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峰的家世十分曲折。
其母原本是李氏家族的一位小妾。
因其父親酒後亂,最後生下了他。
從小,李林峰就遭受同族子弟的笑話與嘲諷,說他是野種,雜種。
所以,李林峰從小就遠比同齡人要成熟的多。
不過,李林峰的天賦卓越,再加上勤奮苦修,在‘傳承’的時候,便一鳴驚人,被襄州內第一學府的導師看中,從而一飛沖天。
幾年前的天刀聖門入門弟子考覈,李林峰更是以當屆第一名的成績進入天刀聖門。
真正意義上成爲了李氏家族的驕傲。
那些欺凌他,看不起他的族人,也從貶低,嘲諷,變成了阿諛奉承。
其父親,弟弟,更是長期將李林峰掛在嘴邊。
天刀聖門金袍弟子,這絕對是一個響亮的名頭。
雖然李林峰對家族這種勢利的做法頗爲不喜,但家族畢竟是家族,父親畢竟也是他的親生父親,是給了他生命的人。
所以,這些年來,李林峰也一直在儘可能的照顧到家族。
李氏家族位於大元皇朝內,一個名爲襄州州域。
在襄州內,李氏家族只能算二流家族。
可,就因出了一個李林峰,導致李氏家族成了聞名襄州的大家族,許多人做事都得給李氏家族兩分面子。
李林峰有一弟弟,與他同父異母,名爲李宇翔,格紈絝,修行境界差,而且人品極其的敗壞。
可奈何,他天生就屬於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人,所以無論做什麼,其他人都會讓着他。
他的父親與母親,更是極爲的關他,更發是造成了他驕傲,目空一切的格。
這次李林峰緊急回到李氏家族,最主要的原因,也就是因爲他的弟弟,李宇翔。
那一,李宇翔在城中閒逛,卻恰巧碰見一位美麗動人的妙齡少女,當即動心。
大街上,李宇翔不顧周圍,強行猥褻那一名少女。
卻不料最後才得知,那一名少女的份一樣不簡單,其父親乃是襄州頂級豪門世家,齊家家主的之女。
齊家跟李氏家族,完全不是一個層面上的存在,家族內有十多名元花境的強者。
隨便出來一個人,就能夠輕易的滅掉李氏家族。
事後,齊家得知消息,自然勃然大怒,派人降臨李氏家族,令整個李氏家族瑟瑟發抖,並且還將李宇翔抓走。
留下話語,想要救李宇翔,那就必須拿出足夠的歉禮!
如此重大的事,李氏家族自然只能傳喚李林峰迴族。
李林峰迴到家族,得知事的來龍去脈後,心中恨鐵不成鋼,無比惱怒。
李宇翔的爲人,他深知,而且他已經無數次的說過李宇翔。
只可惜,李宇翔顯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眼下,釀成大禍。
“林峰!宇翔年紀還輕,可不能有事啊!你一定要想辦法救他!”
李宇翔的母親童紫梅哭的不行。
李宇翔是她唯一的兒子,是她的掌上之龍,平裡連罵他一句都捨不得,更何況如今被齊家抓走,生死不知。
“是啊林峰,你弟弟將你視爲榜樣,而且你弟弟格單純,根本沒有經歷過事,被那齊家的人抓走,現在不知道在經歷什麼呢!”
李林峰的父親,也是李宇翔的父親,李慶虎也在李林峰的旁邊擔心道。
李林峰冷冷的看了一眼李慶虎:“我十歲那年在冬天在野山上修行,被一頭妖熊bī)得在野山的秘洞中足足一週時間,可沒見你這麼擔心過!”
李慶虎聞言,卻是雙目一瞪:“林峰,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你爹!我能不擔心你嗎?可是爲父無能,
能怎麼辦呢?”
“呵呵。”李林峰笑了聲。
李慶虎的話,都是狗!
後來李林峰才知道,當初有人給李慶虎稟報過此事,只不過李慶虎根本沒有理會!
最後是李林峰的母親‘曾欣童’帶人找了兩天兩夜纔在一處秘洞中找到李林峰。
那個時候,李林峰已經完全被凍僵了,只剩最後一口氣!
或許,在李慶虎的眼中,他李林峰根本就是他李慶虎的兒子!
如果沒有他後來一飛沖天,成爲天刀聖門金袍弟子的話!
“林峰,你想想辦法,救救你弟弟吧。”
一旁,李林峰的生母曾欣童也勸說了一句。
這個時候,李林峰眼中的冷色才少了一點。
他看了一眼李慶虎:“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我跟家族收拾爛攤子!”
這些年來,類似這樣的事,並不少見!
每一次,都是喊李林峰迴來收拾爛攤子!
而這羣人, 似乎將這一切都當成了理所當然!
“好。”
李慶虎點頭,心中卻是不以爲意。
他是李林峰的父親,若是真出了事,李林峰還能真放下他不管?
他此刻只是隨意答應一聲罷了。
“備馬,即刻啓程去齊家!”李林峰道。
“快!”
見李林峰這樣說,李慶虎連忙對一邊的下人催促了一聲。
“林峰,爲父最大的驕傲,就是生了你這個兒子!”
他滿臉歡喜。
都說天塌下來,都父親頂着。
而他卻是天塌下來,有李林峰這個兒子頂着。
“這叫什麼話?宇翔難道都不是你的驕傲了嗎?”
童紫梅不悅道。
“當然也是,當然也是。”李慶虎賠笑道。
李林峰冷冷的看了這兩人一眼,轉離開。
馬備好後,李林峰在前,童紫梅,李慶虎在後。
旁邊,則是跟着一羣李家的護衛。
“小心些,知道嗎?”
臨走前,曾欣童十分擔心。
偌大的李家,也只有曾欣童是真正關心李林峰的人了。
“知道了娘,您快進屋吧,免得着涼了。”李林峰對曾欣童點頭。
隨後,一行人快馬加鞭奔向齊家,去營救李宇翔。
彼時。
襄州齊府。
“來了麼?”
齊府的一間書房內,齊家家主齊淵得知消息,嘴角不由勾勒起了一絲上揚的弧度。
“先給他一些教訓再言!”齊淵下令。
“是!”
書房外,有齊家的人連忙應聲道。
“魚,終於上鉤了麼……”齊淵嘴角的笑容慢慢變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