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還剩下的幾個銀袍弟子。
看到江煎跟那銀袍弟子的慘狀,當即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狠!
太狠了!
“你這樣會鬧出人命的!”
“到時候,就算你是聖子,也會受到天刀聖門的嚴懲,在天刀聖門,殺人可是大忌!”
看到那被小奇怪抽飛,只剩半條命的銀袍弟子,彷彿隨時有可能斷氣,有一銀袍弟子開口。
他們甚至沒有去想,爲什麼秦沉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麼厲害了。
“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威脅。”
“另外我可以保證,我若要殺你們,天刀聖門絕對查不到我的頭上來,你信不信?!”
秦沉眼神看着那銀袍弟子。
這幾個銀袍弟子,不過都是天元境後期的修爲。
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幾個這樣實力的人,對於秦沉來說簡直太輕鬆了。
那幾個銀袍弟子聞言,頓時身體發寒,一時間竟是不敢言語。
面對秦沉,他們感覺自己彷彿在面對一尊洪荒猛獸。
“先前的勇氣呢?自信呢?驕傲呢?怎麼一下子全部不見了?”
秦沉看到這幾個銀袍弟子不敢言語,瑟瑟發抖的樣子,不由諷刺道。
“你到底想怎樣?”
“我們可是寧河師兄的人!你做事可不要太過分!”
有一銀袍弟子忍不住道。
“看來我的話你還是沒有聽進去。”
“我最後再說一次,我這個人,不喜歡威脅!!!”
秦沉的眸子冷芒閃爍。
“小奇怪,
給他一點教訓,讓他長長記性。”
“實在是太弱了,大哥,可不可以不讓我對這種廢物出手?”
小奇怪不滿了說了聲,不過還是一躍而起,巨大的尾巴抽向了那先前說話的銀袍弟子。
啪嗒——
又是一樁慘案,那銀袍弟子瞬間遭受到了重創,渾身骨骼斷裂達到八成。
剩下的幾個銀袍弟子則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了。
面對一個一言不合就動手的人,他們怎敢多言?
雖然小奇怪的那句話讓他們心中氣憤萬分。
他們可是天刀聖門內的銀袍弟子!
能成爲天刀聖門的白袍弟子,都是莫大的榮耀了,更何況是他們。
再者,他們還是羽盟成員!
這是多少人望穿欲眼的身份?
怎麼到了小奇怪的口中,就成了一文不值的廢物?
這簡直就是妥妥的蔑視!欺壓!
“楚巡他們在哪裡?”秦沉開口道。
聞言,這幾個銀袍弟子竟然都沒有回答,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生怕秦沉一個不願,又忽然動手。
“說話!”秦沉頓時喝了聲。
把這幾個銀袍弟子都給嚇了一大跳。
急忙慌慌張張的說道:“在……在白袍峰的白明區!”
“是你們趕走他們的?”秦沉問了句。
這幾個銀袍弟子聞言,頓時嚇得不輕。
他們可不想跟江煎等人一樣!
就算不死,也得在牀上躺上一兩月。
其中一個膽小的銀袍弟子,更是雙腿發軟,竟是不自覺的就跪了下來。
“這不能怪我們!這一切都是寧河師兄的主意!”
“是他讓我們霸佔魔峰,趕走楚巡他們的!這不能怪我們啊!!!”
“寧河是麼?”
秦沉眼神微眯。
他就說,這些人怎麼敢無緣無故的霸佔魔峰,與他結仇。
原來他們的背後是寧河!
看來,先前他讓寧河丟了不少顏面,寧河一直記恨在心。
“是啊,你若是要尋仇,就去找寧河師兄!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指使我們做的!”
“不能怪我們!”
“都怪寧河!!!”
這個時候,剩下幾個銀袍弟子也都紛紛開始推卸責任了起來。
將一切,都怪罪在了寧河的身上。
秦沉不僅感覺有些好笑。
這些人,怕是根本不知道骨氣爲何物吧。
“在我這修行,感覺怎麼樣?”
忽然,秦沉笑着問了句。
“啊?”
這幾個銀袍弟子聽言,頓時滿臉詫異。
不知道秦沉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
其中一個機靈點的銀袍弟子連忙道:“聖子眼光獨到,這魔峰絕對是所有刀峰中,最好的一座。”
前一秒還說秦沉是一個廢物,後一秒在秦沉的強勢下,卻開始拍起秦沉馬屁了起來。
秦沉聞言,感覺好笑。
“不錯,說的挺好。”
幾個銀袍弟子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個拍馬屁的銀袍弟子更是暗暗稱讚自己聰明,同時罵秦沉是一個白癡。
“你們在魔峰一共修行了多少日子?”秦沉再問。
這個時候,這幾個銀袍弟子都沒有先前那麼緊繃了。
“大概九十天左右。”有一人回答道。
“九十天?”
秦沉臉上笑意更甚。
這麼說來,九十天前,楚巡等人就被趕出了魔峰?
“對!這九十天時間,多虧了聖子的魔峰,讓我們的刀意都提升了一個大層次!”
先前拍馬屁的銀袍弟子繼續道。
“租房,得交房租,你們佔據我的魔峰九十日時間,你們說,你們應該償還什麼?”秦沉笑着道。
啊?
秦沉話落,這幾個銀袍弟子頓時怔住了。
“我替你們出一個主意怎麼樣?”
“九十天的時間,一天,一斷骨,如何?很划算吧?”
秦沉和煦的笑着道。
什麼!
秦沉雖話語輕鬆,可那幾個白袍弟子聞言,當即都不由感覺體內骨頭髮寒。
這才明白,秦沉根本沒有打算放過他們!
一天一斷骨!
這等於秦沉要將他們全身上下的骨頭打成九十節!
那還不得疼死過去啊?
畢竟,從江煎三人的遭遇他們就能知道,秦沉下手是根本沒有輕重的!
“聖子!有話好說!我們都可以商量!”
一個銀袍弟子強顏歡笑道。
“沒得商量。 ”
“小奇怪。”
秦沉看着這銀袍弟子,下一刻臉色變得冰寒至極,喊了一聲。
唰——
小奇怪的身體瞬間就動了。
下一刻……
啊!
不要!
呃啊!
一道道的慘叫聲,在魔峰內響徹,每一道慘叫聲,都讓人不僅感覺毛骨悚然。
而秦沉卻是將眼神看向了白袍峰的方向,眼神冰冷無比。
“半年前,我就曾登臨過白袍峰。”
“希望這一次,不要讓我再動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