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不笨,可你是女人我是男人,哪能讓你去動手幹那些粗魯的活計呢!你可是尊貴的魔法師。”藍夜阿諛道。
軍人難免都有點倔,在戰場上這種倔是一種堅忍,而在此時,難免有點在做小遊戲的意思。那些個行將就木的老狐狸、大惡人不是天生就能把陰謀詭計演繹得淋漓盡致的,什麼都是熟能生巧嘛,想要在這個世界不太蒼涼的活着,必須把所有人都當做對手,演那麼一場戲,即使那場戲的內容無關生死也值得他盡情投入,而現在的他,就把知曉暴力女的名字當做是一場戲,一場需要動動小腦筋的戲。
暴力女聽到他有些奉承的話,很是受用,飢餓的感覺也去了一大半,不過並沒有喜形於色,若無表情的說道:“你知道就好。”
每當藍夜看到暴力女裝嚴肅扮冷酷就得暗自腹誹一番,恨不得立馬脫掉那丫頭的褲子在她屁股上畫烏龜。結束一如既往的腹誹,藍夜笑意迷人的說道:“好歹我們要一起進餐了,尊貴的魔法師不可能連尊姓大名都不告訴我吧?”
“進餐?不說熟的,連帶皮的都沒看到,你想邀請我共進空氣?”暴力女爭鋒相對道。
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直接說沒有吃的就不告訴我名字不就得了嘛。藍夜剛想開口談價,暴力女又出聲道:“我的名字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煩勞你費盡心思了。”
汗,被看出來鳥!
“哈哈~~~有嘛?沒有吧。”藍夜索性厚顏無恥道,這丫頭好像對她的名字特別敏感,略微一想,自然就發現藍夜是在兜着圈子打探她的名字。
“哼,男人都一個德性。”這話咋一聽還以爲出自深閨怨婦之口呢,無恥之極、無恥之極啊!搞得藍夜就是那個薄情寡義要了她之後便棄她於不顧的男人似的。
“我會對你負責的。”
某人說完便大步飛奔,後面一臉蛋羞紅的女子做咬牙切齒狀。
也虧得他們能在萬聖森林肆無忌憚的玩鬧,如果有人看到,很可能會覺得着兩人已堪破生死,要不然就是倆瘋子。
這不,很快問題就出來了。藍夜剛跑出不到一百米,轉身一看,卻看不見那丫頭了。藍夜連忙折回,一邊奔跑一邊情不自禁的喊道:“丫頭、丫頭,你跑哪去了?”
因爲在叢林中能看到的距離很近,所以藍夜一直跑回到女孩咬牙切齒開始追趕他的地方,左顧又看卻依然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