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巴塞郎的死期到了,他心血來潮硬是纏着狼毒花不放,非要請一桌豐盛的酒席,去酒家大吃一頓,爾後,再去花柳街巷瓢婊子,尋歡作樂開心爽一夜。
狼毒花與巴塞郎,帶着六個狐狗朋友,來到城內最有名的“豪富爵樂”酒家用午餐。
狼毒花等人在“豪富爵樂”酒家樓上大廳內,設了一桌豪華酒席,輪流作東陪着巴塞郎喝酒,這些下流坯,爲了要投其所好,一個個拍着馬屁向其敬着酒。
巴塞郎被貓尿一灌,就頭昏八嗆腦袋發熱,他站起來時身子搖晃歪扭,腳頭疲疲跌跌倒,有點兒寫大字了。
誰知?巴塞郎喝得醉醺醺,酒後引起*來,他借酒發潑乘機調戲鄰桌上的杏花,這倒好哇!被人一掌拍得死不活兩僵,倒臥在酒樓上,只得怪自己命運不擠,撞上了被洗過大腦的老大瘋虎,此時,他沒有一點江湖經歷,賽如初出茅廬,誰敢欺負小妹,出招絕不手軟,決意一掌絕殺。
狼毒花聽了野鴨子所言,有望火線提拔擢升,心裡一甜賽如吃了個糖團,不過,又細細一想,這功勞來得太容易,在“賓至如歸”客棧,“惡虎三殺”突然襲擊,都失手無功,他看看身旁這些人,截殺手握狼毫筆的張英能行嗎!
狼毒*中一陣發虛,他打着咯噔道:“野鴨子,那個書呆子看上去正是張英,不過,二虎殺手在身旁護衛着,看有說有笑的,惡虎怎會與羊羔在一起吶?是虎姓變善了,還是羊羔在惡虎庇護下,或是,惡虎另有別的打算呢!任誰人也鬧不清啊!
“本聯絡使,向來就眼尖,已看出來啦!那邊兩廂對坐的人,正是瘋狂二虎也!從四隻虎眸子裡透出兇光,這一點是改變不了的,換了不熟悉的人,還真的看不出來的吶!”野鴨子記憶力超強,有過目不忘的本領,他識別出了二隻惡虎。
“野鴨子,你敢斷定看得沒錯,那二個粗壯大漢,確證是瘋狂二虎,這沒看走眼吧!”狼毒*中還是有點疑信疑惑道。
“本聯絡使心中最是清楚,才知是端的,已嗅到了瘋狂二虎身上,有着沖鼻而來的一股虎搔氣。”野鴨子用鼻子一嗅,一股搔臭味直衝腦門,他確證無誤道。
“這按理來說,瘋狂二虎早就把羔羊吞了,咋會含在嘴裡當作寶貝疙瘩吶?再說,連狗都改不了吃屎,何況是惡虎呢!本姓難改嘛!一條狼呢!倘且改不了食葷姓,嘻!嘻!嘻!像本捕頭一樣,只要有肉吃就行啦!自然,就不必再去鑽山溝尋野食吃,這惡虎吶!那就不一樣了,江山好移本姓難改嗎!’這是老輩傳下來的話,是一向說得不錯的。”狼毒花有着自肚皮勁,將自己比作狼,那麼一隻惡虎呢!更是生姓殘忍了,那有放棄羔羊的道理呢!
“唔!狼捕頭聽你一席話,勝讀幾年書呀!這麼來說,虎姓本惡,畢竟是兇虎之輩,是暴虐殘忍的惡殺坯,咋會與羔羊同舞呢?以本聯絡使看來,瘋狂二虎,肯定是易容過的,相遮蓋着甚麼,呃!或是,掩蓋住惡虎的本姓,變成披着羊皮的虎,來達到某種目的,然而,這目的是甚麼吶?咱又不是虎肚裡的蛔蟲,摸不清內中的道道,任誰也無法測知真相啊!”野鴨子一聽這話,是啊!倘且狼姓難改,更何況是虎姓呢!這才恍然大悟道。
“野鴨子,被你猜着了,二隻惡虎,易容變換了相貌,放羊出來溜溜,定有不可告人目的,不定是想誘殺那些對羊羔感興趣的人,來揚名立威逞橫江湖吧!這虎子野心還真不小呢!得仔細瞧瞧,那二人真的是瘋狂二虎唄?咱不可失去殺羊羔的大好時機。”狼毒花難於觸摸瘋狂二虎的心思,只知道虎子野心,不過,對到口羊羔仍不死心,他要弄個真切纔是。
“瘋狂二虎,這等改變容貌,只可瞞瞞別人,本聯絡使,一雙鴨眼,即圓尖細又歸光,一般是瞞不過的,咱這兩隻鴨眸子啊!不僅有電子光速,還有着聚焦能量,達到愛克斯光級別,射線可十木八分,可看穿別人的心理活動,二虎正是有着勃勃野心,不過,還未甚偵知其真實意圖呢!”野鴨子細細一瞧,可看清了二虎是易容過的,猜測着心中肯定有甚野心,他估摸不出到底是爲了點啥?內中有何不可告人的秘情。
“野鴨子,你有如此十成把握,那我等咋辦呢?是出手截殺呢!還是放過羊羔自去,本捕頭方寸已亂,不知如何纔好,衝上去殺白面書生吧!瘋狂二虎決不會任己所爲,必將揮出虎掌竭力一擋,一旦,發出銀色光芒,誰也無法阻擋,光芒一出,咱就蔫不拉嘰,一個個翹辮子啦!大家連姓命都沒了,這功勞就成水中月,還有五百兩黃金吶!也變成鏡中花,只看得見又摸不着,這不,真是氣戾之極,看着這等的好處,在眼睛面前晃動着,一毫都撈不着,還談甚麼升官發財,這官兒搶眼,誰不想去作呢!官作得越大越風涼,真是眼饞得緊也!不過,惹不起總躲都起的吧!兄弟們,在後頭暗底裡跟着就是,瞟着瘋狂二虎到底想幹點啥,看看牧羊的目的是甚麼?”狼毒花有着自己的決斷,他心中打定了主意道。
“狼捕頭,咱對付瘋狂二虎,就這樣拍定了,不過,這官兒作得越大越風涼,此話又是怎講呢?本聯絡使只是個從九品小吏,還不甚弄得明做官的道道兒,曰後,咱想作一個大官兒,也在官場上玩一把癮,若鬧不清是咋回事?豈不成了一個糊塗官兒,不成天大的笑話了嘛!被別人在脊樑骨上指指點點,道是連個官兒都作不像,那有多難爲情啊!”野鴨子亦想作個大一毫的官兒,可人模狗樣的在外面風光風光,可對同僚頤指氣使,滿足一下虛榮心,這不,就成爲一個高貴的人上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