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沉就盯着百慕,也沒說話。
百慕內心愈發惶恐。
一咬牙,忍痛將自身的乾坤袋給掏了出來,朝秦沉丟了過去。
“這算是我的誠意了,還請……笑納!”
百慕的內心之中將石光瑞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
簡直是害慘他了。
什麼都沒得到不說,還將自己的身家都給損失掉了。
收到百慕的乾坤袋。
秦沉朝其餘的論道弟子掃了一眼。
他們也紛紛效仿百慕,內心同樣詛咒和辱罵着石光瑞。
眼看秦沉收回眼神。
百慕頓時感覺心中的一塊大石頭落下。
但又實在忍耐不住,不僅問道:“閣下究竟是誰?”
“茅山,秦沉。”
秦沉絲毫不怕百慕事後來找自己報仇,語氣鎮定自若。
“秦沉?” щшш. TтkΛ n. co
百慕內心一震,雙瞳一凸。
原來是他!
第三梯位!
殺死過皓月聖女和擊跪過吞天聖女這兩位小天女的狠角色!
百慕忽然之間感到萬分的慶幸。
對於九成九的人來說,莫說是第三梯位,就算是第四梯位和第五梯位上的人物,也絕對是招惹不起的。
待到百慕等人走後,秦沉將朱雀藍焰放出。
“譁!”
朱雀藍焰簡直是如同餓死鬼附身,開始瘋狂吞食烈火池中的奇火精金。
嘎嘣嘎嘣,它一邊咀嚼一邊發出類似於吃幹豆子般的聲音。
秦沉卻是盯着烈火池底部,使用出超視。
他發現,這座丹爐火峰內,那些洞府丹爐之中供應的地火,全部都來自於此。
地底下,建造着諸多管道,將地火分別的輸送到每一座洞府之中,供給丹心族煉製丹藥。
正在秦沉繼續往地底看的時候,忽然之間感覺到雙目一陣灼燒。
灼燒之下秦沉感覺到雙眼就像是要瞎掉了一樣,連忙閉上眼睛,收回了超視。
“這下面肯定是有相當了不得的奇火,至少也是天地級。”
秦沉催動生命魂靈很快便將灼燒的雙眼的痛感化解。
他心中想着等到朱雀藍焰吃完奇火精金之後,去到地底看一看。
如果能找到讓朱雀藍焰吞噬的奇火,說不定朱雀藍焰有機會晉升二品天地級。
到時候秦沉一團朱雀藍焰扔出去,哪怕是頂尖的中聖也難以承受。
“這便是心臟神丹?”
秦沉將這些丹心族碎裂的身軀分解。
從他們的心房之中掏出了一枚比正常丹藥要大,類似於一枚雞蛋的東西。
“咦?”
秦沉似有發現,心臟神丹之中,竟是蘊含着相當濃厚的聖性。
“這心臟神丹似乎是我修煉聖體的一種奇寶。”
這份意外收穫讓秦沉喜悅,當場秦沉就將吞神煉體決運轉起來。
一枚心臟神丹很快被秦沉煉化。
這僅僅只是一名二品小聖的心臟神丹,但卻讓秦沉的增加了五十赫聖性。
都要趕上一名二品中聖的聖軀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有很大把握,衝擊三品聖體!”
將這批心臟神丹煉化後。
秦沉增強了足足三百一十二赫聖性,距離肩井秘藏鎖的碎鎖前極限,只差小四百赫!
“一旦成爲三品聖體武師,我的聖體應該就能夠同時承載天刀七和自然星辰斬組合在一起的極限爆發。”
秦沉一下子擊殺丹心族的動力十足。
若真能創造出‘自然天星斬’的話,秦沉有把握能和大聖較量較量。
“呼!”
在秦沉心中思忖之時,吃食奇火精金的朱雀藍焰忽然之間火光暴漲,瞬間擴散至整個烈火池。
將烈火池內的地火,居然是全部都壓制了下來。
整個洞府之中,皆被藍色的火光覆蓋,如同一片星辰火海。
秦沉看見,朱雀藍焰的體內,生出了又一道的靈輪。
“一品天地級!”
秦沉露出笑容,朱雀藍焰歡喜的撲到秦沉的懷中,親暱的蹭着秦沉的手掌。
“走,我們下去看看。”
秦沉讓朱雀藍焰包裹住自己,往烈火池地底沉沒了下去。
如今朱雀藍焰晉升天地級,他自是也多了一些把握。
……
“就在這裡!”
在秦沉和朱雀藍焰向烈火池底部沉沒下去的時候,一批丹心族武者找到了此處。
“我能感受到我妹妹的氣息!他就是死在這裡!”
說話的是一名青袍男子,此刻看着烈火池旁還未被抹去的血跡,氣怒到渾身顫抖。
“該死的!”
朱白山氣怒無比。
秦沉殺死的那批丹心族武者之中,有他的親生妹妹。
本來朱白山準備將她接走,但沒有來得及。
在秦沉殺死他妹妹的時候,朱白山的內心不由得一陣心慌意亂,第一時間就感覺到自己妹妹出事。
如今趕了過來之後發現果然如此,而且兇手似乎已經逃脫。
“兇手似乎沒有走遠!”
在朱白山身後。
一名丹心族長老一雙蒼老的眸子似乎能夠看破世間萬物,落到了面前的烈火池之中。
此人實力極強,達到了四品中聖境界。
“陳長老的意思是,兇手發覺到我們的到來,往地火池裡邊跑了?或者根本就沒跑,他就藏身於此?”
朱白山雙眸一凝,殺意更甚。
他自是不可能想得到,秦沉是主動往地火池裡邊去的。
陳見山道:“我不確定是不是兇手,總之這片地火池有些不太正常,極有可能就是你說的兩種情況之一。”
“下去看看便知道了!”
朱白山根本沒有畏懼於這些冒出來的地火。
他修爲達到三品中聖,其父親是陽心脈的一位副主。
跟隨在他身邊的,都不是弱者,其中中聖就有七位。
而且修爲最低的都是二品中聖。
他有百分百的把握。
如果兇手真的是妄想藏身在地火池之中,以爲能夠逃過一劫的話。
他必定揪出兇手來,最後狠狠地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
“走!”
朱白山報仇心切,渾身撐起強橫的聖力防護,帶頭往地火池裡邊衝去。
陳見山等人雖然有些不情願,但礙於朱白山的身份,還是不得不只能順從。
“什麼人都敢殺,真是找死!”
陳見山內心抱怨了一句。
不管怎樣,這些論道弟子在丹心族的地盤上,惹了不該惹的人,殺了不該殺的人,一樣是逃不了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