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聖念軍將秦沉當做了想加入聖念之地的念力師。
秦沉按照聖念軍的指引,很快便抵達了聖念之地。
偌大的聖念之地被一根根巨大的白色石柱圍繞起來,秦沉一眼便看的出來,這些石柱,其實就是一座陣法的陣基。
一股股強橫的念力,正在不斷的從前方散發而出。
大量的念力師,正在自由的出入聖念之地。
“難怪我極少遇見念力師,恐怕,整個元界但凡有實力的念力師,都已經來到聖念之地了吧?”
秦沉還真的從未見到過如此之多的念力師聚集在一起。
這裡,是特別屬於念力師的繁華。
一隊隊聖念軍,正在聖念之地四周巡邏。
在巽州三十六域當中,念域應該是爲數不多,較爲安全的一域。
因爲判別身份非常的簡單。
魔族就算再怎麼能僞裝,潛藏,也不可能想修煉出念力就修煉出念力。
以至於秦沉在聖念之地的門口站了一會,就有一隊聖念軍來到了秦沉的面前。
“你的‘聖念牌’呢?”
一名聖念軍相當嚴肅的詢問秦沉。
秦沉立刻釋放出自己的念力,道:“我並沒有聖念牌,但我是一名無上念尊,特此前來聖念之地,尋找一位好友。”
秦沉並不知道聖念牌是何物,想來,應該就是一個證明自己身份的名牌。
“你找何人?”聖念軍問道。
“溫騰旗。”秦沉道。
“你找溫大師?”
一隊聖念軍都驚疑不定的看着秦沉。
秦沉不知‘溫大師’這個稱謂意味着什麼。
總之他看這隊聖念軍的神情,
能猜到,溫騰旗恐怕在聖念之地,有極高的地位。
“對。”秦沉點了點頭:“如果他在聖念之地的話,不知可否麻煩你們幫忙通報一聲?”
“我名秦沉。”
然而,聖念軍竟搖了搖頭:“溫大師是什麼人,豈是相見就能見的?”
聖念軍根本不信,秦沉跟溫騰旗是‘好友關係’。
秦沉苦笑道:“那我要怎樣才能見他?”
聖念軍道:“你若有能力在聖念之地混出名堂,即便是我聖念之地的‘三大聖念榮耀’你相見也可見。”
換而言之,你有任何的想法,都必須要有實力才行。
秦沉看了一眼聖念之地,看來只能先加入聖念之地,再想辦法。
正在秦沉準備詢問,如何才能加入聖念之地時。
四周的人羣,爆發了呼聲。
“是溫大師,溫大師回來了。”
“溫大師真帥啊,只可惜,已經有道侶,不然的話,恐怕無數千金公主,都會爭先恐後的搶他吧?”
“溫大師可是我們聖念之地最年輕的聖念大師,更是闖上過聖念山第四重,得到了‘聖念之祖’的傳承。”
“假以時日,溫大師必定可以成爲我們聖念之地,第四位‘聖念榮耀’。”
……
秦沉只聽到耳邊頻繁的響起‘溫大師’的字眼,目光頓時盯了過去。
一男一女,挽着手,面帶微笑的走入聖念之地。
男的鼻子挺拔,器宇軒昂,女的優美清秀,面容精緻,絕對是一對金童玉女。
“修行的確能讓人發生變化啊,不過,熟悉感仍在。”
秦沉面帶笑容,這種時隔小十年再見好友的感覺,言語很難形同。
當初與溫騰旗在血洲羣島經歷的一切,一瞬間就全部都浮現在秦沉的腦海當中。
“騰旗,夢兒。”
秦沉喊了一聲。
四周念力師面色寒冷:“是誰這麼大膽子,竟敢直呼溫大師和歐陽姑娘的名字?”
溫騰旗在聖念之地,地位崇高。
直呼其名,這自然是大不敬。
旁邊的聖念軍更是冷冷的道:“毫無禮數,立刻給溫大師道歉。”
溫騰旗和歐陽夢兒的目光同時掃了過來。
當看見秦沉之時。
兩人的神情都凝固在了臉龐上。
“唰!”
下一刻,溫騰旗如同一陣風般的掠到了秦沉的跟前,一拍秦沉的肩膀:“你怎麼來了?”
喜悅之情,全部充斥在他的臉龐之上。
歐陽夢兒也跟了上來,笑吟吟的看着這對兄弟倆。
“好久不見。”
秦沉同樣也很高興,雖說過了極長的時間,但當見面的那一刻時,卻感覺一切都沒有變化。
或許,這便是真正的摯友吧,不管兩個人如何變化,但兩個人之間的感覺,依舊沒變。
“這人是誰啊?”
四周原本不悅的念力師都怔住了,那隊聖念軍更是面面相覷,沒想到,秦沉竟真和溫騰旗如此要好。
“走,我們喝酒去。”
溫騰旗已經好久都沒有這麼高興了,像當年一樣,摟着秦沉的肩膀,兩兄弟走進聖念之地。
歐陽夢兒似笑非笑:“果然是有了兄弟忘了媳婦啊。”
她倒也沒生氣,只是有點酸。
當年秦沉可是幫了他們很多,她對秦沉只有感激。
儘管秦沉沒有‘聖念牌’。
但有溫騰旗在,也沒人阻攔秦沉。
秦沉就這樣順利的進入了聖念之地。
“沒想到,溫騰旗竟然有一位如此要好的兄弟。”
人羣后面,一個胸口掛着金色聖念牌,並且有三顆星的念力師,很是詫異。
“譚學長。”
四周念力師盯着此人胸口那三顆星的金色聖念牌,相當的尊敬。
譚作秋點了點頭, 算作迴應,但姿態有些傲慢,從始至終眼睛都沒看他們一眼。
“哥,既然如此,我們是不是可以以此爲突破口?”
在譚作秋的身邊,譚明開口說道。
他胸口同樣有一枚金色聖念牌,只不過,他只有一顆星。
譚作秋眼睛一亮,道:“好主意,若能將他收買成我們的人,我們想將溫騰旗納入‘元一盟’的可能性就大了。”
譚明道:“哥,這件事情交給我去做。”
譚作秋問道:“若他不答應你準備怎麼辦?”
譚明笑了笑,道:“哥,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手段嗎?而且,我元一盟乃聖念之地三大聯盟之一,他一個小小的念力師,爲什麼不答應?”
譚作秋點了點頭,盯着秦沉的背影:“的確,若沒有溫騰旗,我看都不會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