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在別人面前說那種話?
爲什麼要加上前面那四個字呢?難道我在別人面前說那種話比那個老傢伙出言調戲還要更加可怕?
突然之間,藍夜想起了那句話:會長大人,如果您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她的左胸要比右胸大很多,她只貧了一半。
我早該想到你最在乎的是你的朋友對你做了什麼,而不是別人對你做了什麼。斯汀,我錯了。
“我答應你。”
“那你能答應我不要把蕾切爾會長當做敵人嗎?”
空氣好像在一瞬間凝滯,艾瑟斯汀這句話,無疑是另一種含義上的咄咄逼人。
“你答應我的那三個要求,我一次全用了。只要你不把蕾切爾會長當做敵人。”艾瑟斯汀好似祈求一般說道。
“你明知道,我能做到的即使你不使用那幾個所謂的要求,我也會做到。我沒打算做到的,即使我答應了你再多的要求我也不會去做。”
“我知道你會答應的。因爲我是第七小隊的一員,而不是精靈公主,我能習慣偶爾的低頭,你也能。”
“我能低頭,但是,低頭時的我,通常都心懷仇恨。”
“那就答應我,將那份仇恨埋葬十年。如果十年之後,你有資本與整個帝國爲敵,那麼,我會陪着你釋放你的仇恨。”
藍夜終於不再反駁,也不說自己答應與否。
一切的一切,都僅僅因爲敵人的強大,詹·沃爾代表的不僅僅是一個帝國排名第七的沃爾家族、一個蕾切爾工會和一個最高議會。誰敢說,和沃爾家族作對不是和帝都的其他大家族作對?誰敢說得罪有貴族工會之稱的蕾切爾工會不是和所有的貴族作對?誰敢說得罪最高議會不是和其他的工會作對?
說得罪詹·沃爾是得罪了半個星將帝國也毫不爲過。至少,從他的這三個身份確定以來,沒有人敢明目張膽的和他作對,哪怕威爾頓大帝也不行。
藍夜之所以忍一時之氣,完全是抱着明着不行暗着來的心理。沒睚眥必報到要殺了詹·沃爾的程度,但總得讓詹·沃爾那老傢伙明白,第七小隊並不是軟柿子。
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