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靈根決和茅山靜心術配合起來,能使得我的修煉速度暴增到一倍。”
一倍修煉速度,這就相當於秦沉修煉一天,常人需要修煉兩天。
而且,此‘常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修煉了下品聖功的武者。
“靈根固身疊加神塔守護疊加大星河,不知能否擋得住中聖一擊?”秦沉暗暗想着。
“秦沉。”青流首座的聲音將秦沉的思緒拉了回來:“你此去無盡之海,我已想法通知了你的三師兄。”
“三師兄?”秦沉眉頭一挑。
茅山七位真傳,除去硃紅,只剩六位,每一位在茅山都是響噹噹的人物,即便平時神龍不見尾,但幾乎沒有茅山弟子不知道他們。
“第三真傳,凌肆。”秦沉腦海中閃出一個名字。
“你三師兄這些時日一直都待在無盡之海,準確的說,是在無盡之海的一座名爲‘滅神城’的禁地中。”
“滅神城?”秦沉對這個地方感到陌生,準確的說,他目前只知道無盡之海八大海族,其他的,一概不知。
當前,茅山最需要的就是能夠能爲茅山打回名聲的奇才。
“當然,如果情況沒有那麼糟糕,還是不要去,畢竟是一座禁地,進入其中,生死可能在一線間。”
“另外,在我先前提到的三大福地中,有一座福地,名爲‘鱷靈海’,這座福地落於‘鱷靈海族’的手中。”
“寧佐,於宗義還有蕭家。”秦沉的思緒拉長:“今日沒能讓他們得手,儘管首座將他們吃了大虧,但是他們未必就會善罷甘休。”
第三,憑藉這塊八卦玄武殼,讓打神海族的黑魔老怪幫助自己將紫金漿,海嵐噬以及那塊目前還不知道名字的聖石融入嗜血魔刃,使其晉升。
青流首座真是方方面面的都在爲自己着想。
“無盡之海不知存在了多少歲月,據推斷,無盡之海的誕生甚至比渝界,天界都還要早。”
“在前往無盡之海的路途中,儘快煉化星辰之心增強大星河,大星河強大起來,我就相當於多了張保命符。”
青流首座何等的老辣,見秦沉沒接八卦玄武殼便知他內心想法。
“而在我們渝界這片無盡之海中,先後被發現了許多古時代遺留下來的遺蹟,而在這些遺蹟之中,最出名的,便是‘三大禁地’和‘三大福地’。”
第二,憑藉青流首座的信物,進入鱷靈海族的福地鱷靈海,修煉茅山靈根決。
青流首座微微一怔。
正當青流首座準備勸說時,秦沉忽然伸出手,將八卦玄武殼從他手中拿了過來。
“這三大福地,如今都分別落入在八大海族的手中,而三大禁地,卻是連八大海族都不敢隨意踏足。”
秦沉覺得受之有愧。
“多謝首座。”
若秦沉能在八宗論道上一戰成名,相比之下,他反而覺得自己做的這些不算什麼。
“你還有什麼需求嗎?大可提出來。”青流首座詢問道。
青流首座跟秦沉娓娓道來,他活了數百年的時光,必然是見多識廣。
常人能白得一塊八卦玄武殼,又哪裡還會左思右想,生怕自己佔不到便宜。
青流首座從隨身的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枚看似普通的玉佩遞給秦沉:“這是一件信物,憑此物,鱷靈海族應該能准許你進入到鱷靈海修煉。”
秦沉的思緒沉着了下。
青流首座思考了兩息,從隨身的乾坤袋中取出可一塊銀色的龜殼,龜殼的背面竟有着一大片的八卦圖,一看便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凡物。
“你可憑藉這塊‘八卦玄武殼’前往打神海族,以我的名義找黑魔老怪幫你鍛造聖器。”
“這是最糟的情況,我和江老爺子會用最快的速度,讓你返回渝界。”
第一,前往萬花海族,想辦法得到聖物質,十萬年河神玉。
秦沉很感激。
連修煉茅山靈根決的福地,都已經爲自己找好。
青流首座想起凌肆,臉龐上不自覺的露出笑容:“秦沉,你在去到無盡之海後,如果真的沒有了退路,那便前往滅神城,你三師兄肯定不會不管不顧。”
但秦沉居然能心生拒意。
果不其然,聽見這話,青流首座很是高興。
“八大海族中有一族名爲‘打神海族’,此族是出了名的精通鍛造,每隔一段時間,三大商會都會特地前往打神海族和他們交易。”
此去無盡之海,一共有三件事情。
這使得青流首座對秦沉更加的讚歎。
滅神城,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不是什麼善地。
“機遇和危險並存,這句話可謂是真理,滅神城儘管危險,可你三師兄又豈是泛泛之輩?”
“回首座,我還真有一件事情。”秦沉取出了嗜血魔刃:“我想請工藝精湛的聖器師幫我強化這件聖器。”
秦沉迎着青流首座的眼睛:“首座,我就不和您客套了,您對我的幫助,我會在八宗論道上還回來。”
“而在打神海族中,有一名聖器師名爲‘黑魔老怪’,我與此人在一百多年前有一些交集,此人性子有些怪異,但我和他還算投緣。”
“至今這片無窮的海洋中,仍然存在着大量我們沒有探索到的神秘之地。”
秦沉感到驚訝:“既然連八大海族都不敢踏入其中,那三師兄又是爲何要進入滅神城?”
“在鱷靈海修煉《茅山靈根決》有着奇效,我的茅山靈根決便是在鱷靈海才修煉到了大圓滿。”
原來此物名爲八卦玄武殼。
“好!”
秦沉道:“我知道了。”
八卦玄武殼,可是比海嵐噬這種聖物質還要珍貴的寶物。
“首座。”
在分離前,秦沉想起一件事情:“關於岑青瓷……”
青流首座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現在已經確定,岑青瓷投靠了帝神門,至於在她的身上發生了什麼,無從得知。”
“秦沉,我知道你和岑青瓷之間的關係,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嚴肅的認清事實,岑青瓷已經不是當初的岑青瓷。”
秦沉沉默了片刻,道:“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