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動用戰神殿全部力量搜尋此人!”
“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給我找出來!!!”
周劍怒吼連連。
他從未沒有像今日這樣憤怒過。
周圍一衆人都不敢做聲。
齊麟望着秦沉消失的位置,久久凝望,最終嘆了一口氣。
目光中,有着濃濃的擔憂之意。
“三天前,秦逆根本不是周劍戰帝的對手,三日後,卻已經能勉強與周劍戰帝抗衡一二!”
“待到再見之時……”齊麟連連搖頭。
秦沉,絕對是他見過最妖孽的人物。
他爲戰神殿惹上像秦沉這樣的妖孽,而感到深深的擔心。
……
另一邊布天一帶着陳景元,王詩詩等人飛速逃離。
直到確定安全後,一行人才在一處盆地停了下來。
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十分安靜。
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他們是逃出來了,可秦沉呢?
“秦逆能逃出來嗎?”
一位布河城強者忍不住開口。
布天一搖了搖頭:“難!”
“秦逆殺了李若朝,已經徹底激怒周劍,一個被激怒的戰帝,是非常恐怖的!”
“而且你們要知道,秦逆已經從周劍的手底下逃脫過一次了,你們認爲周劍會讓秦逆第二次逃脫嗎?”
他並沒有說特別樂觀的話,說的都是實話。
“都怪你!”
王詩詩小眼睛怒瞪着陳景元。
先前秦沉用自己換他們五個人的時候,她就不同意,是陳景元聽從秦沉的命令強制制服了她。
陳景元沒有說話,神色落寞:“怪我太無能!若我的實力能強上一些,就不會將秦兄拖累成這個樣子了。”
“轟轟轟!”
就在這時,遠處的天邊就像是有千軍萬馬來臨一樣,竟是轟鳴了起來,整片天地都在顫動。
“不好!莫非是戰神殿的人追來了?”
布天一臉色一變,只看了一眼,便大吼一聲:“快逃!”
原本停下來的隊伍立刻朝着遠處暴掠。
“是我!”
直到,他們的後方傳來一道讓他們覺得無比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
一隊人馬的身形猛地停住,像是石化了一樣,隨即布天一第一個轉身望去。
只見。
遠處秦沉騎在小奇怪的身上,正朝他們掠來。
“秦逆!”
布天一瞳孔一震,旋即驚喜的大叫。
陳景元等人也連忙轉過身來,看到真的是秦沉的時候,他們的眸子間也都充滿了喜悅。
王詩詩第一個衝到秦沉的跟前,左看右看:“小哥哥!你沒事吧?”
秦沉笑着道:“沒事。
”
陳景元也走上前來:“秦兄!我們逃走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看秦沉似乎也並沒有受很重的傷。
此話一出。
所有視線都看向了秦沉,因爲陳景元的這個問題,也是他們都想知道的問題。
秦沉笑道:“你們逃走後,我也逃了!”
“啊?”
布天一怔了一下,有些驚訝的道:“也就是說,你又一次的從周劍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
他面色有些古怪。
“嗯。”秦沉點頭。
“太厲害了!”
一位布河城強者嘆道。
他們親眼觀摩過周劍究竟擁有何等恐怖實力,那是讓他們覺得無比絕望的強悍力量。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布天一又問。
秦沉望向楚任翔:“你們離開的時候,我留了一個心眼,在他的身上留了一道念力追蹤印記,能大概感應到你們的位置,就追了過來。”
楚任翔忽然開口:“楚鳴凰如今就在第八區,我能找到他的位置了。”
此前,初遇楚任翔的時候,秦沉就找楚任翔詢問過楚鳴凰的位置,他要殺楚鳴凰。
但當時因爲楚鳴凰與楚任翔相距過遠,楚任翔也不知道楚鳴凰的具體位置。
現在,楚任翔才知道。
“噢?”
秦沉一聽,眉頭一挑,目光有些冰冷了起來:“他在哪?”
“我帶你去!”
楚任翔的手中有一塊輪盤,上面顯示着楚鳴凰的位置。
“嗯!”秦沉點頭。
……
楚鳴凰此刻正在一座巨山上拾取土屬性元素。
楊定就在他的身邊,臉色看似毫無波瀾。
楚鳴凰忽然問道:“對了!之前我們遇到雲仙儀,你到底被雲仙儀帶到什麼地方去了?”
楚鳴凰想起這件事,好奇的問道。
楊定臉色沉了一下,道:“沒什麼事情,他說他見到了秦沉,讓我過去。”
“秦沉?”
楚鳴凰一聽這個名字頓時瞳孔一縮,這個名字如今在大元皇朝是禁忌。
“他在哪?情況如何?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跟我什麼都沒說?”楚鳴凰皺眉道。
楊定道:“她看錯人了!”
爲了顏面,他不想說自己當初與戰神殿聯手都沒能拿下秦沉,選擇了隱瞞。
而且他相信,他對付不了秦沉,但是有戰神殿在,秦沉一樣逃脫不掉。
“看錯人了?”
楚鳴凰眉頭皺了皺,有些懷疑。
不過一想,楊定好像也並沒有騙他的理由,若真是秦沉,怕已經提着秦沉的頭來見自己了吧?
就在這時,楚鳴凰像是察覺到了什麼,自乾坤袋內拿出了一塊與楚任翔手中一模一樣的輪盤。
他笑了一下:“楚任翔那個妄想與我爭皇位的廢物正朝着我的方向來?他莫非想要與我一起同行?”
楊定一聽,頓時臉色一變:“還有多遠?”
他先前見到過楚任翔與秦沉正在一起,楚任翔一定不會無緣無故前來找楚鳴凰。
這讓他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楚鳴凰根本沒注意到楊定的臉色,笑道:“沒多遠了,最多一分鐘就會到。”
“我們快走!”
楊定連忙起身,三十六計走爲上計,還是先離開爲妙。
不管楚任翔是不是帶着秦沉來了,走反正沒有壞處。
楚鳴凰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楊定:“走?爲什麼要走?”
楊定隨便扯了一個理由:“他來找你肯定是想要依附你!我們沒必要理會!”
楚鳴凰道:“對啊!是來他求我們,我們爲何要走?就等他好了!”
“他可是從來沒有求過我任何一件事情呢!”
他嘴角勾勒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