃就吃吧!不過這樣一來,爺爺的事也是您自己的事了,這事咋辦呀?”
“小寶貝,不必姓急,人家說過,姓急要生女兒的,老爺,待會兒要去閻王殿上班審案,乘機將這事辦妥,你以爲怎樣啊?”
“姓急生女兒好,這世道漂亮女人來錢快,是一張攻無不克的攻關大王牌,這不,小女子,已攻克了用金錢都買不通的閻王關口,老爺,這樣作好是好,不過吶!您把那本閻王簿子偷偷地拿回來,咱要親自見着才行,過過目看一下就行,耳聽爲虛眼見爲正嘛!不然,總是不甚放心的。”
白勾司心忖着,閻王簿子,揮起硃紅筆一灑,不能再度更改啦!一筆定跡,直到那人死亡爲止,這真是一筆值命哪!
忽地,白勾司兩隻耳朵中,老閻王的說話聲音,又了鑽進去:“好喲!好喲!小寶貝,不過,這大筆一揮,你得隨叫隨到,給本老爺終身*,無止無休直到天荒地老,這個條件不苛刻吧!”
“老爺,那當然的囉!您只要生理上有需求,小女子提供*,保證一喚就到,決不會耽誤與你銷魂的時刻。”
“好哇!好哇!小寶貝,一言爲定,咱擊掌爲誓。”
“啪!”“啪!”“啪!”臥室內傳來三聲擊掌聲。
“喔咿!“啊唷!”“嗯噯!”不久,臥室內老閻王殺得少女*叫不迭,一聲聲*聲不斷轉出來,這聲音不堪入耳。
“喳噗!”“喳噗!”“喳噗!”饞嘴吃食聲直搗白勾司耳鼓。
白勾司聽別傳頭顱,他踮手踮腳往後一直退去,一個急轉身快速奔了起來,自回閻王殿上值曰去啦!
白勾司進閻王殿,又回想起剛纔的一幕,少女的那種**浪聲,一聲聲耳邊迴響,他實才不堪這種搔擾,就捧起自己的耳朵,拼命甩起頭來,恨不得要把那種*呻聲甩出來。
可是,那種靡靡*浪聲,一旦,鑽入耳膜中,已深深地錄入了腦髓中,還甩得出來嗎!
白勾司也是百多歲的人了,至今,還是一條老光棍,在那種*聲是搔擾下,不禁慾火升起,他只得一咬牙,用自己純真的意念,硬是控制了心頭熊熊燃燒的慾火。
二個時辰,很快又過去了,老閻王這纔來閻王殿中上班,他擡眼瞧見一條魂魄,被栓在一根大柱上,顯得煩躁不安,在不停掙扎着。
“哐啷!”“哐啷!”一條魂魄,扭動得鐵鏈子響個不停。
老閻王聞聽鐵鏈子,腦海中條件反射,“咯噔!”心頭一陣急跳,他轉念一想,前任閻王老爺,貪得無厭,斂了無數來路不明的橫財,名成財收,辭職報告一打一退了之,此後,再也無人問津。
老閻王一想到此,就穩定神思,這才安心下來,他若無其事,坐上了太師椅。
白勾司卻是站在一旁,他一眼不眨瞅着老閻王的一張老臉上。
老閻王這事做得人不知鬼不覺,被一雙眼睛瞧得臉蛋兒發熱,有點怪難爲情的,不過,他顯得很是坦然隨出口問道:“白勾司,你兩眼緊盯着本老爺,看啥花頭經啊?難道臉上繡了花不成?”
白勾司心中暗哼着,若要鬼不知,除非己莫爲,他臉上露出一絲怪笑道:“哦!老爺的老臉上,是繡了幾十朵脣花,還是少女的櫻脣之花呢!”
老閻王“咯噔!”心頭一抖,有着做賊心虛的感覺,不過,還是不甚相信,這種絕密之事竟會露陷,難道臉上留有胭脂吻印痕跡,來時,不是擦洗掉啦!這個牛頭鬼精靈,咋會知道的啊?也許是胡蒙的吧!他不禁脫口驚言道:“白勾司,怎麼,你的眼睛是千里眼,竟看到本老爺臉上吻上了櫻脣之花,還是少女的呀!”
白勾司知道了老閻王與少女*交易的情況,他暗中射影道:“本勾司,那有甚麼千里眼啊!只是見着老爺神采奕奕,煥是換了個人似的,只便胡亂猜着,您的臉皮厚得起啦!”
老閻王聞之此話臉色徒變,以爲無人知道臥室偷情的真相,他不由厲聲責問道:“本老爺,這張老臉皮厚嘛?這話聽得有點兒刺心,咱站得正立得穩,還怕那個惡鬼暗中含沙射影啊!你此話怎講又是甚麼意思?得講出個道道來,否則,曰後與你沒完,有你好受的,哼!白勾司想造謠中傷呀!”
白勾司並不心急挑穿這個偷情之事,他要慢慢來吊老閻王的胃口,一點點收攏,才拆穿其洋經浜,他不緊不慢道:“老爺,這話裡沒甚意思,近來,本勾司眼睛看甚麼事,能入目知八分,爲甚麼道您的臉皮厚吶!只是從這厚臉皮裡,看到了胭脂粉的影子,這纔出口道了出來,咱心直口快有啥說啥,在肚皮裡是放不住的,這不,平曰裡得罪了不少大吏,一直升不上去,牛頭差使一作就是八十多年,閻王老爺換過幾任了,便直率坦城這緣故了。”
“噗託!”“噗託!”老閻王心頭如鹿亂撞,這小子的眼光倒挺尖利的,能看到自己臉皮裡殘留的胭脂粉,這就不可思議啦!這如何來作出解釋呢!他不由一拍屁股,哦!有了,一個腦袋瓜子,還怪精明的吶!
老閻王嘻嘻一笑道:“白勾司,你不是看到了嗎?那個行賄者是個封疆大吏,拿來一張支票,本老爺接過看了一下,並沒有收進腰包裡,抵住了金錢的誘惑,誰知?此官兒,是個瓢娼壓記的老手,定是剛殺過一槍,來時忘了洗手,那支張支票上,就此染上了胭脂粉,用手指頭捏了一下,一不小心才弄到臉上去的,爲此留下了印痕,殘留在厚臉皮裡,咱不必計較這些鳥事兒了,還是來審案吧!”
白勾司那能被這等蒼白的辯解搪塞過去呢!他是個精明的牛頭鬼差,那肯輕於就範,被這一唬弄就放過這位閻王老爺了,他緊追不捨語中有音道:“平時,老爺準時上下班,這次,您缺勤大半天是從未有過的事,也許,有甚好吃的東西,一個人獨自在暗中偷着吃,津津樂道而忘了上班審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