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長,這話說的是不相信我這一次會贏?”白廣粵皺起眉頭十分不悅的問道。
“這是您自己說的!跟我可沒有關係,我也沒有這麼認爲!”周家長還是笑呵呵的說着,絲毫不在意白廣粵的怒意。
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比往日了,以前的廣粵是大長老的不二人選,對他客氣是爲了以後大家同爲家長的時候相處的更加的融洽,但是現在白廣粵是沒有機會當上大長老了,白梓年年輕有爲,怎麼可能輪得到他白廣粵呢?
所以現在白廣粵的身份早不如以前尊貴了,那他堂堂的周家長爲什麼還要對他說什麼好話呢?
看着周家長似笑非笑的臉上,白廣粵也猜得出他心裡在想什麼,只好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們,只想着這一次打敗白梓年讓所有人都閉嘴!
“二長老,找我來是爲何事?”半晌之後得到消息的白梓年帶着高強也來到了練武場,看着滿座的人還有看臺上的別家家長皺着眉頭問道。
只是白梓年沒有想到居然司徒蘭和白廣粵的行動居然這樣快,昨天白梓年才偶然得知他們的計劃,但是今天他們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行動了。
“大長老,上次的比試您贏了,也得到了這家長之位,但是我實在是不能夠服氣,想要再與你比試一次,不知道你肯不肯賞臉?”白廣粵看着白梓年說道,言下之意就是想要再和白梓年比試一下爭奪家長的位置。
“呵呵,上次不是比試過了?怎麼現在又要?我記得二長老當時的傷受的很重啊,現在都好利索了?難道不怕再添新傷嗎?”白梓年淡淡的笑着說。
“大長老這是何意?難道我不配和你比試比試嗎?”白廣粵見白梓年並不答應,於是逼問道。
“配不配這種話說出來不大好吧?想來我現在不是以前的十三少爺了,而是白家的大長老,祁陽的第一人,這配不配就不用我老說了吧?”白梓年語氣不善直白的說道,如果白廣粵還是以前的二長老,不管他怎麼不服白梓年,白梓年都會以禮相待,但是現在的白廣粵已經變了,爲了他的地位不惜犧牲白家甚至甚至祁陽世家,白梓年是不會原諒他的,所以說出來的話自然也不用客氣!
“白梓年!”聽了白梓年的話,白廣粵怎麼會聽不出裡面的含義,一張老臉頓時通紅大聲地喊道。
“哎呦,二長老,怎麼多日不見脾氣還見長呢?倒是記性好像也不好了,這位可是你們白家的大長老啊,你怎麼能夠直呼其姓名呢?”周家長笑着對白廣粵說,是在爲他解圍,但是內容卻也
讓白廣粵大爲惱火。
“本來我還以爲能看到白家長和二長老切磋一下武藝的,沒有想到看來是看不成了。”就在僵持階段的時候司徒蘭搖着扇子開口說道,好像真的很想看看他們兩個人比試一番,現在看不到好像很溫習的樣子,其實就是變着法的想讓白梓年答應。
“其實比試一下倒也無妨的,只是既然說了是比試,只是萬一動起手來最後有什麼死傷就不好了,怕掃了司徒家長的興致。”白梓年知道今天這比試是推辭不了的,只是不能就這麼平白無故的讓白廣粵得了逞,於是故作爲難的說。
“白家長多慮了,比武臺上有損傷這是難免的,如果誰輸了受傷了,都是實力不夠強嘛,也是在所難免的。”司徒蘭笑着接到,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想要白梓年答應和白廣粵的比試。
“好,既然司徒家主都這麼說了,那麼我也不好再推辭了,那就比試比試吧,要不然四位家長也是白來了一趟。”白梓年等的就是司徒蘭這句話,想要將他從家長的位子上擠下去,沒有那麼容易,他能夠打敗白廣粵一次,也能打敗白廣粵第二次!
