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萬秀一坐而起,看到正是陳來的師姐白茵帆!
“竟敢害我師弟!看劍!”白茵帆揮劍便殺,但是由於陳來在場,她也不敢使用出功法,直接一劍刺去。
麥萬秀已經跳下牀,一閃而過,上前一步抓住劍柄,“白茵帆,如果我想殺死陳來,早就動手了!”
跟白茵帆交過手,她也知道白茵帆的性格,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釋通的,又指向陳來道:“我和陳來聯手殺死我們鐵紫門的堂主甄憤,不信你去看玉牌!”
白茵帆豈會相信?“少跟我來這一套!”
猛地收手,揮劍再殺。
兩個人就在睡房中交起手來,你一招我一式,不一會兒便打過二十幾個回合,不分勝負。白茵帆是越殺越勇,而麥萬秀多少躲避和防禦,很少發起進攻。
白茵帆的目的當然是除掉麥萬秀,而麥萬秀知道陳來向來看重他的師姐,知道此人傷害不得,所以只好慢慢往後拖延,想着讓白茵帆住手。
不一時,雙方又交手二十幾個回合,麥萬秀看白茵帆的招式越來越狠,每一劍都刺向她的要命部位,不由得新生怒火,“白茵帆!現在我是陳來的人!”
白茵帆冷笑,“是啊,你是陳來的仇人!”
“我是陳來的女人!”麥萬秀急得大叫,此時此景她什麼也顧不上了,只好說出實情。
白茵帆一愣,隨即又展開進攻,比剛纔還要瘋狂。
陳來是他的師弟,在情感生活方面,她認爲應該給他把關,她絕不會允許陳來和一個殺手相愛,尤其是和麥萬秀!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就得拿出師姐的派頭來,要麼把麥萬秀殺死,要麼把她打跑。
當然她並不認爲陳來會與麥萬秀相愛,陳來喜歡美女不假,但是絕對不會喜歡上這等女子!
雖說在揮劍的時候,沒有使用出具有爆炸力的劍氣,但是力量是越來越猛,速度越來越快,其中的殺氣也是越來越重。
“白茵帆,不要逼人太甚!”
“是你再逼人,還是我再逼人,現在你竟然欺壓到我們頭上來了!”白茵帆舞劍不停,每一劍都又兇又狠。
麥萬秀被逼得不停後退,慢慢退到牀邊。兩個女子又在牀邊廝殺起來。
擔心會誤傷到陳來,白茵帆不得不扔掉寶劍,赤手空拳地同麥萬秀對打。漸漸的,麥萬秀也不再示弱,同她針鋒相對地交手。
兩個女子不相上下,誰也不敢認輸,就一直打下去。一會兒在空中,一會兒在地上,一會兒又到牀上,撲撲騰騰,撲撲騰騰,使睡房裡變得極爲熱鬧。
但是陳來一直在牀上睡着,毫無動靜。喝的酒實在太多,他側着身睡,沉醉不醒,像是想到了什麼美事,嘴角還露出一絲笑容。
睡房內的撲撲騰騰的聲音還在繼續,一直持續到傍晚時分。兩個女子都不知道,她們已經交手了整整一天。
由於陳來事先安排了店小二,沒有吩咐不要進來,所以院子裡面也一直沒有進入,也沒人發現有兩個女子在這裡撲撲騰騰地打架。
都由於是費盡全力,兩個女子此時是又累又餓,但是仍都不住手,互相摟着在地上打滾摔跤起來,一個個都被弄得披頭散髮,像是瘋子一般。
“啥時候了?”陳來終於睡醒了,伸了伸懶腰,隨口問了一句。
痛痛快快地睡了一覺,他感覺不錯,就是氣海處仍是十分沉重,突然聽到啪啪啪的聲音,像是打耳光的聲音,他不由得一愣。
側過身,沒有發現什麼,忽然聽到聲音是從地板上發出的,他又往牀邊挪了挪,這才發現地板上躺着兩個瘋子一般的人正在摔跤打架。
由於兩個人都被亂髮蓋住臉,陳來也沒看出是誰,不過從身型上他又看出點什麼,不由得一坐而起,“怎麼啦?你們這是怎麼啦?”
白茵帆和麥萬秀兩個女子一聽,又一次在地板上翻滾起來,都分外賣力,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勁兒也要把對方制服。在陳來的面前,她們可是不能丟臉。
陳來看她們不住手,像是兩個潑婦,又感覺她們不是自己身邊的女子,“住手啊!都住手!你們怎麼在我的房間裡打起來了,想打到外面去!”
