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給我報仇啊哥!”
看到柳滄海幾人走過來,柳滄益強忍着身上的傷,從地上爬了起來,哭喊着撲了過去。
“我靠,什麼怪物!”
柳滄海大驚之下,一腳踹到了柳滄益肚子上,把他又踹得倒飛了出去,砰的一聲砸落在門口,吐血不止。
定了定神,柳滄海仔細瞧了瞧才發現,剛纔被自己一腳踹飛的怪物……好像是自己堂弟!
“滄益!怎麼是你?你,你的臉怎麼了?怎麼變得這麼扁!”
柳滄益此時,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不痛,心中更是委屈無比,被楚青雲打就算了,還被自己人狠踹了一腳。
不過這種時候,他也不敢廢話。
“哥,那個楚青雲打我,還有那個叫夏河的,他倆把我們隊長區六個結算軍功的人都給打了!往死裡打啊……”
“什麼!楚青雲和夏河,竟敢打你們!?”柳滄海忍不住失聲驚呼。
不過,隨即他的臉上,就露出了陰冷狠毒的笑容。
楚青雲,夏河,既然你們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楚青雲,夏河!你們兩個,給我滾出來!”站在兌換處的院子裡,柳滄海對裡面大聲喊道。
很快,楚青雲和夏河兩人,一起從裡面走到了門口。
看到他倆身上的點點血跡,柳滄海忍不住冷笑,“楚青雲,夏河,你們倆竟然敢在大夏龍衛駐地內行兇傷人!簡直把我天風軍的臉都給丟盡了!”
“我們丟臉?我們哪有你護軍大人能丟臉,帶隊出去一次就能死幾百人。”
夏河也是毫不客氣,陰陽怪氣的回了一句。
這句話,一下子戳到了柳滄海的痛處。
他幾天前就被初宇都統帶回了大夏龍衛,就因爲考覈第三關那件事,這幾天來,他可謂是受盡了各種羞辱和白眼。
不但被罰掉了大量的軍功,就連他護軍的資格,都被天風軍主給剝奪了。
這些天裡,爲了不被人鄙視,柳滄海他更是連門都不敢出,一直躲在家裡。
今天要不是得到了楚青雲他們來的消息,他也不會出來。
“好,很好,你們倆,不但行兇傷人,還敢頂撞我!我今天就執行大夏龍衛的規矩,廢了你們倆!”
柳滄海怒喝一聲,猛衝向前抓向楚青雲二人,身上,更是殺意奔騰!
武靈級強悍的氣息,讓楚青雲和夏河都是臉色一變,全神貫注的戒備,隨時準備用出自己所有的手段。
柳滄海雖然人很爛,但他的實力,卻是實打實的一級武靈的實力,容不得小視!
“玄天神紋,雷霆劍勢!”
“武魂之力,裂風指!”
楚青雲和夏河同時出手,一起打出了自己現在最強的一擊,狂暴的雷電和凌厲的指風悍然轟向柳滄海。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柳滄海不屑一笑,掌間元力暴涌,一掌拍了出去。
有着上次和楚青雲交手的經驗,他也不敢太託大,直接甩出元力攻擊,而是自己衝了上去。
武靈級的元力精純無比,稍稍接觸,便把夏河那裂風指力震得粉碎!
但是遇到楚青雲的雷霆劍勢時,二者卻是發生了猛烈的碰撞。
轟!
僵持片刻之後,一聲巨響。
元力和雷霆劍勢都是不受控制的暴裂開來。
柳滄海只覺手臂一麻,忍不住倒退了好幾步。
而楚青雲和夏河更慘。
和真正的武靈級強者硬捍了一招,巨大的反震之力,讓他倆都是倒飛了出去,險而又險的穩住身形,差點沒摔倒。
楚青雲即便是有玄天神紋護體,還是被震得渾身上下氣血翻涌,胸悶無比。
而夏河更慘,他雖然是皇子,但是在皇城混得並不如意,連秘法都沒有修練過,被震得喉嚨一甜,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真正的武靈級,比半步武靈強了不是一星半點!
不過,柳滄海帶來的那幾個人,還有被打殘了的柳滄益等人,卻都是被驚得目瞪口呆,滿臉的不敢置信。
靠,我沒看錯吧,一個八級武師和一個九級武師,竟然擋住了武靈級的親手一擊,還把他打退了!
一時間,他們看向柳滄海的眼神中,都是不由自主的帶上了些許的懷疑。
這柳護軍,難道真的是因爲太弱了,纔會被處罰,纔會導致上次那起嚴重的事件……
瞥見周圍那一道道質疑的眼神,柳滄海心中更是又氣又怒。
他親手一擊,竟然沒有拿下兩個小小的武師!
“可惡,你們倆竟敢襲擊護軍,以下犯上,給我死!”
“毒龍爆!”
柳滄海惱羞成怒,周身上下元力翻騰,用上了自己一直修煉的拳法,一拳惡狠狠砸向了楚青雲和夏河。
凜冽的勁風和恐怖的元力波動,讓兩人的呼吸,都是變得艱難起來。
夏河按着手指上的戒指,眼神閃爍,隨時準備用出自己保命的底牌。
而楚青雲臉上則是有些驚疑不定,難道自己猜錯了,那些坐鎮看管兌換處的強者,根本不會動手?
然而,就在柳滄海衝到一半的時候,他的面前,忽然鬼魅一樣,出現了一個鬚髮皆白的老頭。
那老頭隨手拍出一掌,就把柳滄海打得鮮血狂噴,倒飛了出去。
“哼!柳滄海?你算是什麼東西,這兌換處裡,是你能出手的地方嗎?”老頭冷哼一聲,臉上不怒自威。
看到這人,柳滄海心中一顫,生出了濃濃的恐懼。
當過護軍,他當然是知道,兌換處裡平日裡就有很多位地靈境強者坐鎮。
之前他報仇心切,竟然忘了考慮這一點。
“大人,那楚青雲和夏河在兌換處行兇傷人,還敢對護軍動手,以下犯上,懇請大人治他倆的罪。”
面對地靈境強者,柳滄海可不敢擺譜,吐着血說道。
“對護軍動手?誰是護軍,柳滄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天風軍主已經剝奪了你的護軍資格了吧,你現在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夏龍衛,地位比隊長還低,要說以下犯上,似乎是你以下犯上纔對。”
那老頭看向柳滄海,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