“好,白家長夠痛快,今天咱們大家是有眼福了。”李家長聽了白梓年的話連忙說道,好像生怕白梓年反悔似的。
其實其餘的四位家長也早就想見識見識白梓年有什麼本領,居然能夠大擺這麼多的傑出者成爲白家的家長,對於白梓年的實力他們也是很好奇的,要不然以現在白廣粵的地位他們是不會來的。
“上臺吧。”聽到白梓年答應了,白廣粵一個縱身先上了臺對白梓年說道。
白梓年也不推脫,也是縱身跳上了臺子,兩個人一人站在一邊對立着。
“那我就先出招了!”白廣粵說着便快速的向白梓年攻擊過來,使用的武功是白梓年未曾見過的,想來應該是溯源世家的武學吧。
只是再高深的武學讓白廣粵一個成不了大氣的人學習,怎麼樣都是白費的。突然白梓年抓住白廣粵襲來的拳頭,“咯”的一聲將白廣粵的右腕折斷,然後抓起白廣粵狠狠的向臺邊的柱子上擲去。
“噗——”被扔出去的白廣粵準確的撞到了柱子上,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然後落在地上全身抽搐。
看樣子應該是身體內的經脈都被震斷了,否則也不會一直抽搐流血不止。
看到白廣粵這麼輕易的就被打倒了,司徒蘭也變的嚴肅了,看臺下的人就更不敢吭氣了,生怕白梓年也這麼對待他們,其餘的四位家長終於知道了白廣粵爲什麼上一次會輸
的那麼狼狽了,都在心裡感嘆白梓年英雄年少啊。
白梓年一步一步的走到白廣粵的身邊,冷冷的看着他,此時的白廣粵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只剩下一個勁的吐血。
“白家長,好俊的功夫,既然輸贏已經出來了,就饒了他吧。”周家長早就收起了笑容,看着躺在臺子上的白廣粵說道。
白梓年並不回答,還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白廣粵的前面,居高臨下的看着狼狽不已的白廣粵。
“高強!”突然白梓年大喊了一聲。
高強聽到連忙將妖刀扔給了白梓年,白梓年將到從刀鞘中拔了出來,雙手握住刀柄,一下子刺到了白廣粵的身體裡,在衆目睽睽下殺死了白廣粵。
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白梓年會這麼做,就連司徒蘭都驚訝了,這場比武的性質一下子改變了。
沉默,接下來是無窮無盡的沉默……
好久以後白梓年將妖刀從已經斷了氣的白廣粵的身體了抽了出來,但是到上面卻沒有粘上一絲血跡。
“這就是擅自挑釁的下場,我希望你們以後能夠知道自己的位置,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否則這就是下場!”白梓年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最終停留在了司徒蘭的身上。
司徒蘭和白梓年兩個人就這麼對視着,好長時間都不曾開口說一句話。
“來人,將白廣粵拖下去,以後他不再是白家的二長老了,削了他的白姓,扔出白家去!”白梓年淡淡的吩咐道,神情十分平靜,平靜的就好像他不是在說着殘忍的決定,只是在說今天的早飯吃什麼一樣。
臺下很快上來幾個人將白廣粵擡了下去,然後迅速的消失。
“已經筆試完了,你們現在還做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我們白家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處理嗎?”白梓年看着還沒有離去的白家子弟門,淡淡的開口。
聽了白梓年的話,底下的人們立刻做鳥獸狀散開,過了一會除了看臺上的長老家長們就再也沒剩下人了。
“白家長,真是有魄力。”司徒蘭簡短的評價道。
“司徒家長過獎了,我可受不起,要說破例哪裡比得上司徒家主,能讓人心甘情願的幫你賣命呢?”白梓年突然笑了,看着司徒蘭笑的很開心。
聽了白梓年的話,司徒蘭敏感的感覺到了白梓年可能已經發現了什麼,雙眼眯了起來,透露出危險的神情。
其餘的人們根本聽不懂他們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但是也都識相的沒有插話,只是靜靜的聽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