兩個女子的動作突然停下來,但是抓着對方的頭髮都不鬆手。而後她們都瞪向對方,眼神中都充滿着仇恨。她們要看看,誰能堅持到最後一刻。
陳來嘆口氣,懶洋洋地翻身下牀,蹲到她們身邊,撥了撥她們面前的頭髮,看到一個是白茵帆,一個是麥萬秀,不由得大驚,“怎麼是你們啊?!都鬆手!都鬆手!”
兩個女子豈肯會聽?都死死地攥着對方的頭髮,說什麼也不肯鬆手。
陳來一下明白,一定是自己睡着了,她們兩個發生誤會,而後動起了手,忽然想到自己早晨時就睡着了,不由得一驚,壞菜!這兩個女子恐怕早就幹上了,難道已經打了整整一天?
“嗨……”陳來長長嘆口氣,伸出手去拍她們的手,“一起鬆開!快!一起鬆開!”
兩個女子仍都不肯鬆手,仍是死死地瞪着對方。
這是槓上了!陳來突然哎呀一聲捂住肚子,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少爺!”麥萬秀首先鬆了手,伸手去拉陳來。
白茵帆見狀,也急忙鬆開手去攙扶陳來。
陳來見狀,趁勢一站,一隻手抓住一個,讓他們一左一右坐在自己身邊,“到底是怎麼啦?師姐,你先說!”
兩個女子的性格都不好惹,必須當面說清楚,不然以後可是摩擦不斷。
“我還說你呢!”白茵帆瞪向陳來,“你怎麼把這個賤人帶回來了?”
“你才賤人呢!”麥萬秀一點也不服軟,與她對罵。
白茵帆見狀,又撲上去,還想動手,被陳來用力拉住,“你先聽我解釋啊!”
擔心白茵帆還要衝上去,他緊緊地摟住她的小蠻腰。
白茵帆不說什麼了,把臉扭到一邊去。
“師姐,以前我和麥萬秀是對手不假,可是自從甄憤出現以後就大不相同了……”陳來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講述一番,又將他和麥萬秀互相幫助的事情說了一番,當然,兩個人的相愛過程描述得極短,但是也提了出來,以此來證明麥萬秀的已經改變的身份。
白茵帆剛纔還是氣沖沖的,一聽知道自己誤會了麥萬秀,也不再生氣,當然她也不道歉。
憑什麼向一個幹過殺手的人道歉?
麥萬秀覺得很委屈,但是畢竟做過殺手,也沒有流淚,就是覺得氣憤,指向白茵帆道:“你師姐也真是的,我說什麼都不聽!還要殺死我!”
“我憑什麼相信你?”白茵帆又瞪向麥萬秀。
“因爲我現在是少爺的人!”麥萬秀不再叫陳來的姓名,而是稱呼他爲少爺,一次來證明他們之間的親切關係。
“問題是我不承認!陳來要想接受你,必須經過我的點頭!”白茵帆針鋒相對。
“憑什麼?我是和少爺在一起,又不是和你在一起!”麥萬秀越說越氣,恨不得和白茵帆再幹一場。這時有陳來看着,她可是不再有任何的擔心。
陳來一站而起,急忙叫停,語氣說得語重心長,“好啦,你們都是我的人,以後要和睦相處,誰要是再挑起事端,我就會把她清理出門戶。”
身爲一家之主,不表現出一點權威絕對不行。
白茵帆一聽,惱了,但是一看陳來的面前很嚴肅,一副根本不容侵犯的樣子,也不敢再說什麼。
通過陳來的眼神,她已經看出他的修爲增加不少,依靠實力她現在已經不是陳來的對手!如果是在真修院,那麼她還可以掂掂他的耳朵,但是現在已經不行了!
緊接着,陳來又呵呵一笑,看向白茵帆,“師姐,下一步我們就要想辦法救出鄭鐵慧了,一些事還要請你幫忙啊。”
該溫柔的時候一定要溫柔,白茵帆一聽,又笑了,“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師姐啊?”
“那可不?師姐永遠是師姐,離開了你,有時候我可是寸步難行啊。”
麥萬秀一聽,冷冷一笑,但是也沒有發出聲音。既然陳來已經說了規矩,那麼她就得遵守,現在她是萬分地需要陳來,儘管甄憤已經死了,但是會有更高層的鐵紫門弟子過來追殺,沒有陳來的保護,她一個人是絕對不行的。
在陳來的哄勸下,兩個女人又去梳洗,整理衣裙,而後就開始在一起相處了,當然兩個人是從不對眼,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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