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願意。”張可舒拉了拉蓋在身上的拉舍爾,蠕動一下身體,讓自己更貼近羅江,才半眯着眼,慵懶地說道:“因爲我愛你,所以我願意。”
心底暗暗嘆息一聲,輕輕撥開張可舒額角散亂的秀髮,望着嬌羞中帶着驚人美豔的俏臉,羅江張開口,但話吐到了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羅江,你愛我嗎?”張可舒又換了一個姿勢,然後把羅江撥弄頭髮的大手拉下來貼着自己滾燙的俏臉。
“愛不愛?”羅江忍不住又是輕輕嘆了一口氣,才接着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個詞太沉重了,所以我也分不清楚,對你的感情是不是愛。”他口裡雖然是這麼說着,但在這一刻,羅江已暗暗下定主意,以後一定要好好對待張可舒。
張可舒笑了笑,伸出纖長的食指在羅江結實的胸膛上打着圈圈,喃喃地問道:“那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羅江馬上肯定地答了一句,然後充滿溫柔地望着張可舒,才輕笑着說道:“象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又有誰會不喜歡呢?”
“哦!”張可舒點點頭,接着又問道:“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
也許女孩子都是這樣吧,都希望自己的愛人把感情掛在嘴上,而且對時間還特別的敏感。
這麼想着,羅江心裡忍不住搖了搖頭,才苦笑着說道:“這個倒不好說了,不過我知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就對你有好感,然後嘛,呵呵,總之是在小鎮的時候,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
聽到羅江這麼說,張可舒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俏臉上突然露出一縷狹促的笑容,輕笑道:“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然你爲什麼和我做?”說着,纖巧豐潤的小手,已趁着羅江愣神的時候,襲擊到了他的重要基地,並馬上觸發了強力反彈。
望着張可舒得意的笑臉,還有毛毯下若隱若現的雪白深溝,受到突然襲擊的羅江,腦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身邊如玉如瓷的美人兒婉轉承歡的迷人模樣,馬上感覺身體內的血氣在向那個特定的地方匯聚。
感覺到身體的變化,羅江腦中莫明其妙地出現了一段話:男人因性而愛,女人因愛而性!
這是因爲男人通常都抵受不住這種來自於本能的誘惑,而且就象背叛,有了第一次就肯定會有第二次,羅江既然已決定接納張可舒,自然就不會讓自己憋得太過辛苦,所以隨即就發起了****。
挑起戰火的張可舒由鼻翼裡發出一聲消魂蝕骨的呻吟,很快就再次陷入意亂情迷的酥軟中,任由敵人的大軍在自家領土上恣意馳騁,而羅江也再次陷入天那種由身體到靈魂都如夢如幻般的狂熱和迷亂之中……
“羅江,你愛我嗎?”在天邊第一縷陽光刺破黑暗,降臨大地時,初承雨露後的張可舒,帶着慵懶的滿足,又一次問起羅江這個問題。
“不知道。”羅江還是搖了搖頭,但過了片刻,卻望着張可舒堅定地說道:“但我會盡最大的努力,就象你愛我……”
動情的嬌啼聲中,女孩子給羅江的迴應是一輪狂烈的熱吻……
苦短日高起!初涉滋味的兩人雖然恨不得從此長暮不復明,可惜這個世界上的某些事,從不因人類的意志而改變。
“羅江……”初承雨露的張可舒,渾身上下都展發出一種驚人的豔色,明眸輕轉,望着有些呆呆模樣的羅江,嬌羞不勝地說道:“我先回房休息一下……,唔……一會你們出發,我也不去送行了,你和他們說一聲吧。”
“靠,這妖精越來越利害了,快比得上小小的精神控制了……,嘿嘿,人家說女人都是事前大膽,事後害羞,以前還不明白,現在看來倒真有這麼回事。”
羅江當然不可能把心裡的想法告訴張可舒,只是笑了笑道:“哦,沒問題,我到時和他們說一聲就行了。”
說着,羅江突然心裡一動,很想再看看張可舒嬌羞不勝的模樣,便裝作一本正經地接着說道:“其實也不用我說,他們都是變異人,觀感都比普通人敏感很多,估計早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張可舒的反應果然和羅江想象中的一模一樣,清豔的俏臉馬上泛起勾魂奪魄的嬌紅,隨即伸出纖纖玉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羅江腰側的嫩肉上狠狠扭了一記:“都怪你……”
“這,這又關我什麼事?好象昨天是你來引誘我吧……”一邊揉着火辣辣的腰部,望着飛快地跑回自己房內的張可舒,羅江心裡忍不住暗暗嘟噥了一句。
羅江梳洗完畢,還未來到大廳,就聽到虎子充滿調侃味道的笑聲,“雷老大,這日子沒法過了,昨天晚上本想好好休息一下,養足精神好出發,結果卻被羅江那小子吵了一夜……”
隨即雷虎馬上哈哈大笑道:“虎子,沒你說得那麼誇張吧,不過一會羅江出來,你可以向他投訴啊,讓他以後注意點影響。呵呵,我們沒關係,可家裡不是還有小孩子嘛,這麼旁若無人可不行。”
聽到大廳上傳來的聲音,羅江感覺自己的額頭開始冒汗,仔細回想一下,好象昨晚弄出的聲響似乎真的大了一點,不由又是一陣心虛,但事已至此,所謂醜媳婦終歸要見家翁,唯有硬着頭皮頂下去了。
“咳咳!”羅江決定先聲奪人,大聲咳了兩聲,才裝出一付毫不在意的神情,慢慢走入大廳。
虎子見到羅江出來,馬上眼睛一亮,飛快地跑到羅江身邊,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翻,直把羅江看得心裡發毛,才“嘿嘿!”一笑,大力拍打着羅江的肩膀,無比猥鎖地說道:“可以啊,羅子,一夜奮戰,還這麼神精氣爽,果然是老大風範,佩服,佩服!”
