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有多大的效果,可能要多實踐幾次。其實,在這方面,兩個女人相互之間運動所產生的作用遠遠不及男人對女人。”藍夜定論道。時不時向格琳和艾瑟斯汀展露出一個平常並不多見的猥瑣笑容,當然,根據藍夜的自我標榜,他所展露的是曖昧的笑容。因爲在他的眼中,猥瑣一詞是絕不可能作用在他的身上的。
比爾一言不發,這場“戰鬥”他打定主意只讓眼神參與,引火燒身的事情他從來不會去幹。
威爾比斯神情一正,嚴謹道:“對於藍夜同志的言辭,本人有必要保留意見。因爲本人始終認爲,兩個女人相互運動所產生的作用,會大於男人對女人所產生的作用。因爲,作爲男人,我們絕不能忽視‘相互’這個具有貫徹性意義的詞彙。”
“兩女一男,或者說數女一男,其產生的效果不知道會怎麼樣。”藍夜點了點頭,對威爾比斯的觀點表示認同的同時,提出了一個新的論點。
“這個問題,我想有必要找個時間直接探討一番。”
“……”
“我們沒那回事。”早已急不可耐的艾瑟斯汀,終於不顧解釋就是掩飾這條強大的理論,悍然出口道。羞紅的臉蛋在說完這句話之後,恨不得垂到桌子底下去。
昨天晚上隱隱約約察覺到門外有聲響,但是自己的行動受阻,又想到身爲莊園主人的格琳在自己的房間,想必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現在,自己所面臨的危險貌似一點也不比有人入侵來得輕巧。
“恩恩,我們知道。你們沒那回事,我們真的知道你們沒那回事。”藍夜強調道,語氣無比嚴肅。
“恩,我們相信,前所未有的相信。”威爾比斯附和道。
艾瑟斯汀終於知道人言可畏是何種情形、百口莫辯是什麼滋味了,只得欲哭無淚的看着格琳,企圖讓這個始作俑者去擊敗兩個流氓的流言蜚語。就連昨天晚上藍夜幾人的偷聽行爲她也沒心思去計較了,誰叫第七小隊從來就沒有人以正人君子自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