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好事。”
青流首座面帶笑容。
“秦沉,你如今爲我茅山第七真傳,便具備修行我茅山聖功《茅山靈根決》的資格。”
“在去往無盡之海前,我先將《茅山靈根決》傳授給你。”
茅山靈根決!
秦沉對這門聖功並不陌生。
因爲酒鬼老道修煉的,就是這門聖功。
這是一門偏向防禦類的聖功。
在茅山,只有成爲真傳弟子,纔有資格修煉。
“若是平常的聖功,我根本沒必要修煉,有吞神悟道決就足夠了,但是《茅山靈根決》我倒是能修煉一番。”
陳夫人實力不強,但手腕卻是非同一般。
“夫人,密函已經送去了。”女子恭敬道。
最主要的,大星河和神塔守護,都非比尋常,暴露出來難免會有危險,造人盯上。
陳夫人這才放下手中的剪刀,轉過身來,道:“鍾瑤,你現在立刻準備去無盡之海一趟。”
皓月族。
齊溪眉頭一挑,笑道:“看來他這是得罪了百家戰庭的哪位大人物啊,派哪裡不好,非派去海外。”
皓月族大名鼎鼎的‘陳夫人’正在一座花園前剪弄着花枝。
陳夫人道:“齊溪和那個叫做秦沉的茅山弟子關係必然不一般,你的任務就是找到她和那茅山弟子勾結的證據,只有這樣,我才能以此爲由將你送上‘皓月聖女’的位置。”
秦沉相當的吃驚:“中品聖功?”
……
鍾瑤朝着陳夫人行了一禮。
走進玉宮,宮內建造的極其奢華,假山流水,樓閣古亭。
“我是聖體武師,又掌握大星河,更有吞神塔秘法,神塔守護,若再將茅山靈根決掌握,我的防禦力,必定能疊加到一個相當高的境地。”
“是。”
齊溪的一舉一動都在陳夫人的眼線之下,從大儒林到雙星戰場,她絕對不相信一個小小的茅山弟子能夠逃得過齊溪的手掌心。
但《茅山靈根決》就不一樣了,誰都知道這是茅山聖功,隨意暴露都無礙。
不一會兒,一名英姿颯爽的女子,看起來跟齊溪年紀差不多,走進了玉宮。
不因爲別的,因爲《茅山靈根決》除了和尋常聖功一樣增強修煉速度之外,其特性是增強防禦。
三息後,齊溪睜開雙眼,清純可人的臉頰上泛着笑容:“水到渠成罷了,你來找我,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女子道:“有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茅山真傳秦沉,被百家戰庭發派到了海外,據說是他在雙星戰場中違反鐵令殺了人。”
靈昆宗主組建的‘靈昆宗’曾是八宗之一,雖然在他身亡後靈昆宗解體,變成了如今的八大海族,但就算是這樣,渝界也很少將手伸到無盡之海去。
若再能將防禦疊加起來,那秦沉的保命能力必將大漲。
“第二件事情,陳夫人在海外得到了‘靈昆宗主’的線索,讓我特地送過來。”女子將一封密函交給齊溪。
突然,妙齡女子的體內衝出無比可怕的聖力,將四周的藍鈴花統統撕碎,天地都裂開了一條縫隙。
“《茅山靈根決》是一門‘中品聖功’,涵蓋三種秘法,將這三種秘法盡數掌握,幾乎相當於多了一條命。”
齊溪忽然拋出一個問題:“你說,如此重要的線索,陳夫人爲何專門送給我?”
一片風景秀麗的草原上。
“這靈昆宗主曾經可是坐擁着相當深厚的底蘊,只是至今都沒人知道他被埋葬在何處,如今居然有線索流了出來?”
要知道,像在四季宗,刀聖府等八宗四族中修煉的聖功,基本上都只是下品聖功,但已經是讓無數人垂涎欲渴。
女子毫不猶豫的道:“自然是因爲聖女殿下如今乃是我皓月族聖女。”
青流首座領着秦沉到了一處無名之地,將《茅山靈根決》的原本拿出,交給了秦沉參悟。
到時候莫說是中聖下無敵,就算是一些稍弱的中聖,恐怕都難以傷到秦沉。
鍾瑤一怔,心裡想要問,但最終還是沒有問出來,對陳夫人言聽計從,一禮:“是。”
女子的眼神隱晦的閃爍了一下。
捧着茅山靈根決的原本,秦沉很快便沉浸在了參悟狀態之中。
只是,前腳剛從齊溪這裡離開,女子後腳就又去到了皓月族的深處,在一座玉宮面前請見。
一位女子上前恭賀道:“恭喜聖女殿下跨入三品。”
“看來,我得去一趟無盡之海。”齊溪將密函打開看了一眼,不僅笑了起來:“還真是有緣,居然這都能碰上。”
以她的頭腦,根本不用思考就知道這件事情的背後肯定事出有因。
“轟。”
而且,居然涵蓋三種秘法。
“靈昆宗主?”齊溪露出訝異色:“這可是一位上古時期相當了不得的頂級強者,即便是在那個百花齊放的時代,都有着赫赫威名。”
難怪只有真傳弟子才能修煉,原來茅山靈根決的來頭竟然這麼大。
秦沉的身法已經是相當的出衆。
齊溪笑了笑,腦子裡也不知道想這些什麼,揮了揮手,女子便自覺的退了下去。
一般情況下,即便是聖功,能夠涵蓋兩種秘法都已經是相當稀少,三種秘法的功法整個渝界也難以找出來多少本。
一名膚白貌美的妙齡女子坐在一片藍鈴花的中間。
江老爺子滿意的離開,秦沉將和江澄玥的事情拋之腦後,既然是日後的事情,那便日後再解決。
陳夫人沒有回頭看,注意力似乎依舊在面前妖豔的花朵上,道:“叫‘鍾瑤’來。”
“夫人。”
因此,她斷定齊溪和秦沉之間的關係不一般,而相比於齊溪,她看重鍾瑤,因爲鍾瑤比齊溪聽話。
只是,就算她手腕再強,但皓月聖女這個位置也不是她能夠一言定論的,因此,她就只能想一些別的辦法。
女子插了一句嘴:“夫人,這個秦沉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名爲‘蘇驚塵’,他就是殺死‘嶽陳’的兇手。”
陳夫人的面色逐漸變得猙獰起來:“就是他殺死了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