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種政客能在這樣的情況下依舊控制心態了。
懷亞特市長面不改色,開口道:“我身旁的一個個好友死於非命,我有理由懷疑任何人!你們二人的工作態度讓我面上無光,我力排衆議,接受了你們,讓你們入駐科圖拉城,給你們安穩的生活環境和物質條件,而你們的第一次任務就失敗的如此徹底。”
看到米蘭達還想說什麼,伊森急忙一手按在她的肩膀上,直接將她推做在沙發上。
米蘭達這才悻悻的閉上了嘴。
伊森轉過身,那永遠沉穩的臉上出現了一絲愧疚,道:“抱歉,懷亞特先生,這是我的失職,我們很久沒有居住過那樣奢華的房間了,昨夜有些......對不起,懷亞特先生。”
懷亞特市長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你們是被麥田打敗的劫掠者,所有人都反對你們進入科圖拉城,因爲他們害怕這裡被你們倆人連累!你得知道我做出了多大的努力和犧牲,才讓你們擁有了現在的生活。”
伊森微微點了點頭:“是的,懷亞特先生,我明白。”
懷亞特市長從抽屜裡拿出了一疊文件,開口道:“這是你們現在要去守護的目標,這一次,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卷。”
“遵命。”伊森一手拿過資料紙,愧疚的表情逐漸變得憤怒,表演的恰到好處。
“先生!?”依舊被銬着的約翰森不可思議的睜大了雙眼,怎麼也想象不到,兩人的殺人罪名都已經板上釘釘了,結果懷亞特市長在幹什麼!?
依舊相信兩人?
依舊給兩人發佈任務!?
你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有幸進入市長辦公室的民兵們也是張大了嘴,這是什麼情況?市長瘋了?
“呵呵。”米蘭達不屑的瞥了一眼約翰森,冷冷的一笑,將女劫掠者的性格演繹的淋漓盡致。在這樣的時刻,她不會被自己任務失敗而感到自責,她的性格就是如此。
而伊森作爲二人小組中的操縱者,則會體現出一絲責任感。
約翰森憤怒的大叫道:“你他媽笑什麼!?”
“呵呵......”米蘭達再次輕笑了起來,原因,當然是因爲約翰森還被手銬束縛着,所以模樣很是滑稽。
“給他鬆開,所有人都下去,約翰森小組留下。”懷亞特市長當機立斷,看來是準備具體瞭解一下發生了什麼情況。
看這兩位劫掠者的狀態,似乎並不是他倆將約翰森銬起來的,當然,以那個女劫掠者的個性,銬個屁銬,怕是一刀將約翰森給宰了。
所以,這一切應該是特納兄弟倆做的。
在這科圖拉城中,懷亞特市長最放心的就是特納兄弟倆了,這兩個士兵真的是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可謂是忠心耿耿,只對懷亞特市長本人負責。
對於任何一個上位者來說,這樣的人才是心腹。
伊森直接開啓了星空傳送門,兩人瞬間就回到了豪華別墅之中。
“拿東西,我們回公寓。”伊森悄聲說道。
“這老傢伙還真放了咱們倆,小鬼,這一步走得不錯。”米蘭達讚賞的拍了拍伊森的臉蛋,笑着說道。
伊森道:“快收拾東西吧,下一個目標,我們先守護好。找別人殺。”
“嗯。”米蘭達點了點頭,和伊森一起執行任務真的是太舒服了。
兩人不僅能玩出一些有趣的操作,還能夠全身而退,這種身體與智商上的雙重碾壓讓她愛上了這種滋味。
同一時間,在市長辦公室中,隨着民兵們迅速離去,房間中只剩下了懷亞特市長,黑人隊長約翰森、難民瑪麗、特納兄弟。
辦公室套間門敞開,一個青年走了進來:“父親,你是認真的嗎?你還要派那兩個人執行任務!?你爲什麼不抓住他們倆?”
這青年毫無疑問就是市長的兒子扎克里了,扎克里的話語的內容比較鋒銳,但是他用的語氣卻是儘可能的平淡,能夠聽得出來,扎克里話語中濃濃的擔憂和焦急。
懷亞特市長看着自己最年幼的兒子,雖然臉上沒有表現出來,但是他的心中已經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末日之後,懷亞特市長的妻子和一雙女兒紛紛殞命,剩下了市長一人和最小的兒子。
雖然自己的兒子有一些心理疾病,而且還跟不上自己的思路,但是懷亞特市長能夠看出來,自己的兒子是真的擔心自己、愛護自己,這倒是讓懷亞特市長內心稍稍欣慰。
畢竟是自己的骨血,他雖然跟不上自己的思路,但是其他人不也這樣麼?孩子還年輕,還有的是時間去培養。
懷亞特市長本着這樣的想法,在自己最爲親近的下屬面前,細心的爲兒子解釋道:“亞歷山大女士不是這兩個劫掠者殺的。”
“什麼?這......怎麼可能不是?”扎克里不解的詢問道。
懷亞特市長開口詢問道:“你想想,這一系列刺殺事件,是不是在兩位劫掠者入駐之後開始的?”