羅江尷尬地笑了笑,但還未來得及說話,雷虎已一本正經地插口道:“羅江,年輕人嘛,貪點是很正常,畢竟正血氣方剛嘛,不過做什麼也要有點節制,同時也要注意點影響。”
紅綾卻馬上表達了不同的意見:“那有什麼,羅江,別聽雷老大說,我們苗人就不象你們漢人那麼虛僞,**本來就是光明正大的事,爲什麼要遮遮掩掩?”
苗家女子果然多情潑辣,紅綾說完,就連一向寡言少語的呂天也罕見地露出了曖昧的笑容,虎子更是捂着肚子叫道:“對啊,羅子,昨晚戰況如何?光明正大地和我們說說嘛。”
“呵呵!”羅江這時除了傻笑之外,根本不知道怎麼反應了,總不能真的就象紅綾說的那樣,和大家光明正大的討論吧,畢竟自小身處的環境不同,接受的教育也不同,有些事是做不出來的。
羅江正尷尬的時候,小小卻睡眼蒙鬆地走了出來,一邊揉着眼睛一邊不滿地說道:“哥哥,你們在幹什麼啊?”
看到小小出來打岔,羅江如釋重負,馬上笑道:“沒什麼,大家在商量事情。”說着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又捏捏小小的臉蛋,笑道:“不早了,小懶豬,都快八點了。”
“哦!”小小乖巧地應了一聲,便準備去刷牙洗臉,但走了兩步,突然又回頭對羅江說道:“哥哥,可舒姐姐呢?她是不是不舒服?昨天夜上我好象聽到她在叫耶。”
小小一句話未說完,羅江又感覺額上的汗水控制不住地冒了出來,虎子馬上哈哈大笑道:“是啊,是啊,小小,你快去看看可舒姐姐怎麼了,昨晚我也聽到了,好象叫得還挺利害的呢。”說完還望着紅綾,嘿笑道:“是不是啊,紅綾大妹子。”
苗家女子雖然熱情開放,但紅綾畢竟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那裡敵得過虎子這樣的無賴,馬上羞紅了俏臉,狠狠地白了虎子一眼,“呸,不理你個壞蛋。”說着便走來拉着小小,離開了大廳。
“紅綾姐姐,可舒姐姐是不是真的不舒服啊,不如我們去看看她吧……”
聽到小小傳來的奶聲奶氣的聲音,虎子和雷虎對望了一眼,又是一輪哈哈大笑。
……
因爲要趕乘飛機到南方的鵬城坐船,幾人吃過早餐,收拾好行理,就匆匆出發。而張可舒最終還是抵受不住離別的思念,與小小一同來送行,結果又被虎子和雷虎取笑了幾句。
一路無話,下了飛機,一行人聯繫了船長七叔,然後就直接去了港口附近的金帆大酒店。
“歡迎,歡迎,您就是雷虎雷兄弟吧!”
金帆大酒店外,穿着一件淡藍襯衫配吊帶褲,手裡拿着一個木製菸斗,挺着誇張的大肚腩,約五十四五歲,長得有點象二戰時期的風雲人物丘吉爾的船長七叔,一見到幾人就熱情地張開了手臂。
在七叔的身邊還站着一個三十來歲,身材非常高大強壯的男人,對方**的手臂和頸部都描有精美的紋身,看起來就象是電影裡的那些金牌打手。
雷虎顯然想不到對方會這麼熱情,不由怔了一怔,但他怎麼也是久經風浪的人物,隨即就反應過來,大步上前和七叔來了一個熊抱,笑道:“呵呵,我就是雷虎,久聞七叔大名,這次可要麻煩您了。”
“哈哈,都是自家人,別客氣。”船長七叔很豪爽地擺擺手,這才發現衆人手上都拿着脫下的外套,不由笑道:“看來你們那邊還很冷啊,突然轉過來,都能適應吧。”
“還好,只是剛下飛機時有點不習慣。”雷虎笑着聳聳肩,“其實我還是喜歡曖和點,不用穿這麼多衣服,太麻煩了。”
“適應就好。”七叔笑了笑,指着身邊的中年人說道:“介紹一下,我本家的侄子,小武,也是海豚號的大副。”
“呵呵!很高興認識你們!”那叫小武的大漢,在七叔介紹完之後,也是大步上前,和雷虎來了一個親密而熱情的正宗俄羅斯熊抱。
虎子在旁邊看了,忍不住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羅子,我現在終於明白,這樣的動作爲什麼叫熊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