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夜玄和風岐赫說了什麼,沒人知道。
不過那夜,和風岐赫分開之後,風夜玄並沒有回王府。
“定辰似乎看到王爺去後山了。”
冬青給楚千漓送參茶的時候,提了一嘴:“好像,是去了那片紫香蘭園。”
沒人知道那片紫香蘭花海對王爺來說,意味着什麼,但好像,他曾帶過以前的王妃去,也帶過現在的小夭去。
其實冬青隱隱好像感覺到什麼,大家對小夭的態度,只要不是傻子,都能感覺到,很尊敬。
不過,沒人有說穿,所以,冬青也不問。
她只是個伺候小夭姑娘的婢女。
楚千漓端起杯子嚐了口。
冬青的手藝還是很好的,是她親自熬的參茶。
當日這丫頭在假楚千漓那邊,差點被打死,還是伏寧將她帶來給她治療的。
現在留在她身邊,算不算是一種緣分?
楚千漓看着她,卻忽然皺起了眉。
記憶深處,好像她的身邊,也曾經有過一個溫順乖巧的小丫頭。
一天到晚,追在她身後,叫她王妃……
“姑娘,是不是參茶煮得不好?”見她皺起了眉,冬青頓時有些不安,“要不奴婢再去……”
“我以前的婢女……不叫自己奴婢。”
楚千漓的眉心皺得更緊。
有些記憶,一點一點浮現,但卻始終不夠清晰。
冬青歪着腦袋看她,不明所以。
不叫自己奴婢,那不是大不敬嗎?
最後,楚千漓收斂好心思,將參茶喝完,杯子還給她。
“以後不用太拘謹,在我面前隨意一點。”
“奴婢……”
“嗯?”楚千漓挑眉。
冬青猶豫了下,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王爺去了後山那片紫香蘭花海處?”她莫名,有些想笑。
現在,心情倒也不那麼煩躁了。
留在這個地方,好像,也不是那麼糟糕。
“冷寂故意告訴你的?”
冬青點點頭:“好像是……故意的,所以奴……我猜,是想要讓我轉告給姑娘的。”
反正就是要給姑娘轉告一句,王爺現在身在何處。
就像是,在給女主人交代男主人的去向一樣。
做屬下的,都有心了。
“知道了。”楚千漓點了點頭,垂眸,依舊看着剩下爲數不多的公文。
“我再處理點事情,你早些回去休息。”
“姑娘,不早了。”
“你家王爺說了,不處理完,回來就要處理我。”
冬青聞言,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小臉頓時一紅:“那我先退下了。”
趕緊跑了。
楚千漓有些無奈。
最後兩份信函看完,在一旁的記事本上寫上要注意的東西,其中一封她直接回了信,出門交給冷寂。
便回了自己的寢房,沐浴更衣之後,剛要就寢。
忽然間,隱隱,似乎聽到一種樂器的聲音。
有些熟悉的笛聲,在什麼地方聽過?
楚千漓心頭莫名一陣不安,披上外套,走到窗戶邊,將窗戶打開。
那笛聲,就更加清晰了。
到底,在哪裡聽過?
忽然,她臉色大變,從房間裡急匆匆衝了出去。
“小夭姑娘……”沒人知道她要做什麼。
只見楚千漓衝出去之後,立即衝向風夜玄的寢房。
王爺還是沒有回來,只有聽到動靜的冷寂趕了出來:“姑娘,怎麼……”
“我師父被關在哪裡?”
楚千漓一把揪住他的衣角,急道:“快!快帶我去見夜清影,晚了就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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