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繼續鬥下去,不過事情已經如此,不可能就此放過葉光。
古昊當然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既然已經殺了,那麼就要全部殺了,包括葉光在內。
想到這裡的古昊,沒有繼續廢話下去,手裡出現一枚枚的噬魂錐,力量不斷的涌入噬魂錐內,立刻直接甩了出去。
一枚枚噬魂錐快速的甩了出去,宛如一道道閃電破開虛空,不斷的朝着葉光射去。
如今的葉光已經徹底瘋了,怎麼可能抵擋的住噬魂錐的攻擊。
咻的一聲。
伴隨着第一枚噬魂錐狠狠的錐入到葉光的腦海元神,緊接着便是第二枚,第三枚,乃至於第九枚噬魂錐全部錐入到元神。
伴隨着悽慘的叫聲,葉光的眼神頓時一凝,身體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撲通!
古昊的眼神很是淡漠,他沒有任何的手下留情,畢竟這次進入祖龍戰場,就是爲了提升自身實力。
這便是殘酷的現實。
每一位武者手裡都染紅了鮮血,都是踩着森森白骨走上武道巔峰。
你對敵人仁慈,那麼對不起,敵人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咦?
古昊猛然轉身,看着面前的地面開始碎裂,兩個巨大的頭顱出現,竟然是兩個蛇頭,並且並且整個蟒身盤旋而起,足足有着幾十米,吞吐着毒霧。
“冰火雙頭蟒。”
“造化境妖獸。”
古昊徹底懵了,因爲誰能想到,在祖龍戰場內,竟然有着一頭造化境的冰火雙頭蟒,要是沒有魔嬰,或者是沒有修羅劍,自己只能逃遁。
但是現在,古昊的眼神瞬間寫滿了貪婪,絕對是好東西,畢竟自己即將離開,要是能夠將這頭冰火雙頭蟒降服,到時候送給盤龍皇朝,絕對是不錯的選擇。
這次離開祖龍戰場,他肯定會選擇離開祖龍界,到時候前往葬荒界的時候,最好能夠留給皇室和聖地一些力量坐鎮。
要是放在當初的祖龍界,造化境武者或者是妖獸肯定不夠看。
但是現在。
以祖龍界的情況,只要聖地和皇朝能夠有着造化境妖獸坐鎮,絕對可以威懾整個祖龍界。
這便是他要做的事情。
真是沒有想到。
想什麼來什麼,太好了。
立刻召喚出魔嬰,古昊卻沒有動用修羅劍。
畢竟修羅劍內的力量,用一次少一次,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肯定不會隨意動用修羅劍,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在古昊看來,魔嬰一人足以鎮壓冰火雙頭蟒,在同等級之中,魔嬰絕對是無敵的存在,畢竟魔嬰融合的可是大樹的力量,並且還有着大樹的力量貯存,修煉速度不比自己慢。
魔嬰剛剛出現,直接朝着面前的冰火雙頭蟒快速而出,手裡握着斬神境,一道道劍光寒芒順勢而出。
仰天肆意的咆哮着,冰火雙頭蟒似乎沒有想到,這個人類竟然敢主動出手,最重要的是,突然出現的魔嬰,實力竟然也是造化境。
這頭冰火雙頭蟒,一直在祖龍戰場沉睡,已經睡了整整數百年時間,這次剛剛醒來,肚子有些餓了,想要吞幾個人類武者填填肚子,卻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麻煩。
魔嬰根本不知道疼痛,不知道躲閃,不知道防,唯有攻擊。
冰火雙頭蟒的兩個巨大蟒頭,嘴裡開始噴出一藍一紅兩種光團,正是寒冰和火焰,狠狠的席捲着魔嬰。
可惜的是,魔嬰的防禦極其可怕,任由兩種光芒籠罩全身,沒有任何的傷害,並且可以連續的攻擊在巨蟒身上。
原因很簡單,冰火雙頭蟒的龐大身軀,面積實在太大了,魔嬰只是嬰兒般的身體,加上速度夠快,所以很容易攻擊到巨蟒。
這種情況下。
可憐的冰火雙頭蟒,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連續不斷的被擊中,身上到處都是血洞,鮮血不斷的往外流。
受傷了。
被徹底激怒的冰火雙頭蟒,仰天肆意的怒吼着,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因爲他肯定不是魔嬰的敵手。
不管是否願意相信,在冰火雙頭蟒看來,繼續戰下去的話,他肯定必敗無疑,畢竟魔嬰的實力太過強大。
又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
機會來了。
古昊沒有動用噬魂錐,畢竟噬魂錐的力量太過強大,要是傷到冰火雙頭蟒的元神,到時候就算是能夠鎮壓,對自己也失去了用處。
他的目的是鎮壓冰火雙頭蟒,做到降服的情況下,讓其坐鎮聖地或者是皇朝,這纔是上上之策。
原本就在想着,看看去哪裡搞一些造化境的妖獸,越多越好,畢竟他背後的勢力不少,要是隨着他離開祖龍界,肯定希望能夠在這些勢力內,都有着造化境妖獸坐鎮,這樣的話,他走也可以走的安心。
撲通!
再也堅持不住,冰火雙頭蟒的身體狠狠的倒了下去,古昊臉色頓時一喜,魔嬰果然沒有讓他感到失望,最終還是擊敗了冰火雙頭蟒。
來到冰火雙頭蟒面前,看着龐大的身軀,古昊沒有絲毫的廢話,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現在需要你臣服於我,我可以保證,你只需要坐鎮一個勢力即可,我會給你留下修煉資源,他日等我突破到聖境,也會全力相助你突破聖境。”
“我爲什麼要相信你?”
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看上去觸目驚心,冰火雙頭蟒很是鬱悶,自己招誰惹誰了,就是睡覺餓了,起來想要吃點東西,就夠人揍成這般模樣。
很是後悔,卻沒有任何的後悔機會。
事情已經發生,他沒有隕落,已經算是奇蹟,不過是否願意相信,他的情況都很糟糕,只要對方願意,隨時都可以要了他的命,這是毫無疑問的事情。
古昊笑着說道:“信不信由你,你也可以拒絕,我也可以不承諾你,我從未吃過造化境的蛇肉,今天我就將你剝皮抽筋放血,將你的肉烤來吃,不要質疑我的話,我只對自己人好,至於敵人,或者是不願意臣服的人,那麼我只能以暴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