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許星輝的身影猛地化作一道流光,如同驚弓之鳥般,爆射而出。
“絕對風之界。”
無窮念力頃刻將許星輝四周籠罩,颶風在許星輝的耳邊呼嘯着,空間都震顫不止。
許星輝全力爆發,宛若從囚籠之中掙脫而出的野獸一般,從絕對風之界內掙脫了出去。
然而。
就這不過半個呼吸的時間。
一道宛若巨山般的身影,擋在了他的跟前。
許星輝心神巨顫。
他緩緩擡起頭。
對上秦沉那雙冰冷至極的眼眸。
“轟!”
這個眼神,令許星輝的靈魂都狠狠的顫慄了一下,臉色剎那間,慘白如紙。
“唰!”
秦沉的右腿宛若旋風一般,狠狠的踢中許星輝的脖頸。
“砰!”
許星輝如遭重擊。
感覺自己的腦袋就像是直接要從脖子上面飛出去一樣。
整個人狼狽的摔進海中。
將海水震盪而起。
待到許星輝從海中爬起,還沒反應過來,秦沉便一腳再度踐踏在了許星輝的腦袋上。
“砰!”
許星輝頓時頭破血流,摔在海水中,將海水都給染紅了。
“噼裡啪啦!”
秦沉猛地將右臂擡起,掌心中,炸裂的雷霆瘋狂凝聚,隨即擊中許星輝。
“啊!”
許星輝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雷霆宛若尖針一般,刺動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痛覺神經。
他疼的面色漲紅,疼的渾身發抖,疼的生不如死。
“秦逆,你竟敢如此折磨我萬獸城弟子?”
有萬獸城之人看不下去,當即開口。
然而。
秦沉僅僅只是一眼看過去。
那人便徹底沒了聲音。
那一瞬間。
他感覺自己像是進入了死神的懷抱一樣。
馬英不由心顫:“這個傢伙,可真是狠啊。”
許星輝猙獰咆哮道:“秦逆,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秦沉拍了拍許星輝的臉:“殺你?你還不配!以後見你一次,我虐你一次,直到你消失在我的眼前。”
殺人,秦沉不是不敢。
只不過。
殺一個許星輝對秦沉而言需要承擔的風險,太不值得了。
“嘭!”
一腳將許星輝踩進海底。
秦沉眼神冷漠的望了一眼蕭乘離開的方向。
“今天這事,還沒完。”
欺負林松韻,他自然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蕭乘。
“怎麼回事?”
戚柔柔穿着一身紫色的道袍,急匆匆的趕來,表情有些疑惑。
似乎不明白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讓整個竹靈島都消失了。
馬英陰陽怪氣的道:“戚聖女來的可真是時候。”
剛纔打的正得勁的時候沒來,現在剛好打完了,卻跑了出來,這未免太巧了。
“鬆韻,樂丹,還有宣彤,你們隨我來。”
秦沉對三女招了招手,三人都受了傷,他要替她們療傷。
說到底。
她們受傷,原因皆在秦沉。
三女跟着秦沉離開前,秦沉對楊青天一抱拳:“此事,多謝楊聖子幫助。”
楊青天道:“我們既是同門,互幫互助,自然是基本的,只是你要多加小心些纔是。”
“韓博,凌衝簫,還有今日吃虧的蕭乘,他們三個,都不是善類。”
秦沉說道:“我已漲了一個教訓,會注意的。”
三女隨秦沉離開。
秦沉準備找一處無人的荒島。
卻不料。
戚柔柔追了上來。
“秦公子。”
她的聲音非常的柔軟,令人如沐春風。
但秦沉的內心卻毫無波瀾。
“我有什麼地方得罪過戚聖女嗎?”
他看向戚柔柔。
若不是戚柔柔暴露他的身份,蕭乘根本不會追到竹靈島。
戚柔柔一臉無辜,甚至還有兩分幽怨,道:“秦公子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做了什麼?”
秦沉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跟一個裝睡的人,有什麼好說的?
他直接從戚柔柔的身邊穿過。
戚柔柔如同牛皮糖一樣的追了上來,道:“想要遇見秦公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耽擱秦公子一會兒時間。”
秦沉道:“我現在要跟她們療傷,請你不要再跟着我。”
戚柔柔喊道:“我只是想問,秦公子是從哪裡得到的完整風法?”
秦沉留給她一個背影,置若罔聞。
戚柔柔窮追不捨:“秦公子,你務必要回答我的問題。”
秦沉惱怒道:“我讓你滾開。”
戚柔柔竟也不生氣,道:“我可以走,但前提是秦公子你得回答我的問題。”
“你這人怎麼這麼煩?”
林松韻冷眼看着戚柔柔。
戚柔柔道:“我只是想得到一個答案罷了。”
秦沉警告道:“你若再不讓開,我便要出手了。”
戚柔柔卻一臉堅定:“就算秦公子要對我出手,我也要得到答案。”
“唰!”
秦沉捏住嗜血魔刃當即朝戚柔柔劈斬而下。
戚柔柔極爲靈巧的閃開,道:“秦公子,我們做一筆交易如何?你將完整風法傳授給我,你想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意思是,她爲了完整風法,甚至可以獻出自己。
樂丹怒道:“一直以爲戚柔柔只是詭計多端,心思重,沒想到竟然是如此不檢點的人。”
秦沉的大道龍力咆哮而出,喝道:“不要把你的扭曲的三觀架構在我的三觀上!”
戚柔柔玉手一掌拍出,無盡狂風呼嘯,與大道龍力撞擊在一起,空間都震出了裂縫。
她不解道:“爲什麼?你們男人想要的不就是這點東西嗎?我難道不美嗎?”
“而且我是風聖族後人,你將完整風法傳給我,也不算外傳。”
秦沉根本不想在跟戚柔柔說半個字。
他覺得這女人簡直就是奇葩,把沒有下限當成理所當然。
然而讓秦沉更加沒想到的是。
戚柔柔說到這裡,竟然開始解自己腰間的細帶,說道:“我還就真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連我都不動心的男人。”
眼看她就要褪下紫色道袍,秦沉面色一變。
他還是低估了此女的下限程度。
“無恥!”
樂丹大叫。
紫色道袍褪下,戚柔柔裡面穿着極爲單薄的白絲內衣,能夠清晰的看到極爲柔美的曲線。
最關鍵的戚柔柔還沒有停止,她將手放到身後,開始解自己的白絲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