“當然。”扎克里點了點頭,繼而說道,“這難道不也是他們兩人就是殺手的證據之一嗎?”
懷亞特市長點了點頭,道:“是的,兩人的確有可能是殺手,但這樣的可能性很小,更大的可能性是亨利家族動的手,前幾天,監視他們的人曾彙報過一則信息,亨利家族一家三口消失了一段時間,恐怕,他們也找到了外援,又或者,他們發覺了平民中某個一直隱藏着的異能者。” ωwш ◆тtκan ◆CΟ
扎克里固執的說道:“父親,我還是認爲......”
懷亞特市長打斷了兒子的質疑,繼續解釋道:“如果亞歷山大女士真的是被兩位劫掠者殺害的,那麼他們起碼不會今晚就殺害亞歷山大,這兩個劫掠者雖然性格猖狂,但絕對不傻,那個‘星空’懂得隱忍,雖然改變不了一身劫掠者的惡習,但起碼有些智商,他不會傻到引火燒身。”
扎克里揉了揉腦袋,隨即發現自己的小動作弄亂了自己的大背頭,患有重度強迫症的他,真的很難忍受自己的頭型雜亂,哪怕是一縷頭髮偏移,他都渾身不自在,內心難受的讓人難以想象。
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扎克里竟然從兜裡掏出了梳子,拿起了鏡子......
這一手操作,
震驚了屋內的所有人!
知子莫若父,懷亞特市長知道自己的兒子並不是不尊重自己,而是這孩子真的無法控制自己,倒也沒往心裡去,繼續爲自己的孩子上課:
“兩人今天去守護女地產商,夜晚女地產商就死了?
這不是告訴所有人,他們倆就是兇手嗎?”
“嗯......”扎克里梳頭的動作微微一停,懷亞特市長的話語已經很直白了,房中的衆人也接受了市長的詢問。
懷亞特市長一副頗有把握的模樣,開口說道:“所以,一定是有人在陷害這兩個劫掠者。爲什麼調準這個時機?就是因爲我方加入了這兩位凶神惡煞的亡命之徒!有人想要趁機削弱我們的實力,想要清除掉我們新補充的新鮮血液。”
扎克里終於梳好了頭,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父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懷亞特市長繼續說道:“是誰會這樣做呢?答案很明顯。”
扎克里接話道:“亨利家族!那羣該死的縮頭烏龜!”
懷亞特市長點頭道:“是的,你知道他們的這一舉動最爲惡毒的是什麼?一旦我中了他們的計謀,準備審判、逮捕這兩個劫掠者,又或者是處決這兩個劫掠者,你覺得這兩個猖狂的男女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扎克里張大了嘴,喃喃自語道:“亨利家族想要讓劫掠者與我們反目成仇!”
懷亞特市長欣慰的點了點頭,道:“對,一旦我中計,一旦我處理不好,我們不僅會失去兩個強大的戰力,更會與他們發生最激烈的衝突,甚至可能兩敗俱傷。”
扎克里的身體竟然有了一些顫抖,他想起了米蘭達那凌厲的眼神,伊森那陰沉的面容,再聯想到兩人的異能。
別的不說,那一個星空傳送門,恐怕就不會讓科圖拉城好過。
懷亞特市長嘆了口氣,道:“這對劫掠者的異能太過強大,試想一下,如果與他們生死戰鬥的話,會發生什麼樣的結果。”
懷亞特市長的分析終於折服了房中的所有人,就連那不成器的兒子都閉上了嘴。
懷亞特市長對扎克里下令道:“讓人時刻注意兩人,任何信息隨時上報,但這只是普通的監視,而不是對待犯人的監視,注意尺度,不要惹惱了兩人。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必須儘快找出那個殺手,又或者......”
懷亞特市長內心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如果我派這兩個劫掠者去刺殺亨利家族呢?
想想兩人的異能,似乎對付一般的異能者都可以得手,但是亨利將軍和他的兒子萊昂,似乎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這兩人能完成任務麼?
就在懷亞特市長憑藉着自己“聰明”的大腦,推理分析出一切的時候。
在公寓之中,米蘭達手裡拿着女地產商的晶核,放在了伊森的嘴裡。
米蘭達輕聲道:“含着。”
“嗯?”
米蘭達將伊森推坐在沙發上,長腿一邁,直接跨坐在伊森的身上,捧住了他的臉蛋,低頭吻了上去。
伊森無奈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看來,這任務應該儘快結束,她入戲太深了,跳不出人物了啊?
米蘭達那湛藍色的美眸灼灼的望着伊森漆黑的眼神:“你的計謀成功了,那懷亞特市長恐怕不僅不會懷疑我們,反而會更信任我們了。”
伊森“嗯”了一聲,腦海裡在想着這次任務之後,該怎麼讓她出戲。
米蘭達讚歎的說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麼驕傲。對了,2級晶核,對你沒用吧?”
伊森含着晶核,輕輕的點了點頭。
米蘭達捧着伊森的臉蛋,探下身子,柔脣吻上了伊森的組詞,將晶核吞入口中,輕聲道:
“晶核,我的
“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